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一股無辜單純的尾音,聽起來格外理所當然。
昨天晚上結束以后,雖然都洗了一個澡,但是都沒穿衣服,此刻他壓上來,肌膚的觸感交疊在一起,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一下一下砸在自己的胸膛上。
以這種微妙的方式感受對方的存在,比昨晚深層次的刺激感受的更深刻。
姜酒對上他的眼,他眼睛是溫家人特有的深邃幽深,但是此刻被陽光清透的照耀著,并不覺的深不可測,只覺得溫柔。
像是被溫水浸潤著的黑色玉石,溫潤的倒映出她的臉,無害,又無辜。
感覺到對方的手掌一點一段攥緊了她的腰,姜酒一下子反應過來,一把將人推了出去——無害個P啊!
!
溫西禮被她推到了被褥里,他靠在床頭,看著姜酒警惕的眼,抓了抓凌亂的短發,輕嘖了一聲。
有些不爽。
姜酒從床上跳了下來,隨手從衣柜里揪出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我等下要回皇娛了,你呢?你回家嗎?我送你過去?”
溫西禮屈起一條長腿,手臂撐在膝上,欣賞著姜酒換一股,聞言,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我不走。”
姜酒噎了一下,轉過頭看向他,“你不走?”
男人理所當然的點了點下巴:“我住在這里。”
姜酒一口拒絕:“不行。”
“為什么?”
“你影響我工作效率。”
男人嗤了一聲,發出了一聲輕笑,微微瞇著眼睛打量著她系著黑絲綢腰帶的細腰,意味深長道:“勞逸結合嘛……”.
姜酒看他不懷好意的模樣,就知道他此刻腦袋里估計裝著的都是黃色廢料。
想他當年多純潔一個少年,她親自色。誘他都被他義正言辭的拒絕,自從開了葷,就變成大s魔了。
姜酒看著他,遺憾的輕嘖了兩聲,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又在說我壞話?”男人危險的瞇起了眼。
“在夸你呢。”姜酒敷衍道,從衣柜里掏出了一件沒開封過的男士睡袍,丟給溫西禮,“快起床,你昨天的衣服在烘干機里,自己去拿。我下樓做飯了。”
溫西禮拿著那件黑色男士睡袍,看了一眼那沒拆的標簽,意義不明的問道:“這衣服給誰用的?”
姜酒知道他小心眼,跟他解釋道:“商場打折,甜甜買一送一買來的,你如果不喜歡,我這也有女式的。”
見他沒什么反應,姜酒知道他是接受了,松了一口氣,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可真是不容易——就跟舊社會老爺收了一個任性又愛吃醋的姨太太似的,唯恐說錯一句話就要惹美人生氣了,格外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姜酒打開門,趕緊溜了出去。
姜酒雖然沒學會做飯,但是普通的三明治還是會的。
冰箱里有火腿和蔬菜,等溫西禮從樓上下來的當兒,她迅速的做了兩個三明治,磨好了兩杯黑咖啡。
男人穿得是她給的那套浴袍,一兩百塊錢的便宜貨,線頭也沒摘干凈,穿在他身上明顯是委屈他了,姜酒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他進來,心里琢磨著,晚上回來的時候,去品牌店給他買幾套換洗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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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好乖哦……我好喜歡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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