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東西找到了,現在給你?”
看到“稻草人”的信息,又看了看腳邊睡著的滾滾,劉仁心中也是一陣喜悅。等滾滾自己修煉后,便可以不用像現在這般麻煩了。
于是劉仁回道:“那現在給我吧。”
回了消息后,劉仁便端坐在床邊,準備開始接收“稻草人”送來的物品。
幾瞬過后,劉仁的身邊就出現了一本不知是什么語言的書籍。這書的封面上畫了些不知是什么樣的字符,劉仁看著這本書心中覺著奇怪,“這稻草人不會坑我吧?”
心中帶著疑問的劉仁問道:“你這書怎么用啊,我都看不懂這上面的東西,怎么交給我的坐騎?”
“稻草人”回道:“這書你不用懂,直接拿給你那熊看后,你自然就明白了。”
于是劉仁拿著身邊的功法,走到了滾滾的邊上將滾滾搖醒。
當滾滾醒后,那本睜不開的眼睛頓時有了專注地盯著劉仁手中的功法,于是劉仁將書遞給滾滾。
滾滾開心的對著這書啃了起來,劉仁也是任由滾滾吃下這本厚厚的大書。畢竟劉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就呆在一旁看著滾滾吃著這書。
這時劉范從外面進來,看到了正在撕咬那功法的滾滾,一臉不知所措,“滾滾現在喜歡吃書了?”
聽著劉范說話,劉仁也是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不知道,我從一個人那里拿了本功法供它修煉。不知道為什么,滾滾一拿到這書就開始啃了起來,看上去還很是歡喜的樣子。”
見劉仁在這無動于衷,劉范也是待在一旁看著好戲。
這原本厚厚的一本書,被滾滾慢慢地啃去了一半多。而且滾滾是越吃越起勁,忽略了身邊的一切。
看著滾滾的這副模樣,劉范笑出了聲來,說道:“他不會真的成精了吧?你說要帶他飛升,不會成精后便變成了這副模樣了吧?”
劉仁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隨即劉仁便向“稻草人”發信息詢問道:“為什么我的熊一直在吃你給的那本書啊?”
看到這句問題的時候,“稻草人”也是一頭霧水,于是回道:“你等下,我問問。”
隨即他走到了一個籠子前,對著籠子內的大漢說道:“為什么那本書被吃了?”
籠子內的大漢,顫顫巍巍地回道:“因為這是為了讓沒有任何靈氣的熊能夠不受任何傷害地接受功法,不然為什么我族需要到那些秘境來尋找造紙的材料,只是為了拯救更多同類脫離獸類的命運罷了。”
“稻草人”聽后,放下了手中的狼牙棒,把這大漢所說的信息告知了劉仁。
劉仁心中也是了然,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稻草人”以綁架、拷問的形式才得到了這本劉仁所要的抗雷功法。
于是劉仁便和劉范心安理得地看著滾滾吃下厚厚的一本大書。
當這本書吃完后,滾滾身上散著陣陣臭味,就像第一次煉氣時的劉仁一樣,排出了體內的雜質。
看到滾滾正在慢慢地蛻變,劉仁懸著的心也是放下了不少。
隨后滾滾閉上了眼睛,它的周圍出現了些淡淡的白氣,這些白氣就是些稀薄的靈氣。這些稀薄的靈氣慢慢地涌入了滾滾的體內,改造著滾滾的身體。
過了一陣子,滾滾已經轉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著劉仁。
一聲“爸爸”在劉仁的腦中傳來,劉仁一開始覺著是幻聽。隨后接連幾聲傳來,劉仁腦袋暈乎乎的,以為自己遇到了鬼魂之類的東西。
似乎是看著劉仁不理自己,于是滾滾便向劉仁那走去。
正在奇怪的劉仁打眼看到滾滾向自己走來,便明白了聲音的來源。為了證實自己所想沒錯,于是向滾滾傳音問道:“是滾滾在叫我么?”
而后劉仁便盯著滾滾的臉,期望它有些表露。
聽到這話的滾滾,便回道:“是的。”而后和個孩子般,鉆入劉仁的懷中。
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劉范覺著有些莫名。對著傻笑著的劉仁問道:“仁哥,你怎么了?一直在這傻笑?”
“滾滾成精了,不過它竟然叫我爸爸。”劉仁無奈的回道。
聽著劉仁回話,劉范更是一臉懵,難不成這熊貓還真成精了?
正在劉范思索的時候,腦中穿來稚嫩的童聲“叔叔,你好。”
嚇得劉范抖了一抖,一邊的劉仁看到這般情況的劉范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起初劉范還以為劉仁戲弄自己,但隨后他腦中同時出現的兩個聲音讓他知道,這熊貓真的成精了。
看著像孩子一樣的滾滾,劉范也是覺著好笑,“仁哥,你難不成要把它當兒子養了?”
劉仁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如今他已經學會了功法,不可能把他留在這里的。”
滾滾只能夠利用神識交流,還未化形前并不能口吐人言,因此它此時聽不懂劉仁與劉范的談話。
看著懷中散著臭味的滾滾,劉仁向它問道:“乖兒子,我帶你去洗個澡如何?”
聽到這里,滾滾也很是高興地回道:“又可以玩水了。”
之后劉仁便帶著滾滾在房間尋了個澡盆倒入水后,將其放入其中。在澡盆內的滾滾很是高興,在澡盆中開心地玩著。
劉仁就如個老父親般,慢慢地幫著滾滾洗刷著身上的臟東西。劉范在一旁又開始發起呆來,成精的熊貓都沒能讓他暫時忘卻掉心中的姑娘。
過了一會,劉仁幫滾滾洗好了圓嘟嘟的身子,便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讓他睡覺去了。
沒過多久,滾滾便陷入了夢鄉中,之后便打起“呼休,呼休”的呼聲,而一旁的劉范卻還是精神亢奮地睡不著。
見到如此,劉仁也是不再陪他,上了床與滾滾一起休息去了。
劉范一人獨自坐在房間的門外,看著天上的星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夜里的微風伴著花香緩緩吹入房間。
不知是這舒適的微風讓劉范暫時忘卻了一切,還是他已經疲憊,他不知不覺地坐在房門處安然睡去,嘴角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