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這一頓嘲諷下去,不光聽得亞羅尼洛臉色陰沉,就連賈姬和蓀蓀也一副大跌眼鏡的樣子。
你這到底是在夸宏江還是在損他啊?還有,那句狠狠給他一拳,認真的?
真不知道該說海燕天真還是自大好,賈姬則更傾向于前者,雖然海燕也說宏江是個混蛋,但她想海燕對宏江混蛋程度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
另一邊,蓀蓀將亞羅尼洛的情報才剛上報一半,海燕那驚世駭俗的言論便成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多虧了阿西多的提醒,她才及時把另一半情報告知對方。
順帶著,她還把海燕那番話一字不落地轉述過去,其中有一些惡作劇的心思,但更多的是,志波海燕這個蝶冢大人看重的人,可能會發現什么。
“當然,你的話也不全是假的,那家伙曾來過虛圈應該是真的吧。”海燕自言自語了句,偏過頭正對上蓀蓀的眼睛:“而這件事你也是知曉的,對吧?”
蓀蓀眉眼一彎沒有回答,心底則是連忙催促請示著,要如何隱瞞志波海燕。
阿西多冷峻的聲音幾乎每間隔便在腦海中響起:“蝶冢說,他對海燕沒有秘密。”
這是要坦白的意思,蓀蓀可不信宏江對人沒有秘密這種話,以眼前的海燕來說,如果真沒秘密的話,他還能問出那種話嗎?
“嗯,蝶冢大人當然來過虛圈,我們都自愿追隨于他。”但既然宏江這樣說了,就自然有他的道理,蓀蓀繼續補充道:“當然了,阿西多也是自愿的。”
果然是這樣,海燕倒不是一開始就懷疑這一點,宏江分隊的方式在他看來也沒有什么問題。
硬要說的話,也只有三個破面沒有任何意見,就同意了宏江計劃這一點有些奇怪,而他當時也并沒有在意這一點。
說來可笑,海燕會懷疑宏江卻是因為相信,對面的第9十刃可能是滿嘴謊話,但對方曾對決宏江這一點,又讓他覺得不是虛假的。
也因此,他才會去詢問蓀蓀,亞羅尼洛也好拜勒崗也罷,如果其所說宏江曾來過虛圈是真的話,那以他對宏江的了解,那家伙一定會留下些什么。
而這些最可能就是蓀蓀這些破面了吧,回過頭一想,偌大的虛夜宮,以藍染的手段都無法讓所有虛完美破面化,足以說明完美破面出現條件的苛刻。
而阿西多身邊居然就有三個,并且,從接走救下的人類這點來看,阿西多所率領的破面絕對不止三個,這絕不是一個前十一番隊隊員能做到的事。
蝶冢宏江,除了藍染外,怎么想也只有他能讓虛破面化,從這方面考慮,宏江是否來過虛圈貌似沒有第二種答案了。
讓海燕慶幸的是,宏江貌似沒有繼續要瞞著他的意思,這代表從宏江的角度,其在虛圈布下這一切的用意,即便得不到他志波海燕的贊同,但至少不會是抗拒。
心中縱有百般疑慮,暫時也能放得下來,眼下有更明確的敵人!
“拜勒崗確實是曾經的虛圈之王,雖然這是他自封的,但不可否認,那時他是上層虛圈最大的勢力。”
“蝶冢大人也確確實實地將那家伙給殺了,這點毋庸置疑!阿西多之前對們說的也是實話,我們……”
蓀蓀沒解釋完,海燕就打斷了她:“你們之間的事等解決掉這家伙后,我會慢慢問的。”
完全沒有起內訌的可能了嗎?亞羅尼洛心里未免有些不快,他沒有再次出手就是為了等待這個可能。
“你能這么想當然再好不過了。”蓀蓀笑著回道,或許以前都是玩笑話,但此刻他真覺得海燕非常有男人味。
“既然真的拜勒崗已經被蝶冢殺了,那現在這個就是徒有虛表的假貨了?”
“是假貨,但……”蓀蓀往對面看去,談到這點她也不得不嚴肅起來:“你可以把他當做真的虛圈之王看待。”
“而且,蝶冢大人剛剛說了,他雖然打敗過拜勒崗,但那種方法我們都無法復刻,所以,我們只能自己去應對了。”
這種漲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話其實不適合現在說,但沒辦法,亞羅尼洛掌握拜勒崗能力實在是個大變數。
大到,即使是蝶冢大人的命令都是自保為主!
“那種能力,真的沒其他方法解決嗎?”另一邊,即使宏江剛剛講過,阿西多還是不禁發問道。
“也不是,比如擁有藍染那樣的實力,那種程度的能力也足以無視。”
宏江說著,伸出第二根手指:“還有,拜勒崗的能力其實是柄雙刃劍,如果能把衰老的能力送到他體內,他自己也受不了的。”
“那!”
“我講了啊,這種事他們三個都做不到的,阿西多,包括你也一樣。”
宏江目視前方,淡淡地說道:“所以,干嘛要說出來分他們的心呢?沒有被束縛的想象力,說不定能找到其他出路哦。”
阿西多則一臉憂心忡忡,除了海燕三人所在的方向外,其它方向也陸續出現了明顯的靈壓波動,想來,他們也和十刃開始交鋒了。
真的空座町在何處,現在依舊沒有頭緒。同時,就在剛剛,月島秀九郎已經拋下了自己的隊伍,朝銀城空吾所在的方向移動了,壞消息可謂是接踵而至。
“海燕那邊我去不了,那就讓我去補月島離開的空缺吧?”
“露琪亞和石田……”宏江朝二人所在的方向看了眼,“那邊是薩爾阿波羅,他應該不會很痛快的解決戰斗,如果你去的話,可能會有反效果也說不定。”
“可總要做些什么吧!”阿西多實在是有些煩躁。
宏江沒有說要怎么做,反倒是問起他問題來了:“你說,哪里才最可能是真的空座町呢?”
“這種事我怎么可能知道!但,從守衛的角度來說,應該是托付給最強的十刃,也可能反其道而行之,除非親眼見到,不然無從得知!”
“是啊”宏江感慨道:“真的空座町會在哪完全取決于藍染的意思,很可能,連守衛的十刃都不知道真假。”
宏江猛地回過頭,“所以我一直在想,藍染弄出這些真真假假的玩意,于我而言真正的意義是什么。”
“只有想通這個,才能打破現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