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振振有詞。
好似一切所作所為,都是被逼無奈。
卻從來沒有給過她,哪怕一個選擇。
月亮的清輝倒映在湖面上,周圍都是細碎的清冷的光芒,姜酒覺得冷,然而更多的,竟然是一種走投無路的錯覺。
他不知道還能做出什么事情來——總覺得,為了達成目的,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
一個人可以這么分裂嗎?
可以在家里安安靜靜,也可以揮手為云覆手為雨?
姜酒索性在地上蹲了下來,她把臉埋進自己的膝上,有些崩潰的口氣:“就當是我錯了,你饒了我行不行?我不跟你玩了,我認輸,我玩不過你們家……”
溫西禮淡淡打斷她的話。
“不行。”
溫西禮伸出手,將她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
她的臉被凍得雪白,眼角有些微微的粉紅,是受了委屈又無可奈的神態。
可憐,可愛。
比她盛氣凌人的姿態,又是另一種風情。
他摸了摸她的臉,溫聲道:“你倘若睜開眼看看我,你就會發現,跟我在一起,并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
“最起碼那一年,你過得很開心,不是嗎?”
“明明對你來說,是不是那個人,根本并不重要。我不是他,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明明也笑的很高興。”
“……”姜酒閉著眼,并不搭理,心里卻忍不住的想,胡說八道。
如果她一開始就知道真相,她根本就不可能踏入這段婚姻,更遑論跟他在一起了。
第二天一大早,縣城的領導也坐車過來,對張阿婆一家進行了慰問。
姜酒睡在床上,看著溫西禮走出去,跟那幾個縣級領導談笑風生。
她以前并沒有見過他出席宴會和什么大型會議的,但是看他風度翩翩舉重若輕的跟領導人交流的模樣,就知道他恐怕從小到大,出席的重要場合,比她想象中要來得多。
她以前還傻乎乎的想著什么,要努力賺錢養他,他也一副死宅的模樣,整天在家摸魚,一副乖乖牌好學生的嘴臉,那會兒她被他迷得暈頭轉向,還真的以為他什么都不會呢。
姜酒一想到當初自己那副傻樣,對溫西禮說得那些傻話,就恨不得穿越回去一刀把自己解決了。
她越想,心里就越憋氣,背對著門口,把被子拉到頭上,看也不看門口的溫西禮一眼。
溫西禮跟縣級領導聊了半個多小時,了解了一下情況。
因為姜酒在這里差點出事,上面也開始重視起這個小鎮,過幾天派人過來要村子里的地痞流氓都收拾一頓,要還這個小鎮一個清凈。
能有人管,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閑聊結束,他轉身回了房間。
見姜酒整個人蜷在被子里,背對著他,溫西禮挑了挑眉,走過去掀了她被子,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伸手在她臉上掐了一記,玩味笑道:”姜酒,你又怎么了?“。
“你別碰我。”她看起來很不高興,“你這個騙子。”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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