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殤圣地剛遭逢大難,此時也算是百廢待興之時。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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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殤圣子此時正盤坐在他的房間里,他最近可謂是名聲大噪,除了玄殤圣子這個名號,他又多了裸飛圣子,光腚圣子等稱號。
他現在別說是看到李澤了,就連姓李姓的出現在他面前他都很不能吃其肉,飲其血。
“玄殤圣地領禁區法旨!”
忽然間,玄殤圣地山門之外,一聲清亮的聲音自高空傳下。
玄殤圣主從古祠中起身走了出來,此時的他眉頭緊皺,心神狂跳。
“才退了金翅大鵬,怎么又來了個禁區使者。”隨后圣主嘆息一聲,便帶著玄殤圣地一眾高手迎了出來。
“恭迎禁區神使。”
圣主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對著禁區的方向微微額首。
“禁區法旨,玄殤圣地背德離心,圣主德不配位,倒行逆施。圣子奸淫擄掠,無惡不作,即日便除去圣地之名,七日之后若不撤出此風水寶地,天下共誅之。”
李澤胡鄒出一段法旨,這個天下共誅之也是他臨時想來的,畢竟他也不清楚禁地是不是真的會讓他這么胡來。
然而,隨著他話音落下,虛空之中竟真的顯現出他所說的法旨,一字一句分毫不差,金光閃閃,還有無上圣者道韻蘊含其中。
我操,竟然真的玩這么大嗎?
不要說李澤被嚇到了,就連玄殤圣地的圣主也是一頭冷汗冒了出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惹到了禁區,禁區竟然真的對他們玄殤圣地宣戰了。
“使者大人還請明示,玄殤圣地絕不會冒犯禁區啊。”圣主便是對上金翅王朝幾大戰將也敢與之一戰,可面對禁區他卻膽怯了。
此時跟在圣主旁邊的銜橫抬起頭來,看向高空,瞬間他臉色變的鐵青,破口大罵。
“混蛋,王八蛋,賤民,你還敢來找死,看我不殺了你!”
“圣主別被他騙了,他就是將兇獸從黑獄中放出的罪魁禍首,我們玄殤圣地淪落到此境界全都是拜他所賜。”
李澤搖了搖頭,似是惋惜的說道:“玄殤圣子說出此話,便是絕了玄殤圣地最后一絲希望了,好自為之吧。”
李澤說完就要跑,開玩笑,再待下去難保那滿眼血紅的圣主不會動手殺了自己。
“啪!”
然而事情卻和李澤想象中有些出入,那紅了眼的圣主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銜橫的臉上,將他直接從空中抽進了腳下的廢墟之中。
“嘶~”
就連李澤看了都忍不住倒吸口涼氣,太疼了,他看著都替銜橫感覺疼。
銜橫從廢墟中爬起來,臉上已經被抽的血肉模糊,任他神力涌動一時間也難以恢復。
“圣主,這人就是個騙子,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禁區神使。”銜橫咬了咬牙,又飛到圣主身邊小聲說道。
“啪!”
等著他的又是一巴掌。
圣主現在都后悔了,當初怎么就選了這么個蠢貨來當圣子了,除了資質出眾以外,根本沒有其他優點,還十分愚蠢。
真的假的自己看不出來嗎?
使者可以是假的,但那無上圣者法旨能是假的嗎?
他忽然間想明白為什么會得罪禁區了,只見他伸手將銜橫抓了回來,封住修為手腳反綁起來:“使者大人,此人是生是死悉聽尊便,還請高抬貴手,放過玄殤圣地一馬。”
李澤愣住了,這是什么情況?大義滅親?舍己為人?不對不對,不是這意思。這應該算是棄車保帥吧。
正當李澤要答應下來,放過玄殤圣地之時,他腦中忽然出現一句話。
法旨既出,不可收回。
李澤沒辦法了,他是很想放過玄殤圣地,可是法旨已經出了,無法收回,只得聽之任之了。再說了,天下共誅之,那也是天下人的事,萬一天下人都不想動玄殤圣地,那這道法旨也就沒有意義了。
可他不能和圣主這么說,他還不知道圣主到底有多強呢,萬一給逼急了,和他魚死網破怎么辦。
“待我回禁區回稟之后再做定奪。”說完便要提溜著銜橫離開。
“使者請留步,我這里還有幾株靈草,想請禁區中的大人們品鑒一番。”
看來到了哪里都有賄賂這一說啊,看來這個圣主也是真的怕禁區啊,看來那兩個老頭來頭是真的不小。
李澤將那幾株品相不錯的靈藥收了起來,反正那兩個老家伙應該是用不上了,這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我回去一定如實稟報,請放心。”如實兩個字李澤故意加重了語氣,這一瞬間便讓圣主心中踏實不少。
說完李澤就帶著銜橫離去,當玄殤圣地所有人都松了口氣的時候,天空中忽然多出一只手掌來,直接將玄殤圣地剛重新立起來沒多久的山門毀去。
李澤回頭看了看不禁毛骨悚然,那只手的氣息竟然和紅衣老者十分相像,而那只手拍塌山門之后虛空之中便多了兩個字。
三日。
得了,不是天下共誅之,而是禁區直接出手,要滅了玄殤圣地了。
經此事后,李澤對于禁區的恐怖有了新的認知,而且禁區那兩個老頭好像是很玩得起的樣子,一個圣地,說得罪就得罪了,李澤也是第一次感受什么叫言出即法的感覺。
銜橫被圣主親手封印,根本不是李澤能夠解開的。他帶著銜橫飛出去一段距離之后才落了下來。
“我是賤民?騙子?卑鄙無恥?”李澤說一句便在銜橫嘴上踹上一腳。
“有種和我單挑啊,就像我當初給你機會那般。”銜橫滿嘴是血,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別掙扎了,你死定了,別說我解不開封印了,就算我解得開,我也不會解你的封印的。”李澤搖了搖頭,他現在不殺銜橫,只是因為他在想如何將銜橫訓練成拉車的,專門給龍龍拉車。
可是思來想去,卻沒有一個合適的辦法,最后李澤不得不放棄他的想法。這也預示著,銜橫的死期到了。
可如果就這么隨便就將他殺了,李澤又覺得太過便宜他了,后來他靈機一動,竟然將銜橫留下,并且他又搶了一架戰車,讓銜橫來給他趕車。這銜橫修為被封,人在屋檐下,為了活命,不得不拿起獸鞭扮演起了車夫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