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一周鍥而不舍騷擾他,最后說到做到把他們當成空氣,呵……對錯都是她一個人。
回憶過往,席輕歡的眼里還是有一絲很淡的嫌棄。
齊博跑回來,眼神幽怨看著好友們一句話都不想說了,席輕歡淡地掃了他一眼,送給齊博兩個字,“何必!”
“唉,何必呢!”齊博自己給送給自己兩個字,突然問席輕歡,“兄弟,一直想問問你,識安離開的那一周,大姐大到底做了什么事,讓你現在都過不去?”
什么事?
那是他一輩子都會記得的事,是他長這么大丟臉最大的一次,恨不能沖出去把她掐死的事!
不堪回首的回往再次提起,席輕歡的臉色還是很難看。
換成以前他提都不想提,現在估計是看淡看開,也知道時寧堵他們并非追到手當男朋友,而是讓他們當小弟,嘴角抿了抿的他黑著臉冷道:“讓她的小弟溜進公共澡堂,把我更換的衣服拿走,她站在外面囂張大笑‘席輕歡,告訴你,天涯海角你也逃不出我的掌心,今天你要不答應別想有衣服穿’。”
頭一回聽見的齊博當場來了句“我靠”,以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震驚,大姐大這么彪悍!!!
怎么辦?
他現在又想笑了啊啊啊啊!
只稍想想清冷冷的兄弟被大姐大堵澡堂,連衣服都沒有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真的很想笑啊。
陸識安:“……”饒是他做好心理準備,也被如此彪悍往事給怔住了,“那……那你最后怎么出來?”
怎么出來?
席輕歡沉默了。
被樹木遮住的小道里有一胖一瘦的身影站著,胖的身影在發抖,而瘦的身影心里直抓狂。
一胖一瘦的身影默默對視幾秒,胖胖的身影咬緊了牙,兩眼緊瞪瘦瘦的身影。
“你你……時寧,你你你……你是不是對自己的性別有什么誤會?!!!”胖胖的教導主任驚聞驚天大消息,氣到快犯羊癲瘋,顧及席輕歡的自尊,再氣也只能壓緊嗓音,“氣死我了,氣死了!我我我我……我遲早要被你氣死!”
好想抱樹撓的時寧保持冷靜不掉線,很認真的解釋,“主任,如果我說,那些事都不是我干的事,您相信嗎?”
不是她干的,真不是她干的,她只是一個“”的“背鍋大俠”!
“你說我信嗎?我信嗎我信嗎?”三聲來自靈魂深處的拷問過后,徐主任單手枕著樹,人也靠了過去,額頭抵著的手臂,看上去虛弱到隨手能倒的模樣,“我血壓有點高,你別說話,你一開口,我這血壓蹭蹭往上升。”
“我惜命,我不想英年早逝,緩緩,我緩緩。”
碰上時寧,徐主任深深覺得自己碰上幾十年執教生涯最難搞定的難題,難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時寧這回乖了,“哦”了一聲后老老實實站著,怎么前面還沒有聲音呢?難不成走了?
她……她也想知道最后席輕歡是怎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