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西禮能在此刻忍住,不再繼續追問,她是很感激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在信任她。
在被她那樣“欺騙”以后,他還是愿意無條件相信她。
溫西禮這個男人,并不是傻子,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她平生見過的人里面,最聰明的人。
這樣的男人,在那場欺騙以后,還愿意這樣給予她信任。
她沒辦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少年的溫西禮給予了她溫情和陪伴,而這個男人,給予的是深情和信賴。
她不想辜負這份深情。
吃過晚飯,溫西禮送她回了公寓。
當晚,男人并沒有從她房間離開。
翌日,姜酒在睡夢中被急促的電話聲吵醒,已經是臨近中午的十一點。
她迷迷糊糊,從枕頭里掏出了手機,閉著眼劃開了屏幕,就聽到手機里甘恬的聲音傳了出來“酒酒!我已經在雜志社拍攝現場啦,你跑哪里去了!”
姜酒猛地清醒過來,剛要坐起,腰部一酸,又整個人軟回了床上。
昨天凌亂的回憶伴隨著腰酸腿疼,一起涌入腦中。
昨夜,溫西禮送她回家,登堂入室,然后……
她偏過頭,看到了睡在她身側的溫西禮。
他閉著眼,睡得很沉,雪白的頸側,有一串鮮紅的印記綿延到他的耳側……
她還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是如何肆意的纏在他的身上咬他的。
縱欲過度了……
姜酒搖了搖頭,試圖把腦中亂七八糟的景象刪除,張了張嘴,“我……”
說出來的聲音,把姜酒和甘恬都嚇了一跳。
“酒酒,你喉嚨怎么了?”甘恬吃驚道。
叫啞了。
姜酒摸了摸自己喉嚨,再次想起了昨天晚上的qg事,臉頰紅了一點。
“感冒了。”她說謊道,“我今天來不了了,小助理在嗎?叫她陪你。”
“你沒事吧?是不是這幾天太忙了?”甘恬擔憂問道。
“沒事,明天就好了,我保證。”姜酒說著,感覺到腰上一只滾燙的手貼了上來,在她腰腹敏感的皮膚上漫不經心撩撥,她驚喘了一聲,伸出手捏住了那只作祟的手,偏過頭看向男人。
對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過來了,側躺在枕頭上,柔軟的烏發垂落在他白皙的側臉,他睜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無辜看她。
一副乖巧懂事的小模樣。
姜酒警告性的捏了捏他的爪,暗示他再亂動就把它剁了,然后對甘恬道“你好好工作,我……啊!”
她一把掛了電話,小肚子被他手指揪了一下,又痛又癢,姜酒惡狠狠朝他磨了磨牙“很好玩嗎?嗯?!”
他抿著唇,笑了起來,一副惡作劇成功的幼稚模樣。
姜酒真的是服了他了。
“我跟你警告你哦,我談正事的時候不許給我打岔!要不然……唔啊!”
他一下子壓了上來,沉甸甸的男性軀體,差點沒把她壓岔氣。
“!”她含怒瞪他。
他慢條斯理伸手,撩開她臉頰上的碎發,輕輕地哼了哼,對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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