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爹爹,既然你這么難受,我給你唱首歌吧!”
舞傾城突然話鋒一轉,笑瞇瞇的提議給舞耀宗唱歌,背著眾人的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神情。
“唱歌?你要在茅廁外給我唱歌?”舞耀宗吃驚不小,難道他家閨女腦殼真的壞掉啦?
死丫頭,平日里不唱,如今在哪唱不好?
偏偏選在茅廁外頭?
這小妮子沒毛病吧?
“是啊!這樣爹爹就不會那么難受了!”
嘻嘻!
不唱歌?
半個時辰爹爹的屎,真的能拉出來嗎?
嗨!
瞧瞧她,多么孝順!
“真的是這樣嗎?那好吧!”
舞耀宗雖然覺得時間地點有些不太對,但是他也不好拂了孩子的心意,畢竟,舞傾城不都還是為他著想嗎?
不遠處的幾人,自然也是聽到了,舞傾城說要唱歌給她爹聽。
因為好奇,他們幾人也就捏著鼻子,不斷的挪著步子,湊過來側耳傾聽。
不知道,舞傾城會唱首什么歌?
嘿嘿嘿~
要是他們早知道,一定會跑得遠遠滴!
那首歌,實在是太過驚悚。
只見,舞傾城站起身,往后退了幾步,嘔~茅廁實在是太臭了!
稍稍躲遠了些,放開手,揉揉捏疼的鼻子,清清嗓子咳了幾聲,回過身看著幾步開外的謝芷蘭幾人,朝他們頑皮的露齒一笑。
“咦~咦~咦~啊~啊~啊~”
眾人一聽,這唱的是什么啊?
紛紛倒絕!
舞耀宗聽見外邊的突兀的怪叫,腳下一顫,差一點一腳滑向茅坑。嚇得他一張臉煞白煞白的,直拍著胸口道好險!
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說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風風火火闖九州啊~
哎嘿呀!依兒呀!
哎嘿哎嘿,依兒呀!
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啊~
乍一聽,眾人覺得這首歌相當豪邁,十分好聽!且朗朗上口,詞也好記。
若是她能夠將地點換一換,那就更加好!
茅廁,怎么滴也不是個欣賞的好地方!
“好!”
“唱得不錯!”
“城兒,真棒!”
“呵呵!好聽!”
舞浩澤大叫一聲好后,謝芷蘭他們也都紛紛表示稱贊。
茅廁里,舞耀宗相當驚訝女兒能唱出這么有氣勢的歌,有些吃驚,同時也有些欣慰!
畢竟,虎父無犬子!
與眾人表情截然相反的人,當屬舞傾城!
因為她知道,接下來的歌詞,才是重點,考驗他們心臟夠不夠強滴!
希望待會他們不要太過肆意妄為,笑得牙都掉了!
爹爹他蹲茅坑,蹲得兩腿全發麻啊~
想拉屎拉不出,憋了一肚子的漿糊啊~
拉不出來一聲吼啊~
再拉不出用手摳啊~
它就風風火火瀉茅坑啊~
哎嘿呀!依兒呀!
哎嘿哎嘿,依兒呀!
拉不出來一聲吼啊~
再拉不出用手摳,它就風風火火瀉茅坑啊~
歌唱完了,眾人卻呆住了,他們沒想到舞傾城竟然將詞給換了?
唱成了……
舞耀宗一定會氣瘋的!
難以啟齒,真是一言難盡!
悲催的舞耀宗,還沒從欣喜中緩過神,便聽見同曲不同詞的歌,氣得差一點厥過去。
“舞傾城!你死定了!嗯嗯~啊……”
終于,舞耀宗憋了四五天極度堅強的屎,在過度憤怒的情況下,被他一鼓作氣給拉了出來。
一陣陣濃郁的臭味,瞬間襲卷丞相府花園的大半個地方,熏得舞家幾人搖搖欲墜,不住地想要反胃做嘔。
還好!還好!
適才將下人全都遣走,不然……
舞傾城聞到臭味時,心道:成功!舉起食指和中指,耶!小臉笑開了花!
隨后,腳底抹油,一走了之。
嘿嘿!
她要是還留下來,肯定死定了!
不走的人是傻子!
過了好一會兒,從茅廁里傳來顫顫巍巍的聲音,好像是舞耀宗的。
“蘭兒,我腿軟,你扶我出去!”
謝芷蘭一聽,輕輕地皺皺眉,邊走邊道:“相公,你拉出來了嗎?”
“拉出來了,都是被你女兒給氣出來的!”舞耀宗沒好氣的說。
“……”
謝芷蘭喏喏嘴,心道:說得好似不是你閨女一樣。
“撲哧!”舞浩清實在沒忍住,笑了出聲。
緊接著,笑聲就像是會傳染似的,除了腳底抹油溜走的舞傾城,舞家兄弟三人一個個大笑出聲,全都笑得肚子在抽筋。
哈哈哈……
“城兒,我崇拜你!”
舞浩明嘴里憋著笑,翹起大拇指稱贊他那個古靈精怪的妹妹,若是此事交由他來處理,即便是打死他,也斷然不敢如此對待舞耀宗。
城兒,二哥打心眼里崇拜你!
“你再說,小心爹聽到!”
初聽舞傾城唱那些個歌詞之時,舞浩澤心中不免驚訝詞曲中豪邁的意境,還沒等與品過味來,畫風清奇一轉,逼得他不得不將笑意死命掩下,故而他的聲音有些變粗喘。
“你們說,城兒是怎么想到這個鬼主意的?”
舞浩明捂著肚子拼命忍著笑,效果卻收效甚微,只見他不斷的聳著肩,英朗的身子似蒲柳一般左右搖擺不定。
“不知道!我們也正好奇呢!”舞浩澤和舞浩清異口同聲的回答。
“噓!小點聲!爹來了!”舞浩澤出聲提醒道。
謝芷蘭扶著兩腿發軟,顫顫巍巍走著路的舞耀宗,從茅廁里走出來。
只見,他臉色蒼白,滿頭直冒汗,嘴唇發白,一手搭在謝芷蘭的肩膀上,一手捂著屁股眼,不停地揉著,以極度怪異的姿勢走著。
環顧四周,咦?人呢?
那死丫頭溜哪去了?
跑得還挺快!
舞耀宗在緩緩經過舞浩澤他們兄弟三人時,不爽的瞪他們一眼。
舞家三兄弟面面相覷,心想:爹啊,又不是他們惹的禍,瞪他們做什么?
哥幾個不過剛剛笑的聲音有那么點大,呃……爹就不爽了?
爹,你這是赤裸裸的遷怒!
謝芷蘭柔聲對舞耀宗說:“相公,我看你還是先回房里躺著吧!”
“嗯!好!為夫聽蘭兒的!”
嗨~
現在他連站的力氣都沒有,還怎么去找人算賬?
算了!
等他養好了身體,再找那丫頭好好算算賬!
哼!
隨后,他們夫妻二人相扶著逐漸離去,院子里只留下兄弟三人彼此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