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問什么?”酒井愛理被嚇住了,她沉默了許久,妥協道,“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花山院秋奈自殺的那段時間你在哪兒?”
“我在家里面,當時家里正巧來了客人,母親要我學了一起去招待客人。”酒井愛理沒想到安室透一開始就會問這么嚴肅的問題,她愣了一下,小聲回答道。
“據我的了解,你平時和花山院秋奈的關系很不好,并且單方面命令你的跟班們欺負她,是為什么?”
“沒有原因,我就是純粹的看那個婊/子不爽,”酒井愛理用狐尾一般的手指將自己耳邊的頭發,不耐煩道,“她勾引我的男朋友,并且還試圖逼迫我和我的男朋友分手,那種女人,死了也活該。”
對自己不幸死亡的同學還在用這種刻薄的態度評論,安室透和毛利謙也兩人同時惱火起來。
“死者為大,還請你放尊重些。”毛利謙也沉聲道。
“看一個婊/子不順便還需要理由嗎?”
“你知道嗎,酒井小姐,”安室透換了個語氣,他恐嚇道,“人時候是有靈魂這種東西的,它是一種科學無法解釋的磁場,會一直跟隨著它生前最恨的人,又或者是最喜歡的人的身邊,給那些人帶來無窮無盡的折磨,就像是詛咒一樣。”
“怎么?警/察也會相信所謂的鬼神論?別拿糊弄小孩子的那一套來糊弄我,惡心的大人。”
安室透沒有反駁,他喝了一口咖啡,高深莫測道:“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神經病。”
酒井愛理露出厭惡的表情,挽著男友的手臂,怒氣沖沖的離開了貓咖,臨走前嘴里還在不干不凈的罵著什么。
結果在貓咖大門的入口處,先是不小心撞倒了吃著冰淇淋的小孩,冰淇淋整個的落在了酒井愛理的裙子上,接著還沒走幾步,她的高跟鞋鞋跟突然斷裂開來,咔嚓一聲,酒井愛理成功扭到了自己的腳。
就在她因為疼痛蹲下身的同時,伴隨著一陣布料的撕裂聲,她的緊身A字裙突然被撐破,白色的小/內/內/也當街顯露出來。
所有的人都圍繞著她指指點點,用毛利謙也的話來說,簡直是倒霉透了。
“我看你該好好定義一下你的預言能力了。”酒井愛理捂著臉跑遠后,毛利謙也忍不住笑出了聲,“或許你該去霍格沃茲念魔法學校,當一個合格的黑魔法師,相信我,這才是你的出路。”
“承蒙吉言。”
就在安室透和毛利謙也以及江戶川柯南想要離開貓咖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少女偷偷摸摸走了進來,直接坐在了安室透的對邊,也就是江戶川柯南的身旁,問道:“那個,你們是不是在調查秋奈的死因。”
“我叫麻生,秋奈是我的好朋友,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一點兒的線索。”
安室透站起身又為麻生點了一杯奶茶,他們四個人坐在包廂里面,麻生一直很拘謹,她端端正正坐在座位上,手上不停的用勺子攪拌著她的那杯奶茶。
她一直低著頭,不敢說話。
“這位麻生小姐......”
沒等毛利謙也說完,安室透急忙捂住了毛利謙也的嘴,他輕輕搖了搖頭,意示毛利謙也在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著急,一定要留給麻生足夠多的考慮時間。
“我和秋奈是很好的朋友,我們從小就認識了,她有什么事都會和我說。”麻生細小微弱如同蚊蟻般的聲音從她的口罩下面傳來,“秋奈她非常喜歡上網聊天,就算和我外出的時候她的手機短信都沒停過,我常常笑她對網絡著了迷,她并沒有否認......直到有一天,她告訴我,說她戀愛了。”
麻生雙手捂住了臉,肩膀抽動,似在哭泣,“我有問過她的男朋友是誰,可是她就是不肯告訴我,我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過......我,我當時怎么就沒有想到呢,藤原正一居然就是秋奈網上的那個男朋友!!他明明已經在和酒井交往了,居然,居然還想著勾引秋奈......”
“藤原正一是個什么樣的人?”安室透安撫似的拍了拍麻生的肩膀,等麻生情緒平靜下來后,他問道。
麻生坦言道:“他是我們國中的校草,平時里話很少,也不會主動和我們這種人說話,其他的我不太了解。”
“好的,這件事我會查明真相的,多謝麻生小姐你提供......”
“不,你不懂!!真相根本就不是這樣!!”
面對安室透的安撫,麻生突然激動起來,她站起身揮舞著手臂,讓貓咖里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過來,她大口喘氣,胸腔一起一伏的,許久她才重新平靜下來,坐在椅子上,“秋奈就是被酒井愛理給殺死的,我敢肯定。”
“哦?”安室透“為什么會讓你有這樣的想法?”
“我的化學不好,上了初三以后我媽媽就給我報了一個化學補習班,每天晚上放學后我都去參加那個化學補習班,從我家到化學補習班的地方有一條小路,那條小路沒有安裝路燈,非常的黑,平時有很多小混混聚集在里面,所以一般我寧可繞遠路也不會從那條小路上走。”
“可是上周三的晚上下著小雨,我想到家里晾在外面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我就決定走那條小路跑回家,然后道路拐角處在我就聽見了酒井愛理的聲音,我聽見她在罵秋奈,罵的很難聽,什么婊//子,狐貍精之類的話全部都說出來了,她說自己一定要給秋奈那個婊/子一點兒顏色看看,還慫恿她的哥哥幫她一起把秋奈那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弄死算了。”
“她哥哥答應了嗎?”涉及到另一個案子,在座的三個人全部都提起精神來了。
“我不知道,”麻生搖頭,“當時我非常的害怕,轉身就跑了......”
“幾天之后,秋奈就死了......”
說到這里,麻生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她奔潰,嚎啕大哭。
“很遺憾,麻生小姐,”安室透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輕柔,“但是我想她的哥哥應該并沒有答應這個要求。”
“這不可能!”麻生尖叫起來。
“沒什么不可能的,”安室透惋惜道,“他也死了,尸體現在還在法醫的手里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