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典·圣杯戰爭成功如此世之惡虞白的意愿召開了。
這七位御主似乎也默許了隱秘進行,不想將這件事情引入異能者協會的眼線里,而是避開居民區和公共監控區的范圍,在遠離人煙的地域中展開。
高中生蘇銘,從者lancer。
流浪漢朱肆,從者archer。
潛逃罪犯王辛,從者assassin。
協會干員林鈞,從者berserker。
真合組少主周天然,從者caster。
天地盟盟主王烈,從者rider。
此世之惡虞白,從者saber。
七個御主,除了前五人是此世之惡虞白隨機挑選的不知內幕的群眾演員外,后面兩個則是此世之惡虞白新收的狗腿子和本人親自下場參加。
然而就算是這些人有心遮掩圣杯戰爭的展開,但這個世界焉能有不透風的墻,更何況這堵墻還特意被此世之惡虞白鑿了千百道小孔隙。
早在這個偽典·圣杯戰爭展開之前,有關圣杯戰爭的資料就擺放在云空市諸位大佬的面前,雖然引起的反響不是很近人意,不過也確實釣出了不少魚蝦。
觀察著云空市境內的動向,此世之惡虞白無趣的把弄著手里的星之圣杯,想到隔壁市的大筒木虞白建立起的忍宗開始有聲有色的發展起來,而自己這邊才弄出來一個圣杯戰爭,看來自己還是怠惰了啊。
“你不能殺我,我是真合組的少主周天然,你敢傷害我我父親會為我報仇的!”
看著自己的從者被斬殺化作光子消逝,短袖青年一臉恐懼和慌張的看著面前普通中年男人,明明長相普通,就算丟到人群里也找不出的存在,可卻讓周天然害怕不已。
漠然掃了一眼被assassin割喉死去的周天然,王辛不屑的冷笑一聲:“真合組?沒聽說過,是這座城市的地頭蛇嗎?若是來了的話就送你們一家人到下面去團圓吧。”
“走吧,去找下一個御主。”
assassin沉默不言,對著王辛微鞠一躬然后身體靈子化隱匿。
王辛,年齡41歲,異能者超凡位階異能者,擁有a級強化異能,原本是異能者協會的干員,因為在一次探索秘境任務期間殺害長官潛逃而被通緝。
看完手里關于自己這位前輩的資料后,林鈞有些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身后是一個龐然大物,渾身都是肌肉腱子的berserker如一塊盤桓不動的磐石一樣默默守候在他身后。
林鈞目光轉向自己的從者,看著對方那散發著讓人心悸不已的恐怖氣勢,用手不禁撫摸起了對方那堅實魁梧如花崗巖的胸口,喃喃自語道:“話說回來……圣杯這東西真的能實現一切愿望嗎?”
起初對于云空市最新興起的都市傳說,林鈞是保持著嗤之以鼻的態度,不過當自己成為這個都市傳說的主人公之一后,林鈞的想法瞬間發生365度轉變。
看著自己這個身高兩米八、胸肌、腹肌硬邦邦的魁梧從者,渾身上下彰顯出力量的色彩,在自己以往的印象里,就算是一半的超凡異能者能不一定能擊敗他。
然而就是這般強悍的存在居然被自己輕易召喚出來,聽從著自己的命令差遣,如果不是確認周圍并沒有異能和精神力的波動,而且面前這個代號為berserker的從者也非異能造物,林鈞還真以為是哪個異能者大佬吃飽了撐的來戲弄自己這個異能者協會的無名小卒。
林鈞感嘆了一聲,帶著已經靈子化的berserker離開了協會分部的檔案室,“實現任何愿望的圣杯啊……聽起來真讓人著迷。”
根據自己作為協會分部中層干員的特權身份,林鈞已經通過各區域的監控攝像頭調查出幾個夜晚在外邊亂晃、疑似御主的家伙:
首先是這位外來的通緝罪犯王辛,曾經是異能者協會的一員,說起來也算是自己的前輩,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而殺害自己的上司,不過作為對手而言,這種家伙稍微有些棘手。
其次就是莫名遇害的真合組少主周天然,作為紈绔子弟的他經常游蕩于各大夜總會和高端酒吧里頭,不過這幾天對方舉止異常,頻繁性的在夜間跑出去亂晃悠,疑似在尋找著什么,再加之按照監控區域捕捉到的畫面,在周天然在遇害前附近出現了王辛的身影,所以很好判斷被害的周天然顯然是七位御主之一。
接著則是云空高中的普通學生蘇銘,自從圣杯戰爭展開以來,這個身影經常出現在云空市的各個區域角落周圍,所以說這家伙應該也是御主的人選之一。
“最近云空市有些不太平啊,周邊城市的異能者這段時間全跑來這里,果然是因為所謂的圣杯戰爭導致?”一個協會分部干員抱怨道。
因為協會政策的原因,一般異能者離開或進入
其他城市是需要登記在案的,這也導致協會分部需要處理的事務量急劇增加,這對于平常習慣摸魚劃水的協會分部人員而言,這無疑是一種折磨和煎熬。
一個新加入的分部成員搖了搖頭,嘲諷道:“實現任何愿望的破杯子,還有召喚從者廝殺……這題材不錯,如果出小說和動漫的話我絕對看,不過把這種事情當真實,這些家伙腦子都進水了嗎?”
一進門就聽到幾位同僚對圣杯戰爭的談論閑聊,林鈞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說好的是不為外人知曉的隱秘的圣杯戰爭,為什么才過了短短兩天就鬧得人盡皆知了呢?
究竟是哪個混蛋吃飽了撐的、閑著蛋疼泄露出去的!!!
(與此同時,坐在天地盟總部的此世之惡虞白打了個噴嚏。)
林鈞開始擔憂萬一自己作為御主的身份被曝光的話,會不會被協會的人抓起來嚴刑拷問。
看到林鈞陰晴不定的神色,一個關系好的分部干員關心道:“怎么了?林鈞。”
“沒什么,只是想到今天早上離開的時候家里的空調好像忘記沒關。”林鈞的表情很快恢復正常,回答道。
把自己這位同事敷衍過去后,林鈞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思考起在身份暴露后該如何應對協會的問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