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見敵人的巡邏艇正朝這邊直奔而來,情況非常危急,就立即帶著兩名特戰隊員游出特戰隊所在的林子,朝另一處林子游去。
敵艦只顧爆炸聲傳出的那片林子而并未注意正在泅渡中的約瑟夫三人,此時約瑟夫三人還未來得及進.入另一處林子里,見敵艦快竄到突擊隊員隱藏的那塊林子了,就急忙抽出激光槍,朝艦舷上的幾個軍官模樣的人打了幾個點射,把其中的二個人擊倒甲板上。
敵艦上頓時大亂,他們開頭不知激光從哪兒來,只顧四處張望,其中一個朝水面上了一陣,突然發現正在水面上游泳著的三個人,就立即朝約瑟夫三人的方向指著驚呼,結果把艦上的敵人的注意力全吸引到這邊來了。
敵艦馬上調轉艦頭朝這邊開過來。不久,遠處又出現兩艘敵艦,也朝這邊急駛而來。
“什么辦?”約瑟夫身邊的那個小特戰隊員見狀,嚇得帶著哭腔問:“他們三個艦,我們卻只有三個人,根本抵擋不住他們。”
“沒事,”約瑟夫忙笑著說:“我們一會想辦法奪他一艘巡邏艇,然后與他們的艦作戰。”
敵人發現他們三人的行蹤后立即開足馬力趕了過來,還向水面掃了一陣激光槍,使得水面在激光束的照射下像開了鍋的沸水一樣沸騰起來。
“怎么辦哪。”小隊員嚇得直哭。
“看你這樣的熊樣,哪象特戰隊員?”游在其一旁的隊員火了:“難道你沒接受過特種訓練么?”
“以前那是假設的,可現在這是真的,稍不小心就有可能被他們打死。”小隊員仍哭唧唧地嘟嚷。
“你怕死,為什么還要加入特戰隊員?”老隊員憤憤地吼道:“平時你表現不錯,現在什么了?”
“不要說了。”約瑟夫有些不耐煩了,他瞪了一眼老隊員,說:“他剛來不久,還沒有參加過戰斗,剛開始實戰而緊張難免。”
“那我剛參加實戰時他這樣嗎?”老兵反瞪隊長一眼,不屑地瞟了。
“好了。不要說了。”約瑟夫朝他們二人交待說:“一會我們潛入水底,貼近他們的艦壁游泳。等他們找不到我們而放松了警惕時我們突然飛身上舷,想辦法把這艦奪過來并用艦上的離子炮轟擊他們。”
敵艦可能是距離有點遠,加上稀稀拉拉的樹ding落出水面,很難分得清他們落在水面上的頭。這樣他們也就亂打一陣激光槍后即停止打槍,而是繞著落出水面的樹ding小心地開過來。
因為樹林里的樹木高低不一,敵艦豈不敢全速前進,怕撞上水下的樹而艦毀人亡。這樣,當他們低速靠近這塊林地時,他們也已游入了林子內,敵人也難發現了。
敵艇也就停下來,從艦上用望遠鏡細心觀察林中的目標,但想尋找已游入林帶里的人并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
“現在我們潛水靠近敵艇,等敵人大意之機,快速登艦并消滅艇上的敵人,然后調轉艦上的離子炮,轟擊另兩個敵人的巡邏艇。”
此時敵人的另兩個巡邏艇也正放慢艇速朝這個艇開過來。可能是擔心碰上水下的樹木被掛住,那兩艘巡邏艇開得也非常慢。
約瑟夫帶著兩名隊員頭戴特戰隊備用的水下呼吸管潛入水中,慢慢游向已靠近自己的巡邏艇,此時巡邏艇上的敵人的注意力都集中的林中的目標,未注意其對手已靠近其艇舷板。
“艇長,”約瑟夫聽到艇甲板上傳來的聲音:“逃入林間的目標不太好找,水下樹木又多,我們無法加速向前,我們還是回去吧。”三思.sssqxw.
“不行。”一個粗啞嗓門好象是不同意手下的意見:“我們還是全速前進,把那些樹木全壓倒。”
“這什么行?”那個前發聲的聲音又響了:“水下樹木密集,越壓越多,有可能把艦頭裹住,那樣就竄上了厚厚的伏倒的樹叢上,動彈不了。此外,這一帶樹木也是激流河大橋防護雷布防區,萬于遇到激光雷,艇體有可能被強激光束劃破,那樣我們的巡邏艇也就報銷了。”
“是嘛。”粗啞嗓似乎猶豫了:“那我們就暫調頭退到一定距離后再水面上的目標吧。”
此時約瑟夫他們已靠近艇舷并悄悄用掛勾式翻躍桿勾住了舷緣,只要按動桿柄上的起動鍵,翻躍桿即帶著人騰空彈到甲板上。
也許艇上的敵人太大意了,只顧向前目標,沒想到其對手會繞過其艇身,游到其背面的艇舷旁,從其背后突然用翻越桿跳上甲板。
畢竟普通的巡邏隊難敵訓練有素的特戰隊,瑟約夫帶著其兩名隊員飛身跳上甲板后還沒等那些向林帶張望的敵人回過神來,甚至連未來得及轉身看前即用激光槍把他們全掃倒。
解決了艇上的敵人后,他們即進.入艇前的離子炮位上,將離子炮對準正在慢慢靠近的另兩個巡邏艇開了兩炮,兩艘巡邏艇全被攔腰截斷。
瑟約夫見兩艘敵艇已失去動力,艇上的敵人紛紛落水,也就進.入駕駛艙,將巡邏艇向后退一陣后即調轉艇頭向坡邊開去。
到了坡邊,瑟約夫讓其兩個隊員下艇去找副隊長與隊員來,讓大家上艇后即離開向自己的勞古國邊境開去。
可瑟約夫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兩個被毀巡邏艇上跳下海的一個傷兵,見他們擊毀自己的艇后調頭駛向西北邊的一個坡邊,從那里接一批人員登艇后向勞古國方向開去,也就忍著傷痛,慢爬上已向前傾斜的艇頭,調轉艇頭上的離子炮瞄準越來越遠的瑟約夫他們的艇,然后猛按幾下離子炮射擊鍵。
懷著凱旋的輕松,正朝越來越靠近邊界的瑟約夫卻被突入其來的一陣爆裂城驚得目瞪口呆。
艇上的四十余名隊員,包括死去的四名隊員尸體隨著幾次傳來的激波炸裂的艇體破片拋向天空,重重地砸到水面上。…
瑟約夫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象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很快失去了知覺。
水面上激起的波紋慢慢往外擴散著,一圈又一圈,不斷地起伏了一陣,慢慢平息下來。
此地,仍屬亞陸國所占的,有爭議的,經常爆發沖突的地帶。巡邏艇被離子炮擊毀的地點,離水澤邊只有二十多米遠,本來再過幾分鐘,他們就登岸并步行幾公里即進.入自己的國境內。
萬萬沒料到的是,只因瑟約夫忽視了處理那些亞陸國落水士兵而導致自己的大部分戰友全部犧牲,只有幾名隊員僥幸活過來。
戰爭,如此殘酷,稍有疏忽,就付出血的代價。
而那個在受重傷的情況下忍著傷痛爬上破艇頭,調轉艇頭上的離子炮,擊毀瑟約夫所劫持的巡邏艇的,恰恰是七億多年后又與瑟約夫相遇的當時的亞陸國激流河大橋的護橋某營少尉排長埃墨森。
埃墨森因此而成了勞古國陸軍司令部表障的克敵英雄,被媒體大肆渲染。此后埃墨森被保送到陸軍特戰學院,畢來后即被調入當時的陸軍之花的特種兵空降部隊。
當然,瑟約夫與瑟約夫在上一輪地球文明時期,除了這一次,其實也沒什么交際,也互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