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難開口也要開口的,宏江也沒什么辦法,以碎蜂對夜一的執著,不講明白的話估計要把他煩死。
當然,涉及到白哉的話題宏江都是很簡單概過的,他能感受白哉眼神中的殺意,更明白這股殺意是如何被挑起的。
可這樣的解釋不管多真,在碎蜂聽來都像在講笑話一樣,被一頭槌撞到失去平衡所以掉下屋檐
朽木隊長及時伸出援手才不至于讓宏江再次受傷你在這講落語呢
這再正常不過了,連浮竹這個親眼所見的人都覺得不真實,更何況碎蜂這個聽的人了。
“這都是實情,夜一,總是能做出些出乎人意料的事,不是嗎”
浮竹的作證似乎多了絲可信度,但也就一點,碎蜂還要向另一個人求證:“是這樣嗎,朽木隊長”
心系旁人結果放跑罪人朽木白哉會是這樣的人嗎在場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偷偷投向白哉,宏江和別人不太一樣,眼皮微垂很自然的瞄著白哉的褲帶。
雖然很丟人,可必要時我還是會說出真相的
“一直糾結發生過的事還真是無聊。”
白哉讀懂了宏江眼神中威脅的意思,很不巧,他還真沒有別的辦法,“繼續呆在這也沒什么意義,你們愿意吵就繼續吧,我沒興趣了。”
“朽木隊長”
“讓他走吧,碎蜂隊長,我們現在的確要商量一下到底如何處理海燕和這群旅禍。”
浮竹再一次站出來打圓場,碎蜂也能聽明白,白哉剛剛的話算是承認了宏江所說的話,以白哉以往的表現來說幾乎不存在包庇人的可能,可信度很高。
“旅禍的事我不管,志波海燕我會帶走。”
“合情合理”宏江一本正經地點著頭,對碎蜂的話他非常贊同。
浮竹瞄了宏江一眼,之前海燕說已經知道了真相,再結合他突然對宏江出手的舉動,證明在海燕所知的真相中宏江扮演著不光彩的角色。
之后無論是面對海燕還是露琪亞,宏江都表現得太過無情了,而剛剛在對海燕的處理上,他也太過于急切了,急切地想將海燕送回二番隊。
當然,二番隊丟的人理應還回二番隊,這無可厚非。可現在海燕很明顯與夜一有過聯系,接受公開的調查也能說得過去。
但一旦交給二番隊,海燕大概率就會被再一次送回蛆蟲之巢,就算有審問,碎蜂也會將其定義成敵人,只問有關旅禍的事情,海燕口中的真相很可能說不出來,就算能說出來,碎蜂也絕對不會相信。
所以,宏江其實是想掩蓋什么吧,浮竹看得出,宏江很不想見到海燕,非常不想
“海燕的事,最好還是由所有番隊一起處理比較好,碎蜂隊長。”
“嗯”碎蜂眉頭一簇,“你認為自己可以插手二番隊的事嗎,浮竹”
“不是要插手二番隊的事,而是”浮竹迎上宏江投來的目光,嚴肅地說道:“他所知曉的事或許要以更公正的態度去傾聽。”
“浮竹隊長是認為二番隊無法保證公正的態度嗎”宏江慢悠悠回答道,碎蜂微微點了下頭才反應過來,這種話需要你替我說嘛
只不過還沒等她開口,京樂春水就再次插話進來了:“四楓院夜一既然已經出現了,那與她有關的人自然無法保證絕對的公正,浮竹與我不行,你也沒法保證。”
“你說呢,碎蜂隊長”
碎蜂撇了撇嘴,話都讓你們說了,我還有什么可說的
“這樣的公正難道不會演變為欺騙嗎”宏江攤手笑著說道:“他們說露琪亞沒錯,我們就會把露琪亞給放了嗎”
“他們可不單單想救露琪亞呢,還救出了志波海燕,甚至與藍染隊長的死還有關系,可這些都是他們做的嗎”春水轉頭看著宏江,輕笑一聲回道:“沒準我們現在正在被騙也說不定。”
日番谷聽到這總算認真了起來,“京樂隊長的意思是,有人借著旅禍的便宜在渾水摸魚嗎”
“誰說得準呢只是有沒有這樣一個人,需要一個對歷史不那么敏感的人去調查,我覺得日番谷隊長就很合適。”
春水看了日番谷一眼,視線又再次移到宏江身上,“這樣的安排就合理多了吧,宏江”
讓海燕成為關注中心自己會很麻煩,可不讓他成為關注中心,宏江看著春水又轉頭看向浮竹,估計自己會更麻煩吧。
“各位隊長決定的事又何必在乎我的想法。”
決定我什么時候決定了碎蜂覺得自己莫名其妙被忽略了,春水似乎察覺到她的異常,出聲問道:“碎蜂隊長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即便很想這么回答,最后說出口的還是“沒什么問題”。
沒辦法,她現在還一個勁反對的話,不就反而證明她沒法保持公正了嗎路全都堵死了跑來問自己,真是個無恥的老鬼啊
“那就麻煩日番谷隊長了”
下一個被安排的受害者很快就出現了,而春水看上去完全沒有麻煩到人的愧疚感,走到浮竹身邊提議道:“本來是打算去見藍染最后一面的,現在,要不要一起去”
浮竹點了點頭,只是在此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處理:“喂,仙太郎、清音,出來吧”
“您叫我們,隊長”
這兩個家伙果然跟來了啊,浮竹無奈地拍了拍腦袋,他有這么讓人不放心嗎
“你們去聯絡四番隊,就說有兩個人傷勢嚴重,請求上級救護班立即出動。然后協助日番谷隊長,把海燕送去十番隊”
“隊,隊長”
“立刻執行”
“是”
“對了,把名被旅禍挾持的四番隊隊員也一起送回去吧,他是無辜的。”
相信仙太郎和清音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這次他一定會幫海燕找到真相,一定
雖然不能喝酒,可我喜歡的酒浮竹也不會討厭,春水瞇著眼,又一次轉頭看向宏江,“要一起去嗎”
“我嗎”宏江搖搖頭,“算了吧,我可不喜歡看到尸體。”
“這樣啊”
果然是這樣的
“那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