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點頭,她就知道最近她的身體情況應該是不錯的,要么不是白練了嗎?
四爺看向王太醫,王太醫溫和而篤定的點了頭。
得了這么個答案,最開心的是四爺。
她的身子養好了。
她可以給他生個阿哥了。
他終于不用再忍到長痘了!
叫蘇陪盛好生送了王太醫,他則坐了下來用膳。
這一餐用的分在和諧。
兩人用過膳食,楚玉就拉著四爺出去消食。
可才出門,就見到秋千,她便就不走了,叫人拿了毯子鋪上,往秋千床上一坐。又拍了拍邊上,示意四爺也來坐。
他也跟著坐下,確實很是舒服。
微風輕輕襲來,楚玉靠在四爺懷里道了句:“這簡直就是人生巔峰啊。”
“嗯?”四爺沒明白什么意思。
“嘿嘿。”她也不解釋,挪了挪位置,把頭枕在他的身上。閉著眼睛養神,唇角不可控制的勾了勾。
棗兒去取了茶水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平日里很是冰冷孤傲的四爺,面色溫和的看著倒在他腿上的人兒。
后面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果樹,秋千架在翠綠的草地上。
俊男美女,仿佛是一對誤入凡塵的眷侶,此時的她都不忍心送茶水,怕打擾了這副美景。
“啊!有蟲子!”楚玉一嗓子就把這美好的氣氛給破壞了
噠!起身狠狠的一腳將蟲子踩死了。還拍拍胸脯,安慰自己似的。回頭跟四爺咧嘴一笑。
四爺:“”
本來他已經準備好了要英雄救美,就等她投懷送抱,而后再給她解決了這小問題,這會兒被她一連串的反應驚了一愣一愣的。
當然不止是四爺,邊上的奴才們也楞。
時間仿佛有那么一剎那是凝固了的。
棗兒:我看見了啥?這是剛剛她那個好看到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主子嗎?到底自己主子能不能做一個安靜的美女子。
當然不能!
因為楚玉又發現了很多蟲子,一直在大呼小叫:“怎么這么多蟲子啊?看這還有!”一邊踩一邊還發出嘿!呀!的聲音。
看的四爺眼皮一跳一跳的。
她又踩死一個又一個。
果然這浪漫的東西不長久,甭管你營造了多美的夢境,現實就跟蟲子是的,總是會跑出來惡心你,殺都殺不完。
緊接著,四爺拉著楚玉進屋去換鞋子去了,她到是不在意,他可受不了他的福晉踩了一腳的蟲子。
留下了一大半的奴才在這除蟲子,兩人換了鞋又去花園逛了一圈。
“爺快來看。”她又拉著四爺參觀她的燒烤架,活像是他是這府里的客人是的,把他看的直樂。
晚間用膳的時候,楚玉就讓四爺吃上了燒烤,不過不敢給他吃太多。
吃的四爺意猶未盡,忽然有點理解那幾個討人厭的為何一個勁的想要來府上了。
楚玉晚膳后,定時定點的瑜伽時間,四爺處理完事情,就再她的書房轉了轉,抬頭就看見他的那副黑乎乎的畫,好吧,她還是給掛起來了。
度步來到桌子邊,看見了她抄了大半的佛經,表情一陣扭曲,這東西不會是交給額娘看的吧?
這字難看的這般別具一格也是難為她了,古往今來,估計沒有人能仿照她的字。
而后又見到一個小些的本子,以為什么話本,拿了起來隨意一翻。
咦?居然硬筆字。
這般狂?這字龍飛鳳舞,不受條條框框約束,帶著些劍拔弩張的感覺。
能看出來,寫字的人鋒芒畢露,不會收斂。
四爺看了好一會兒,這跟他一向內斂規矩的字對比的太過明顯,看著看著就有些出神。
想他早些年的字也是帶著些許鋒利的。再看這些年,是什么讓他收住了鋒芒呢?
楚玉沐浴出來的時候,見四爺入迷的看著自己的字呢。
于是伸手在他左側肩膀拍了拍,身子靈活的躲到了右側,四爺看也沒看,直接在右側擁她在懷里。
見這惡作劇失效了,噘嘴不滿道:“爺怎么知道我在這邊的?”
他笑,“爺猜的。”
他怎么說也是上過戰場的人,這點敏銳都沒有嗎?
她身上這幽香,一個勁的往他鼻子里鉆,四爺抱著她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起來。
不由得手在她手臂上輕捏了下。
楚玉沒有發現他的異常,伸出一只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本子之后到:“爺在看我的字啊。”
四爺隱約猜到,還是想要確認下,“這是玉兒寫的?”
“嗯啊。”她隨意的點頭。
“這也是你寫的?”指了指邊上的佛經。
“額是呢”有點不好意思,她也覺得丑。
如果不是看出這字花費了些工夫寫的,他都覺得自己這福晉是故意的。
還真是頭一次見人硬筆字寫的不錯,毛筆字卻這般難看的。
四爺指了那佛經道:“還是要再練練的,回頭爺給你找了帖子。”
“那好吧,爺有沒有硬筆的帖子啊?”相比較她還是更喜歡硬筆寫字,二十多年的習慣還真是改不了。
“好,一并給你找來。”
“嗯嗯”乖巧的點頭。
見她這模樣,他下巴在她發髻邊上輕輕蹭了蹭。
有她,真好。
被他鬧的癢,躲開來去,傻乎乎的笑。
他眸色醞釀著霧氣,微微俯身,長臂一伸,而后帶著她大步向里走。
楚玉此時卻突然覺得小腹一涼。
皺眉,抓住四爺的手。
四爺不明所以,直到手上沾染了,方才被下了一跳,之后見她捂著小腹,臉色蒼白,嚇得他起身就要叫人去傳太醫。
她忙著拉住他,“爺,不用叫太醫的,是那個那個來了。”
他皺眉看著她,還有些沒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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