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好。”
“我們知道你死不掉的,你命硬。”
“張運,靈珊阿姨可是不眠不休的照顧了你兩個月呢……”
“臭小覺!你閉嘴!瞧我怎么收拾你!”
“媽呀,靈珊阿姨發飆了!”
“運哥,可以下地了嗎?我們帶你上去看看?”
張運點點頭,笑容更加開懷。
不知為何,他也感覺到了身體有些異樣,
這次受傷,似乎讓他和某種東西產生了關聯,
就在身體里,流淌在血液之中……
段千里等人帶著張運游覽了一圈整座堡壘,
他才發現自己剛才所處的房間是負五層,
也去其他地方看了,檢查了一下食品儲量,水儲量,還有其他地方,也走了一遍。
他有些疲倦了,坐在活動室的椅子上,
此刻,大家都在他面前。
“不好意思,我還有些虛弱。”張運道了個歉。
“沒事,以你的身體素質,這次醒來就不會再躺下去了。”周覺拍著胸脯說。
“臭小子,這次你功勞最大,謝了。”
張運的時間感還停留在兩個月前,所以,一說起消滅翟熊一伙人的最大功勞,他還是看向了周覺。
當然在大家的感覺中,兩個月都過去了,當時那一戰,雖然記憶尤為清晰,但其實還是多了些模糊迷離的。
周覺也沒感覺到自己有什么功勞,撓了撓頭說:“你給我的那把RPG威力太大,我按了一下,差點沒被震死。”
所有人哈哈大笑。
段千里拍了拍他的后腦勺:“完嘍,腦震蕩嘍,變成傻子嘍!”
周覺一拳捶在他胸口上。
祝靈珊問張運:“現在情況如你所見,怎么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又再次匯集在張運的眼睛上。
看他如何決策。
每當遇到決策的時候,還是要聽張運的,這已經成為了大家的習慣。
也正是因此,在張運受傷的時候,一伙人都默契的選擇了蟄伏,沒有展開任何多余的行動。
張運想了想,臉色也隨即凝重了起來,
他這幅表情大家也都頗為熟悉了,
想事情的時候,張運臉上總是苦大仇深的模樣。
“現在的情況,和之前我的推論的確有些出入,現在最要緊的任務,是如何修建我們的庇護所,把地圖拿給我。”
周覺迅速跑去抱著一臺電腦過來。
打開地圖,張運指著山河鎮的位置,說道:“你們看,這個鎮子,兩面環山,只有一條路可以通過,其他地方都是密林,而我們的庇護所則在南邊這座山上,和山河鎮的地形結合起來,其實是一個‘T’字,而這個‘T’兩端空白的地方則是大片的田野,然后延伸到盡頭,則又是斷山和大量的泥濘陡峭的老林子,我一直在想,為什么有人會在這里建造地下堡壘,可能這就是原因。”
段千里插了一句:“易守難攻?”
“正是,這個地下堡壘并不完全是防御喪尸的,對人類也布置了防御手段,依靠這個天然的地形,形成了一個真空區,而我們所在的堡壘,也就是這個山上,居高臨下,如果有人想進攻堡壘,勢必要經過這里……也就是‘T’豎直部分的這條路,你們看見了嗎?”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做事情要講究方略和計劃的,現在有一個最大問題就在我們面前擺著,那就是靈珊說我們人手不足,在這樣的條件下,我的方略就無法實施,我們人太少了,搞不起來。”
“你要搞什么?”鄭松疑惑的問道。
“墻壁。”
在末世,如果人類要修建庇護所,什么最靠譜?
那就是墻壁。
在前世,有足夠工業基礎的庇護所,建造出來的墻壁,完全可以阻擋尸王的大軍。
這是有例子存在的,
比如大華龍,比如中期的66鋼鐵城,都建造起了這樣的墻壁。
當然,對于庇護所這種末世人類聚居方式張云還是不支持,持有悲觀態度。
畢竟在末世,逃跑才是人類生存的唯一準則。
喪尸是活動的,人類也就必須活動起來。
你搞再大的庇護所,你也是固定在一塊地方,遲早會成為喪尸的‘冰箱’。
但是,
張運雖然不看好這種聚居方式,但這又并不代表他抵觸去創建庇護所。
只見他又說:“我們的眼睛不能只看著這座地下堡壘,還要放眼在外面,逐步以這里為中心,擴大我們的庇護所范圍,建造墻壁,防御喪尸,只要人手、材料足夠,我覺得一開始先圍繞著我們所在的這座山來搞,從山頂至山腳部分圍出一塊,再以山腳的營地為出口,于營地外圍,再建造一個‘誘餌墻’,也就是放哨區域,這座山背后是斷崖,喪尸縱然跳下來也會變成一片碎肉,所以我們的防御的重點就在山腳的營地位置,再然后,可以多找些人,開始種地,再搞一些瞭望塔,分散在田野里,鎮子里也要布置暗哨,如果遇到了陌生幸存者或者入侵者,暗哨不必露頭和他們剛槍,但卻可以起到警戒的作用,告訴我們有敵人來了,總之,這大概就是我的思路……”
張運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臂,一溜說完,大家的表情都是懵逼的。
亞諾舉起一根手指:“我聽懂了,但我不關心這個,張,可不可以讓我去研究一下你那輛房車?我畢竟是個科學家,那輛車上的科技,可以改變我們的世界啊!”
張運從祝靈珊口中得知最近他有點狂熱。
這個熱情當然是指對于房車上那些科技的好奇心。
無限的水、油、電、氣?
相信全世界的科學家都會感到好奇并瘋狂想要研究的吧?
其實話說回來,張運并不怕房車被當成小白鼠,
只要他不被當成小白鼠就行,房車怎么樣都可以,
現在他們有庇護所了,張運今后的升級加點方向,也會著重于宿主本身,而不是房車。
對于這個問題,更多的話張運不想和任何人解釋,
于是他點了點頭:“好,但我只有一個要求,這件事,除了我們在場的幾位之外,不得告訴任何人,否則,我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