阿仁,不行啊!那個Mi插el
Chan一上午約了四個人見面,根本約不到他呀!”
“你沒跟他說我是賭仙的傳人嗎?”
“哎呀!我連面都沒跟他見到,怎么跟他說嘛!他帶了個保鏢,很兇的,我根本靠近不了他呀!”
“這么拽啊?”
“是啊!我看賭神高進都未必有他們這么大的派頭呢!”
“行了,我知道了。”
長毛從衛生間出來,向著大廳走去,廳內已經來了不少人。
大廳內擺放著七八張賭桌,活動還沒開始,就已經有手癢的賭客們大呼小叫的開賭了。
“哼!什么賭神,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他有那么神!”
一個大嗓門在一個賭桌前大聲嚷嚷,很是突兀。
長毛耳朵微動,邁步向那邊走去。
“話不是這么說的,人家既然號稱賭神,那就有人家的道理,不然怎么會逢賭必贏呢?”
有人開口反駁,那個大嗓門再度開口,長毛走至近前才看清,卻是一個窩瓜臉小眼睛的胖子。
“逢賭必贏?不過是個小老千罷了,不然的話怎么會有人逢賭必贏?”
那胖子趾高氣揚的撇嘴說:“我戴安峰就是看不起那些出千的家伙,待會兒那個叫什么Mi插el
Chan的臭小子來了,看我怎么揭穿他,讓他出糗!”
一旁的賭客聞言,不由搖頭散開,沒一會兒便走了個干凈。
“走什么?我說得不對嗎?”
戴安峰錯愕的看著他們散開,不由惱羞成怒,大聲喝罵:“一個小老千被你們捧成了神,真是一群傻瓜!”
人群散開,依然停留在原地的長毛便顯得有些突兀。
看到他,戴安峰眼前一亮:“這位朋友,你覺得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長毛坐到了桌邊,看著他笑問:“朋友你是對賭神有意見,還是對賭術有意見啊?”
戴安峰嘿嘿笑著也坐了下來,拿起雪茄嘬了兩口,吞云吐霧的說:“我對誰都沒意見,我只是看不慣有人搞特殊化,不過我的確不信什么賭術,什么聽骰盅,記牌,哼!出千就出千,裝模作樣,唬鬼啊?”
長毛呵呵笑了聲:“朋友,你這打擊面有點大了呀!”
“怎么?聽你的意思,你也懂點所謂的賭術咯?”
戴安峰斜眼瞅著他,語氣不屑的說:“年紀輕輕,就走歪門邪道,小心遭報應呀!”
“我已經遭報應了,生了個嘴巴很臭的兒子。”
長毛笑著損了他一句。
“你!”
戴安峰面色一垮,知道他在罵自己,卻又不好發作,便哼了聲說:“既然你懂賭術,敢不敢露兩手來瞧瞧?”
“可以啊!”
長毛笑著攤了攤手:“不過我時間有限,只能跟你玩一把。”
“好!”
戴安峰一拍桌子,大聲說:“我們就玩一把,限注十萬,你如果一把能贏我一百萬,我就服你!”
“好啊!你想玩什么?”
“21點,怎么樣?”
“我都可以。”
“玩幾副牌?”
“隨你便咯!”
“那就四副!”
戴安峰沖荷官伸手喊:“拿四副新牌!”
荷官依言照做,一旁早就散開的賭客忽然發現這個腦子缺根弦的大嗓門居然和一個長發年輕人杠上了,不由紛紛圍攏上來準備看個熱鬧。
長毛見狀,忽然笑著說:“再增加點難度好了,你來發牌,怎么樣?”
“真的?”
戴安峰哈哈笑著將牌拿在了手中,沖他說:“這是你說的,可別后悔呀!”
說著,他將洗好的牌拍在了長毛面前,大方的說:“驗牌吧!”
似曾相識啊!
長毛暗自感嘆了下,狀若隨意的驗了下牌,點頭說:“沒問題。”
戴安峰將牌塞進了發牌器中,給長毛發出兩張,又給自己發了一張,自信的掀開,是一張方片Q,人頭牌,算10點。
長毛抬手掀開兩張牌,赫然是兩張草花A。
他微笑著說:“我拆牌。”
戴安峰再發兩張,他再掀開,又是兩張方片A。
“哇靠?”
戴安峰愣了。
“又是A,什么情況?”
一旁的賭客們忍不住竊竊私語了起來。
“再拆。”
長毛忍著笑意,他終于體會到了當時費南在面對他時用出這招的感覺。
真爽!
戴安峰又發出四張牌,長毛抬手說:“要不要你來開?”
“我開就我開!”
戴安峰迫不及待的探手將他面前的四張牌掀開,赫然又是四張A。
“哇!連出八張A,這牌沒洗開吧?”
戴安峰面色變幻,憋得難受,他很想指責長毛出千,但牌是他自己洗的,也是他發的,連開牌都是他,如果出千,那也是他出千。
“再分。”
長毛抱起了胳膊,笑得燦爛。
師父教的這招真好用!
戴安峰黑著臉,又發出八張牌,依次掀開,果然是剩下的八張A。
“搞什么啊?”
“這是在鬧著玩嗎?”
“哪有直接發十六張A的?這是沒洗牌吧?”
一旁的賭客們忍不住嘀咕。
戴安峰聽著身后的議論聲,一張臉漲得通紅,快要噴血了。
“再拆。”
長毛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戴安峰雙目通紅,將牌分開,不待長毛開口,便將十六張牌發了出來,依次掀開。
草花8,方片7,紅桃J,草花10……
零零散散,十六副牌補齊,最小的一副也有十五點。
“發牌吧?”
長毛沖他抬了抬下巴。
戴安峰看了眼發牌器,探手抽出一張,掀開甩在桌上,口中大喊:“公啊!”
吧唧!
一張方片3。
臉色唰地白了,戴安峰瞪著長毛,忽然指著他怒喊:“你出千!”
“喂!老兄,你不要血口噴人啊?牌是你洗的,也是你發的,開牌的也是你,怎么是我出千啊?”
長毛聳肩說:“是你自己沒洗開牌吧?”
“怎么可能?”
戴安峰呼哧呼哧的喘息著,咬牙說:“少唬我了!我還看過魔術師讓白老虎飛起來呢!我雖然看不出你是怎么出千的,但你就是出千!”
“你要這么說我就沒辦法了。”
長毛攤手說:“你要是輸不起就算了,這把牌不算,再見!”
“等一下!”
戴安峰黑著臉叫住了他,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支票本,開了張一百六十萬的支票,甩給了長毛。
長毛探出兩指,穩穩接住,彈了彈,笑著說:“謝了!”
戴安峰哼了聲:“我輸了我認,但我就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