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陸景淮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不過是一介莽夫罷了,就算他再怎么查,也查不到我的頭上。”
“是嗎?”“黑寡婦”挑了挑眉,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后緩緩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視著燈火輝煌的城市夜景,語氣意味深長,“希望你到時候,還能這么自信。”
陸景淮沒有說話,只是端起酒杯,輕輕搖晃著,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黑寡婦”轉身,走到陸景淮身邊,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合作愉快。”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妖嬈的背影。
陸景淮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秦淵,游戲才剛剛開始。”
另一邊,秦淵經過一番調查,終于鎖定了“黑寡婦”的藏身之處。
“老大,我們已經查到‘黑寡婦’的行蹤了,她現在就藏身在城郊的一家私人會所里。”一個手下向秦淵匯報導。
“私人會所?”秦淵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會享受,不過,也該讓她好好享受一下我的怒火了!”
“通知下去,所有人,跟我走!”
夜幕降臨,城郊的私人會所燈火通明,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一片紙醉金迷的景象。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會所門口,秦淵一身黑色西裝,從車上走了下來,他身后跟著一群同樣西裝革履,身材魁梧的保鏢,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肅殺之氣。
“砰!”
秦淵一腳踹開會所的大門,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進去。
會所里的喧鬧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這群不速之客,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秦淵目光冰冷地掃視著四周,最終,他的目光鎖定在二樓的一個包廂門口。
他徑直走了過去,身后的保鏢們緊隨其后,將整個走廊圍得水泄不通。
“砰!”
秦淵一腳踹開包廂的門,只見包廂里,一個身穿黑色蕾絲睡袍的女人,正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似乎早就預料到他會來。
“秦淵,你終于來了。”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賤人!你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秦淵怒吼一聲,正要上前,卻被女人接下來的話語打斷。
“怎么?看到我現在的男人,很驚訝嗎?”女人說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秦淵這才注意到,在女人的身邊,還坐著一個男人……
包廂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秦淵的拳頭緊緊握起,青筋暴起。他死死盯著那個坐在“黑寡婦”身邊的男人,那張令人厭惡的臉,不是陸景淮又是誰?
“怎么?很意外嗎?”陸景淮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伸手攬過“黑寡婦”的腰,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我親愛的秦隊長,好久不見啊。”
“你……”秦淵怒火中燒,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但多年來的軍旅生涯讓他保持著一絲理智,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陸景淮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諷刺和不屑,“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資格問我為什么?”
“你……”秦淵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黑寡婦”輕輕拍了拍陸景淮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然后轉頭看向秦淵,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容,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寒意:“秦淵,我知道你很強,但那又如何?在這個世界上,可不是只有拳頭才能解決問題。”
“你什么意思?”秦淵眉頭緊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黑寡婦”沒有說話,只是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秦淵面前,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語氣曖昧地說道:“你知道嗎?你越生氣,我就越興奮呢……”
她的話語如同毒蛇吐信,讓秦淵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他猛地后退一步,躲開了“黑寡婦”的觸碰,眼中充滿了警惕。
“黑寡婦”見狀,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她轉身走到桌邊,拿起一個遙控器,輕輕按下一個按鈕。
“轟!”
一聲巨響,整個包廂劇烈地震動起來,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劇烈搖晃,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怎么回事?!”秦淵臉色一變,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黑寡婦”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指著包廂的角落,那里,赫然放著一個巨大的定時炸彈,紅色的數字正在飛速跳動,只剩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秦淵,好好享受這最后的時光吧!”“黑寡婦”的聲音在秦淵耳邊回蕩,充滿了惡毒和快意。
秦淵看著那個正在倒計時的炸彈,臉色鐵青,他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在秦淵耳邊炸響,沖擊波將他整個人掀飛出去,重重地撞在墻壁上。他悶哼一聲,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眼前一片模糊。
“咳咳……”秦淵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劇烈的咳嗽讓他的喉嚨里涌上一股腥甜。他抹了把嘴角的血跡,環顧四周,原本豪華的包廂已經被炸成了一片廢墟,到處都是燃燒的火焰和嗆人的濃煙。
“黑寡婦!”秦淵咬牙切齒地低吼,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敢炸掉整個包廂!
他強忍著身上的劇痛,跌跌撞撞地走到那個巨大的定時炸彈前,此刻,炸彈上的紅色數字已經歸零,只剩下一個刺眼的紅色骷髏頭標志在閃爍。
“該死!”秦淵暗罵一聲,他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黑寡婦”的瘋狂程度。
他踉蹌著走出包廂,剛一露頭,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整個走廊里,密密麻麻地站滿了黑衣人,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武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 “秦隊長,好久不見啊。”一個陰冷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接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臉上帶著一抹殘忍的笑容,不是別人,正是陸景淮!
“是你!”秦淵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早就該想到,以“黑寡婦”的性格,不可能一個人策劃這一切,背后一定還有人在指使她!
“怎么?很意外嗎?”陸景淮冷笑著說道,“我親愛的秦隊長,為了這一天,我可是準備了很久啊!”
“就憑這些垃圾,也想攔住我?”秦淵冷笑一聲,眼中充滿了不屑,這些黑衣人雖然人數眾多,但在他眼里,和一群土雞瓦狗沒什么區別。
“是嗎?”陸景淮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那就試試看吧!”
話音剛落,周圍的黑衣人便同時開火,密集的子彈如同雨點般向秦淵傾瀉而來。
秦淵冷哼一聲,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在槍林彈雨中穿梭,那些子彈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全部落空。
“怎么可能?!”陸景淮臉色一變,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秦淵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肉眼根本無法捕捉!
“去死吧!”秦淵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一個黑衣人面前,閃電般出手,一把扭斷了他的脖子。
“砰!”
那個黑衣人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開火!給我開火!”陸景淮歇斯底里地大吼,他怎么也沒想到,秦淵的實力竟然恐怖如斯,一個人,竟然壓著自己幾十號人打!
“噠噠噠……”
槍聲更加密集,子彈如同雨點般向秦淵傾瀉而來,但都被他一一躲過。
秦淵每走一步,都會帶走一條人命,他的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仿佛死神一般,收割著這些黑衣人的生命。
“該死!該死!”陸景淮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在血泊中,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現在,該輪到你了!”秦淵冰冷的目光落在陸景淮身上,語氣中充滿了殺意。
陸景淮臉色大變,轉身就想逃跑,但秦淵的速度比他更快,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你……你想干什么?”陸景淮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他第一次發現,死亡距離自己竟然如此之近!
“你說呢?”秦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右手緩緩抬起,五指慢慢收緊。
“咔嚓!”
一聲脆響,陸景淮的脖子被硬生生地扭斷,他雙眼圓睜,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身體軟綿綿地垂了下去。
“砰!”
秦淵隨手將陸景淮的尸體扔在地上,目光冰冷地掃視著周圍那些黑衣人,語氣森寒地說道:“還有誰?!”
那些黑衣人被他這冰冷的目光一掃,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瑟瑟發抖,卻沒有人敢再上前一步。
“一群廢物!”秦淵冷哼一聲,轉身向外走去。
他剛走出幾步,突然,一陣香風撲鼻而來,一個柔軟的身體猛地撲進了他的懷里,兩條白皙的胳膊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秦淵,不要走……”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充滿了哀求和……一絲狡黠?
秦淵皺了皺眉,一股濃烈的香水味直沖腦門,幾乎讓他打了個噴嚏。這女人是誰?從哪冒出來的?
他低頭一看,懷里的人穿著一身火紅的緊身皮衣,一頭波浪長發,臉上妝容精致,烈焰紅唇,活脫脫一個性感尤物。
“這誰啊?”秦淵一臉莫名其妙,一把將女人從懷里扯開,嫌棄地拍了拍被她碰過的地方。
女人似乎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愣了一下,隨即眼眶一紅,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下來,“秦淵,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人家……人家可是真心喜歡你的……”
說著,女人又要往秦淵懷里撲,卻被秦淵眼疾手快地再次拎了起來。
“別碰我!”秦淵不耐煩地吼道,“我認識你嗎?再動手動腳,別怪我不客氣!”
女人被吼得瑟縮了一下,卻依然楚楚可憐地看著他,“秦淵,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麗麗啊,李麗麗!你忘了,高中那會兒,你還給我寫過情書呢!”
秦淵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最討厭這種自作多情的女人了!
“李麗麗?沒印象!還有,別亂說話,老子從不寫情書!”
“秦淵,你……”李麗麗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淚水流得更兇了,“你……你怎么能不認賬呢?當年你親手寫給我的情書,我現在還留著呢!”
說著,李麗麗竟然真的從不知道哪個角落里翻出來一個皺巴巴的信封,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李麗麗收”。
秦淵簡直要被氣笑了,這女人是來搞笑的嗎?
“我再說一遍,我不認識你!還有,這封信肯定不是我寫的,我的字沒那么丑!”
秦淵一把奪過信封,剛想撕碎,卻突然動作一頓。
等等,這筆跡……怎么有點眼熟?
秦淵盯著那封信,一股怪異的感覺涌上心頭。這字跡,的確很像出自他之手,但又有些微妙的不同,就像……就像是他喝醉后寫的!
“你他媽到底是誰?從哪弄來的這封信?!”秦淵一把揪住李麗麗的衣領,眼神兇狠得像要殺人。
李麗麗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得花容失色,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秦淵,你怎么了?我是麗麗啊,你不記得了嗎?這封信就是你當年親手交給我的啊!”
“放屁!老子當年要是給你寫過情書,現在就……”秦淵說到一半突然卡殼了,因為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面。
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蟬鳴聲聲,他穿著校服,手里拿著一封粉紅色的信封,鬼鬼祟祟地塞進了一個女生的書包里。
那個女生的背影,好像……和眼前的李麗麗有幾分相似?
不,不可能!
秦淵使勁搖了搖頭,想把這個荒唐的念頭甩出去。他當年可是學校里出了名的冷面煞神,怎么會給女生寫情書?這簡直是對他英明神武形象的嚴重侮辱!
“你到底想怎么樣?”秦淵松開李麗麗,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慌亂。(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