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當場對質
“要是朕沒記錯的話,杜伏威的長子應該只有十六歲吧?”李淵看著魏石問道。
“回稟陛下,是的,草民的師傅確實只有十六歲。不過達者為師,跟年齡大小無關,陛下。”魏石說道。
想到杜言,魏石心里一百個敬佩。
跟杜言接觸這幾個月來,不管是算術還是文采或者是見識,每一樣都讓魏石嘆為觀止。
特別是論見識,不管是什么東西,自己師傅都能知道,上到天的飛禽,下到地上的走獸無一不知,無一不曉。
想到這里,魏石說道:“草民在心里對恩師非常的敬佩,別看恩師只有十六歲,可是論見識,這樣說了吧,草民從來沒有見過像恩師見過這么博學的,不管是什么東西,只要你問,沒有恩師不知道的。”
“恩師的心算更是了得,常常都是沒等你說完,恩師就算出來了,從來沒有見過算術的造詣如此之高的。”
要是杜言在這里知道這個唯一的徒弟這么說自己,非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不可。
不就是速算法嗎,這有什么呀。
你沒見過最強大腦上面人家那才叫絕呢。
甭管你有多長,你剛剛說完,人家就把結果說出來了。
前世杜言在中學的時候也上過一會速算班,也知道一些速算的方法。
“嗯,達者為師,說得沒錯,現在朕有點相信你所說的了。”李淵說道,接著問道:“毗沙門,你剛才說到哪了?”
“回父皇,這杜言說,讓他把這個珠算的方法貢獻出來也成,就是把他家人都釋放出來,這是他的交換條件。”李建成說完,看著李淵平靜得沒有一絲變化的臉。
“em……”李淵捏著山羊胡子想著。
“父皇,此法可以大大地提高官員們的辦事效率,真正的事半功倍的方法。如果要是在陣前的戰場上,那可是提前了不少時間呀。戰場上瞬息萬變,要是一些對敵的統計數據可以大大地提前計算出來……”李建成把珠算在戰場上的好處分析起來。
“嗯……”李淵托長著聲音。
這個時候聽到太監稟報說秦王來了。
李淵接著把李世民也宣了進來。
李建成心里疑惑。
怎么自己每次來見父皇的時候,二弟都在關鍵的時候出現?
“兒臣見過父皇。”李世民說完向李建成說道:“見過大哥。”
“世民無需多禮。”李建成說道。
“不知道世民有何事呀?”李淵看著自己這個次子問道。
“父皇,兒臣聽說,大哥得到了一種計算極快的方法,可以大大地提高效率,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此事?”李世民問道。
這二弟怎么知道?自己也是剛剛知道而已,二弟怎么知道這么快?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李建成心里涌起。
“確有此事。”李淵答道。
“不錯,我是得到了一種比算籌算得更快的方法叫珠算,不知道二弟有何問題?”李建成接著把剛剛在東宮里算籌跟珠算相比的效果說了一遍。
“這怎么可能,兒臣不相信。”
“兒臣也算見過不少世面的人,從來就沒聽說過有這等東西,要是真的,早就拿出來了,還等到現在?他杜言一個十六歲,毛還沒長齊的孩子,這怎么可能。父皇,您可別被有些人欺騙了。”
“請父皇三思。”
“陛下,臣附議。”一直沒有發言的黃門侍郎江國公陳叔達說話了。
裴寂看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
很明顯,這陳叔達就是天策府的人。
“怎么可能呢,臣都活了一把歲數,都快要入土的人了,可是像這等東西連說都沒聽說過,怎么可能呢,更加說是他一個還沒成丁的黃口小兒。”陳叔達說道,那表情對杜言的不屑都顯露出來。
“江國公,沒有見過的東西并不等于沒有,話不能說得太滿了。”裴寂說道。
“哼,反正我就是不信,怎么可能呢,他一個黃口小兒,我吃的鹽比他吃的米還多,反正我就是不信。”陳叔達一臉不屑地說道。
“請江國公不要侮辱我的恩師,恩師他博學古今,算術更加了得。”魏石聽到陳叔達對杜言的一臉不屑,氣得看了對方一眼說道。
他們不知道的還多呢,我恩師的東西豈能是你們這些人知道的。
“哼,恩師恩師,就是說了又怎么啦,一個小毛孩子,庶子而已。”陳叔達說道。
“你……”揭人不揭短,杜言一家的遭遇魏石可是知道的,現在被人說成了庶子,這明顯是看不起人。
大伙在兩儀殿里議論起來。
東宮的一邊以裴寂為代表的則表示可以接受,建議放了杜言一家換取珠算方法在朝庭里推廣。
以光祿大夫宋國公蕭瑀、黃門侍郎江國公陳叔達、平原縣公天策府司馬封德彝等人則表示反對。
兩邊人馬在爭吵著。
反對一方的理由只有一個,不相信這事是杜言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孩子發明出來的。
有反對聲音,李淵也不好下結論,最后只好宣杜言當事人上殿對質。
杜言正在五味樓里吃著午飯,宮里的太監找來宣自己入宮。
這個太監也是也是心向太子的人,在路上偷偷把事情的始末說給的杜言。
“杜言在此謝過公公了。”杜言向對方行了個禮。
“杜公子不必這樣,我區區一個閹人,當不得杜公子這么大禮。”太監說道。
“公公這是什么話?當得當得。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要不是逼得實在沒有辦法,誰又舍這般,在杜言心目中,公公就是個英雄。”杜言說的是真心話。
他們也是一群可憐人。要不是生活所迫,誰又狠心割掉自己的小JJ?
那得有多狠,多走投無路才這么做呀。
看到杜言的誠意,對方眼里一紅,說道:“謝謝杜公子的理解,嗚……”對方想到自己的遭遇,眼睛一紅,嗚嗚地哭出聲來。
杜言也安慰了對幾句,沒多久就來到了兩儀殿。
太子杜言是有印象,龍椅上的那人不用說就知道是皇帝李淵了。
可是他們人嘛,杜言就不認識了。
還有一個二十五歲的青年人,不知道是誰。
看那樣子著裝像是王爺,不知道是齊王還是李世民。
“恩師,魏石有罪。”魏石看到杜言,過來向杜言請罪說道。
“這跟你無關,你做得很不錯了。”杜言說道。
“謝恩師。”魏石說道。
“杜言,朕來問你,這個珠算的方法是你自己所創嗎?”李淵問道。
“你可是想好了,敢說謊話,那可是欺君,那可是要砍頭的。”陳叔達在一邊補充地說道。
“這位是……?”杜言看著陳叔達問道。
杜言兩世為人,怎么能看不出來這人心里想干什么。
一看就知道跟自己不對付。
“還以為我真的是菜鳥呢,拿這個來嚇唬我?要說別的不敢說,要說這個珠算嗎,嘿嘿,還真是自己所創。”杜言心里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