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挪移后,劉仁便到了廣平縣外不遠處的官道上。在官道上,劉仁也是慢慢地往廣平縣城內走去,準備回那縣府中去尋劉陔一行。
漫步在這城外的官道上,覺著閑適不少的劉仁也很是高興。一連幾日的長時間修煉,劉仁自然是有些疲倦。
不過好在此次收獲不小,不僅是劉仁從煉體的淬骨境邁入了通脈境,滾滾也是快要筑基了,而那云扇內的器靈魂體也是凝實了不少。
此番出行,劉仁收獲可不是一般的大。不僅收了件不錯的寶器,讓日后修煉變得容易了不少;而且也是將自己煉體的瓶頸突破了過去。
因此,這劉仁自然也是開心不已。
走了一陣,劉仁便進了縣城到了縣守府門前。那門前的仆從見著劉仁回來了,也是沖到院內去稟報去了。
還未等劉仁進門,那在院中的劉陔一行便到了門前來迎接劉仁。
“兄長這幾日去了何處?沒有遇到什么惡人吧?”劉陔見著劉仁,也是一邊在邊上仔細看了看劉仁,一邊說道。
看著關羽、沮授與劉陔三人的灼灼目光,劉仁也是不自在地解釋道,“我這幾日就是想休息下,沒甚事情。只不過我找個村子,借住了幾日罷了。”
聽到劉仁此言,三人也是松了口氣,而后便擁著劉仁進了這縣守府內。由于沮授還未交結,那縣守府還是與劉陔一行當著駐地使用。
一行人進了一處客廳內,便各自聊了些近日的變化。
“兄長,我昨夜得到家中的來信。那迎接我們的軍士們此時已經出發二三日了,再過段時日,他們便能到了廣平,而后我們便可繼續返鄉。”
劉仁點了點頭,對著劉陔回道:“你安排便是,知道在入冬前趕回河間就行。不然,這手下的侍衛們確實忍受不住。”
“我也如兄長所想,也是該在入冬前回河間。而且母親說,她很想見見你。”說罷,劉陔便飲了口茶看著劉仁,等著劉仁回應。
劉仁放下手中的茶水,對著劉陔回道:“這是自然,我也十分想念母親,畢竟這認祖歸宗也得早些才好。不若那河間來的侍衛到了,我們休整一日便出發如何?”
“但憑兄長吩咐。”
兩人幾言便敲定了日后啟程的事宜,而后劉仁又問了問關羽那送首的事情。
“云長,這去樂平一路上沒有受什么傷害吧?”
“主公,這來回卻是沒甚事情發生。只不過我在那丁原的府上與其義子爭斗了一番,那丁原的義子被我一拳打趴,昏死過去。我怕那丁原記恨,又做些什么事來。因此昨日我一回到府上時,就想尋您說說,哪成想您不在府內。因此,我便將此事告訴了沮先生。”
說罷,關羽便看向沮授,讓其說說自己的見解。而劉仁也是正想聽聽沮授的想法,于是也與關羽一齊看向沮授。
沮授見著兩人如此,也是放下手中的糕點,對著劉仁施禮說道:“主公,我認為這丁原定不敢再生事來。”
“此話怎講?”
“我以前在其手下為官,知道這丁原義子呂布的厲害。如今關將軍能打傷呂布,這丁原心中自然是有些害怕。這呂布深受丁原喜愛,而且丁原又無子息,他也是將這呂布當做親子一般對待。然關將軍打昏呂布后,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這自然便是丁原向主公釋放好意。”
沮授頓了頓后,又對劉仁說道,“再者說來,日后主公從廣平出發,不日就能到冀州腹部,這冀州內各地界的大小官員大都以太平道天師張角為首。這張角最不喜的便是那洛陽朝廷的士族官宦們,自然也就不會對我們下手。”
說完此言后,這沮授帥氣的面龐露出淡淡的笑意,而后便拿起先前放在桌上的糕點繼續吃了起來。
劉仁看到如此淡然的沮授,也是在心中吐槽,“長得帥也就算了,腦子還這么好用,真是氣死個人了。”
廳中幾人見著劉仁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也是覺著奇怪,還未等幾人發問,劉仁便自顧自地回自己屋中歇息去了。
三人起身施禮將劉仁送走后,也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京都洛陽城外,那張讓府上的管事帶著張懷與十余輛裝著厚禮的馬車在官道上行著。這馬車周邊遍布著張讓府上的護院、侍衛,他們驅趕著路上的行人,強硬地讓那些百姓為馬車讓道。
“這狗官不知又從何處收刮了這么多財貨,不知何地的百姓又遭殃了。真是氣死我了,這大漢在朝為官的,怎么凈是些腌臜之人。”一名男子站在官道旁,氣憤的小聲抱怨道。
頓時這官道邊,四下都是些關于朝中大臣們的閑言碎語。這時,坐在華車內的張家管事聽的有些煩躁,也是讓隨行的護院、侍衛們,將那些多嘴的百姓毒打了一頓。
待路邊行人都已噤聲后,這管事便又繼續帶著人與物,耀武揚威地往洛陽城而去。
“這大漢也該亡了,我得好好在這京都為日后謀劃一番,以此響應大賢良師的號應。”這穿著布衣的男子在路邊自言自語的輕聲說完此話,而后便往那洛陽趕去。
不久,這張讓府上的車隊便進了洛陽城內。
此時,劉范正在城中一處酒肆內與曹操、蘇固二人喝酒閑聊,很是快活。
在三人聊到盡興時,這路邊便不知為何喧鬧了起來。三人也是覺著有些煩躁,于是聯袂走到酒肆外查探了起來。待三人到了酒肆外,便見那城門處的石板路上有著不少血跡。這血跡好似是前面吵鬧處流來的,于是三人見此也是往那吵鬧處走去。
三人走到近前,劉范一行便聽到了這周邊百姓的私語。
“這張府管事的馬車撞死了人,還將那死去漢子的婆娘抽打成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真是作孽啊。”
“就是,那婆娘也是怪可憐的。今日死了自家的漢子不說,說不得她自己也得交待在這里。”
聽到此處,劉仁身邊的曹操便立刻從人墻后擠入前去。這曹操還未上前,便大罵道:“你這狗奴才!竟敢當街行兇!”
沮授,廣平人,少有大志,多權略。仕州別駕,舉茂才,歷二縣令。
《后漢書孝獻帝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