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府上空,一片片武運聚在空中久久未散,就等著地上那個家伙把自己吸取,可是地上那個傻叉正和一個木乃伊坐在一起,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一時間,武運越來越厚重,就像是一片烏云密布在陳府上空一般。
一般情況下這些武運可以直接沖進他的身體里,讓他強行吸收,可問題是這件宅子的拳罡太重,這些武運根本就不敢靠近一步。
于此同時,不少已經下注的哥們的目光直直地注視著陳府的上空,看著江臨是要把武運給吸取還是給打散。
可是過了一刻鐘了,這些武運還是在上空......
“江臨這小子是在干什么啊?打散還是吸取,到給個準信啊。”
“你們說江臨會不會在糾結啊?”
“有可能,江臨那小子說不定很想把這些武運給吸取了,但是又擔心自己這么做有點丟臉。”
“那小子怕丟臉?他最不值錢的就是節操了,說不定他現在正在計算賠率呢。”
“誒對了?現在賠率多少來著。”
......
此時,在陳府的亭子中,看著陳火那包著像是大豬蹄子的手將肚兜從白布下緩緩勾出,江臨深深抹了一把臉......然后身子往前一探要搶過肚兜。結果陳火及時身子后仰躲過了江臨。
“江臨你想干嘛!”
“廢話,當時是回收了!”江臨有點欲哭無淚。
“這可不行,我憑本事買的肚兜,你憑什么回收?”
“陳叔啊,要是被您的夫人發現了,我們都得完蛋啊!”
“哎呀,你放心!”陳火低聲道,“我老婆發現不了的。”
“那書房那件肚兜?”
“這個嘛......意外……意外......”
“不行陳叔,這肚兜我還是得回收,以后我進入武夫第二境還得靠陳夫人呢。”
“江臨,你這小子是瞧不起我啊,我武夫境界就比我娘子差嗎?”
“嗯?”
江臨一臉鄙夷地看著全身性粉碎骨折的陳火......
“那是好男不跟女斗,我陳火從不打老婆。”
“不行,我還是不答應!我還是要回收,要不然我就告訴陳夫人你還偷藏兩件肚兜!”江臨直起身,義正言辭的模樣看起來像是掃顏色的,不像是賣肚兜的。
“那太可惜了,我本來還想再買幾件呢,竟然如此,那江兄弟你就收回去吧......”
說著,陳火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中品靈石,無奈嘆了口氣,作勢就要放回儲物袋。
而就在靈石剛要進儲物袋的時候,陳火手中的靈石一閃而過,被江臨擦了擦放進自己儲物袋里。
“江小兄弟你這是?”
江臨揉了揉眼角,看起來很是苦惱:“晚輩想了想,顧客就是上帝,對于上帝的要求,我沒有理由拒絕。”
“上帝是什么?”
“哦,您可以聽成神明。”
“那江兄弟的意思是?”
江臨打了個響指,在小亭子中施加了隔絕法陣,武夫不是修士,就算是陳夫人再厲害,也不可能聽得到。
只見江臨拿出五顏六色、花式各種的肚兜擺在石桌上,微笑道:
“這件是沽酒小娘的牡丹肚兜,這是西村王寡婦的最新樣式,這件是東邊那位女子劍修的百合樣式,還有這件,是隔壁菊花峰的菊花樣式,這些都是剛剛到的貨,絕對正品,假一賠十!”
“嗯?那這件是?”
“哦,這是南邊萬蛇峰一位母巨蟒穿的,由于還沒有化形出雙腳,天天在地上爬,有點磨損嚴重。”
“我都要了!”陳火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上品靈石。
“陳大叔,我這人取之有道,你這上品靈石,我找不開啊。”
“不用找了。”
“嗯?”
江臨眼睛微微瞇起,這其中絕對有詐!
陳大叔絕對是一個氣管炎,可就算是這樣他還要支持自己的生意,不僅如此,竟然還近乎于把一枚上品靈石送給自己,這絕對有問題。
看著江臨的樣子,陳父也是呵呵一笑:“江臨啊,別擔心,我們都是魔教中人,最誠實的。”
“......”
“好吧,實話跟你說吧,我陳火看江兄弟你英姿颯爽,未來又大道可期,還修煉了我們陳家的碎神拳,想和你結拜為兄弟,你看如何?”
陳火眼睛真誠的看著江臨,沒有絲毫的逃避,盡是誠意。
開玩笑,只要自己和江臨這小子結拜為兄弟了,那江臨這小子不就是小嫁的叔叔了嗎?甚至再讓小嫁認江臨做干爹也行啊!到時候這小子還能娶小嫁不成?
于此同時,江臨看著陳火真摯的雙眼,也是陷入了沉思、
陳大叔肯定不是因為這個理由和自己結拜為兄弟的,雖然不知道陳大叔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和他結拜有什么好處呢?
雖然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
結拜之后,陳嫁還可以喊自己叔叔,甚至自己還可以讓陳嫁喊自己“干爸爸”。
可是極強的求生欲告訴江臨,這不能結拜!如果一結拜!可能會發生很嚴重的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莫名多了一個兄長!以后自己還得叫陳嫁她爸歐尼醬?!
臥槽!不行!這絕對不行!
“陳叔啊,您說笑了,我怎么能認您做兄長呢?晚輩不敢啊。”
“這有什么不敢的,你我相見如故,如忘年交,此時不很正常嗎?”
“不不不,不太正常。”
“正常。”
“不正常。”
“正常。”
“好吧正常。”
“不,不正常。”
“......”
就在二人互相推脫,然后一齊無語的時候,只感覺亭子一陣顫動,片刻后江臨的隔絕法陣被一拳破之。
情急之下江臨和陳火根本就無法及時將這些肚兜放入儲物袋中,而是雙臂一卷,把肚兜聚成一團,然后一起撲了上去。
“你們到底在干嘛!”
陳嫁看著趴在桌子上如同游泳般四肢不停滑動的父親和江臨,眉頭好看地皺起,而陳嫁的身邊更是站著眼睛瞇起、微笑的陳母。
“那個.....陳叔在教我如何在桌子上走樁。”
“對對對,這一招趴桌走拳樁,可是為夫自創,江公子學習的很快啊。”
“哈哈哈,是陳叔教的好。”
“不,是江公子學的好。”
“好了,江臨,武運都跑光了啦。”
“嗯?武運?”
趴在桌子上的江臨如烏龜般揚起頭,只見漫天的武運往四面八方消散而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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