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就是咱們的平安夜,是這個意思吧?”卡羅林說完,一點也不耽擱,立馬呼嚕了一大口面塊進嘴里。
“嗯,就是這個意思。”裴心悠點了點頭。
“咱們上島也都半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啊。”姚云兒感慨道。
“云兒,你吃過刀削面嗎?”裴心悠看著姚云兒笑了笑,揭開罩著陶盆的棉布,將面團拿了出來。
時間正好,面團醒得正是最筋道彈牙的時候,裴心悠從褲腿上抽出一把匕首,照著面團削了下去。
一刀又一刀,一條又一條米白色的面塊順勢落到熱湯里,面塊在進入熱湯的一瞬間充分將湯汁吸入進去,并將其包裹起來,將一鍋的鮮美牢牢鎖在面塊里面。
“感慨時光易逝唄。”沈覺笑著答道。
好吧,也行吧,裴心悠點了點頭,給自己喂了一根面。
“老李,老費,待會兒吃了早飯,咱們出一趟門唄。”沈覺連面帶湯將碗里的湯面喝了個干凈,笑著問道。
“行唄,打獵是吧?”費爾曼興致勃勃的問道。
“嘿,沒錯,”沈覺點了點頭,“之前說過的,烤全羊,可以安排起來。”
“不錯不錯,除夕夜吃烤全羊,這也太美了吧。”姚云兒說起來就饞了。
“云兒,你才剛吃了這么大一碗面呢……”裴心悠看了看姚云兒,無奈笑笑。
“只是回味起那一晚的烤全羊,還是記憶猶新,美味非凡啊。”姚云兒誠懇的說道。
“哦,對了,”裴心悠忽然想起來,“還不知道剩下的紫蘇和杜衡夠不夠呢,待會兒我去地窖看看。”
“夠的,放心吧。”沈覺說道,“早上我就去地窖轉了一圈了,你安安心心用,夠用到開春了。”
“哥,你什么時候去看的啊?想不到你還是個守財奴呢,天天都要數一遍家里的存留?”裴心悠喜滋滋的笑著問道。
“嘿?這怎么就守財奴了?”沈覺無奈笑了笑,“咱不得時刻清楚存款,好填補缺漏啊?”
“是是是,還是哥你最謹慎最優秀了!”裴心悠一點也不真誠的夸贊道。
“打住,你看你笑得好假,臉僵了沒?”沈覺看了一眼裴心悠,問道。
裴心悠揉了揉臉頰,嘿嘿一笑,“還真有點。”
“過來。”沈覺輕輕嘆了口氣,將裴心悠拉了過來,“我給你揉揉。”
一旁,姚云兒一大早就被狗糧的狂風驟雨迷了眼睛,頓時有些熱內盈眶。
“是啊,”卡羅林表示自己也有些承受不住,說道,“正好心悠的面還沒吃完,沈老師你端過去投喂吧,我看你應該挺喜歡的。”
“心悠應該不需要投喂吧?又不是個寶寶?”費爾曼笑道。
“怎么就不是個寶寶了?”沈覺莫名其妙的看著其他幾位,將飯桌上的面碗拿了過來。
眼看著沈覺接下來的打算,裴心悠眼疾手快搶過面碗,朝竹棚小跑過去。
“我冷,我去烤火,你們聊。”
說完,裴心悠頭也不回的跑了過去。
姚云兒兩手一攤,咧嘴一笑。
李成新看著姚云兒,十分無奈的笑了笑。
“心悠,總得習慣的。”沈覺坐到裴心悠身邊,笑著說道。
“嗯,那就留到今后再說吧,現在還是算了。”裴心悠呼嚕這面塊,說道。
“今后?所以是明天?”沈覺逗樂似的問道。
“明天?”裴心悠抬起頭來,看著沈覺,半晌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別明天了。”
“哎……”沈覺故作惆悵的嘆了口氣,“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啊……”
裴心悠被沈覺說得一愣一愣的,目瞪口呆的看著沈覺,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直播間的瘋子樂了。
“哈哈哈哈哈,裴心悠一看就是戀愛小白,被沈老師吃得死死的。”
“不過說到底沈老師還是一個妻管嚴,我也納悶,裴心悠這智商怎么時在線時不在線的?”
“咱心悠女神臉皮薄,容易害羞,很可愛的好嗎?”
“沈老師就是個僚機,僚機中的戰斗機!”
“不過誰不喜歡這樣甜甜的愛情呢?”
“哎,酸了酸了……”
面塊削完之后,裴心悠直接將青菜全部給倒進鍋里,再添上大火,蓋著蓋子等待著熱湯逐漸沸騰。
沈覺和李成新已經在竹棚擺上了今天的第一盤棋,即使隔著這么老遠,也能聞到從鍋蓋縫隙飄出來的香味。
“嘿,誰還不是個妻奴了呢?”李成新笑著搖了搖頭。
吃飯的時候,大家又說到明天除夕的事情了。
“嗨,我很客觀啊,”李成新無奈的笑了笑,“誰規定必須說的一板一眼的。”
“心悠姐,是要做拉面嗎?”姚云兒好奇的問道。
“心悠,今天做什么啊,這味道。”沈覺問道。
“明知故問。”裴心悠看了沈覺一眼,故作嗔怒的說道。
“行吧,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我閉嘴。”沈覺手擱在嘴上,拉鏈一拉。
“哈哈哈哈哈,”裴心悠端著面碗在一旁看著,樂了半天,“你們聊完了嗎?聊完了過來吃飯。”
“來了!”裴心悠話音剛落,沈覺就跑了過去,順便接過裴心悠手里的面碗。
“我看你是問道味道沒心思了吧?”李成新打趣的笑道。
“哈哈,都是吃貨,誰也不比誰高貴好嗎?”費爾曼在一旁樂道。
“可不,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日新月異斗轉星移啊。”沈覺噼里啪啦的說道。
“哥,你到底想說什么?”裴心悠笑著問道。
“我看挺好的啊,這樣說話十分有趣。”李成新說道。
“那是因為他老師是姚云兒你才這樣覺得的吧?老李,我覺得你需要一個客觀的立場來評價這個事情。”
“行,老李,”沈覺朝對面的李成新說道,“咱們先到這兒吧,待會兒回來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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