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雖然姜酒跟這個孩子也算是“熟識”了,咋然看到這樣一雙眼睛,還是有種恐怖片的感覺。
小孩擠開一條小小門縫,悄咪咪的往里瞧,意識到被姜酒發現以后,又“砰”得一聲迅速關上了。
姜酒:“……”
過了幾分鐘,小孩才像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從門外探進了一個小腦袋,大眼睛在門口盯著姜酒。
這是想做什么?
姜酒不覺有些莫名其妙,開腔道:“小乞丐,你是不是又想偷偷嚇唬我?”
而且這次是親自來了,不是帶蟲子和蛇了。
唉,她還以為她給他烤蛇吃,能建立起革命友誼。
“……”溫相柳瞪了她一眼,然后推門進來,登堂入室。
姜酒坐在病床上,看著這小家伙走過來,他似乎是一個人跑過來的,門外沒有聽到別人的動靜。
“小乞丐,”姜酒忍不住譴責他,“你怎么又一個人跑出來啦?這次跑丟了我可找不回你啦,你乖一點知道嗎?”
溫相柳聽她左一個小乞丐,又一個小乞丐,不高興的反駁道:“我有名字。”
姜酒正愁沒小孩玩,見溫相柳主動送上門來,下意識逗他:“你不叫小乞丐,那你叫什么呀?”
溫相柳鄙夷的看著她,眼神里充滿了不屑。
他這樣聰明決定的小屁孩,早就不玩這種幼稚的游戲了。
姜酒也自覺問了一個傻問題,溫家的基因太優秀,生出來的孩子各個智慧遠超常人,溫相柳雖然才三歲,但是可不會像別的三歲的孩子那樣給她捧場。
她遺憾的伸出手,揉了揉小屁孩的圓腦袋,“你跑我這里干什么?你老師知道我把你拐走,會剝了我的皮的。”
溫相柳漆黑的眼睛看著她,“你怎么住院了?”
姜酒笑道:“還不是為了救你這只小屁孩?”
一下子小乞丐一下子小屁孩,恐怕這個女人是不可能叫他的名字了
溫相柳皺了皺幼嫩的眉心,糾正道:“是你自己掉下來的,跟我沒關系。”
“誒喲小沒良心的,”姜酒把人抱上了床,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對面看著,“你再說一遍,我是怎么掉下來的?”
“……”溫相柳跟姜酒對視了一會兒,然后扭過頭去,輕輕的“哼”了一聲。
小屁孩。
姜酒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偷偷跑過來看我,是想我了是嗎?想不到,你竟然這么喜歡我。”
溫相柳的小臉一下子漲的通紅。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姜酒,似乎不理解她怎么可以說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話。
姜酒被他震驚的表情逗到了,捏著他白嫩嫩的小臉蛋,笑個不停。
“喜不喜歡我,嗯?喜不喜歡?”姜酒揉著他的臉,一邊笑一邊問他;溫相柳不堪騷擾,掙扎著從她手里掙脫出去,跳到地上狠狠的揉了揉自己被她捏的紅彤彤的小臉。
“我只是過來問你,你說好給我的玩具,什么時候給我。”
“就這樣?”
“就這樣。”溫相柳嘴硬道。
!他嚴肅的思考著。
溫少你老婆又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