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能離開,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他不能阻止她前行的腳步。
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頂的發絲,他笑著道:“沫沫,等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我定十里紅妝娶你為妻,并且我此生只會有你一人”
蘇沫沫此刻的臉已經換了一張,不過即便換了,她那雙眼睛還是那么的明亮。
唇角輕輕的勾起唇角,她笑著點頭:“好,我等你”
她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他以后要做的事情一定特別的危險,他不說,那她也不問。
他說過會制作人皮面具的是他得家人,或許出去以后看見他的家人,她就能知道他身上所有發生的事情。
不過更加令蘇沫沫好奇的是,他是怎么流落到這里的,他的身份不凡,長得也很好看,而且他們兩家還是世家,那他的身份肯定是非富即貴。
那塊令牌就可以說明一切,那個帶著花紋的令牌,一塊讓司徒顏耀都想要得到的令牌,一定不是一塊普通的可以代表身份的令牌,或許這個令牌還可以號召某種勢利。
“路上注意安全,遇到危險的事情一定不能逞強,不要讓我擔心,知道嗎?”
蘇沫沫用力的點頭:“嗯”
凌彥寵溺的一笑,突然用力的把她抱緊了自己的懷里,用力的揉了揉,好像要把她揉進骨子里一樣。
蘇沫沫沒有拒絕,笑著反手抱住他的腰身,小腦袋在他的懷里蹭了蹭。
“不要擔心,我會注意安全的,我只要找到我母親就立刻回來”
凌彥:“好”
過了很久,凌彥才放開她,拿出一個小瓶子放進她的小手里。
“遇到危險就打開,里面的東西會保你一命”
這樣他就能有足夠的時間來救她。朱宴石的力量很強,也很神奇,她契約了朱宴石,出去以后一定會遇到危險的。
即便她的愈合能力很強,但是還是會受傷,受傷愈合也需要時間。
蘇沫沫看著手中的小瓶子疑惑的問道:“這是什么?”
“是什么無所謂,你只要知道遇到危險打開它就可以了”
“好”
他們兩已經不知不覺間養成了這個習慣,只要他不愿意說,她也不在多問。
反正該知道的她都會知道,不知道的,她早晚會知道。
“你的那個叫絲竹的丫鬟我會聯系她,讓她去找你,不過你已經換了身份,留下她需要一個正經的理由,你趁著路上的時候好好想想就行”
蘇沫沫點頭,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細心,凡事都已經替她想好了,完全不需要她在多操心。
有天在身邊,她真的可以安心很多,選擇和他在一起,她真的沒有選錯。
突然,蘇沫沫想到一個問題,上一世的時候,她父母反對她進宮,是不是已經決定要把她嫁給他。
不過這些問題,她已經得不到答案,這一世她一定會走一條正確的路,選擇一個正確的人,絕對不會再重蹈前世的覆轍。
“在想什么?這么出神?”
凌彥說著話的時候突然發現小姑娘完全沒有在聽他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用手在小姑娘的眼前晃了晃。
發現小姑娘居然的心思居然完全不在他說話的點上,這令他整個人有點挫敗的感覺。
難道說,他的魅力下降了嗎?
還是說他太啰嗦了,小姑娘已經不想聽他在說這些了。
蘇沫沫回過神來,看著他想也沒想,突然就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在想,我父親和母親是不是早就有想把我嫁給你的想法”
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她父親和母親都反對她進宮,這讓她一直想不通。
別人家的父母都喜歡孩子能夠進宮當個妃子,甚至是皇后,可是他爹確是極力的反對。
凌彥聽著她的問題,突然輕笑了一聲道:“你不是知道答案嗎?我們兩可以從小就有娃娃親的,你除了嫁我,還想嫁誰?”
說到最后的時候,他的表情和語氣突然就變得嚴肅了起來,就好像她真的要嫁給別人一樣。
蘇沫沫看著他得這個樣子,突然有點想要逗逗他的沖動。
“其實我之前對你并沒有什么好感的,我其實是想進宮,嫁給司徒顏耀,畢竟當個妃子什么的,吃穿不愁,還有銀子拿”
雖然知道她是說著玩兒的,但是這話在凌彥聽來,還是覺得心里特別的不舒服。
心里面有一股酸酸的感覺涌了上來,在心里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和司徒顏耀比較了一個遍。
比較完以后,他覺得自己比司徒顏耀不知道要好多少倍,這才滿意了。
不過,他即便是心里滿意了,嘴上還是忍不住。
“司徒顏耀他那么丑,哪里比得上我”
蘇沫沫覺得他這句話特別幼稚,雖然她現在不喜歡司徒顏耀,但還是覺得司徒顏耀不丑,雖然他那么好看,但是起碼不丑。
她是個看臉的人,所以前世懷疑是司徒顏耀救了自己以后,她才會義無反顧的嫁給他。
這一世,她依舊沒有擺脫這個命運,還是喜歡看臉,不過這一世她的運氣不止是好上那么一點點。
她看上的這張臉,不止救了她,還長得那么好看,最主要的是,她父親和母親很滿意他。
或許是老天爺心疼她上一世的遭遇吧,讓她重活一次,遇到了對的人。
蘇沫沫心里面這么想,但是嘴上自然不會這么說出來。
她敢保證,她要是敢說出來司徒顏耀不丑這句話,他一定會改變主意,不讓她出去,她可不會做這么冒險的事情。
“的確比不上你,所以我沒有選擇他,選擇了你”
蘇沫沫求生欲特別強的看著他。
凌彥這才看著她滿意了,雖然她之前的話讓他很不爽,但是她的回答他還是很滿意的。
尤其是她選擇他,而沒有選擇司徒顏耀這個決定,他覺得明智的不能在明智了。
“知道就好,以后不能夠再有這樣的想法,就連想都不能想,你已經有我了,不能夠在想別人,知道嗎?”
蘇沫沫用力的點頭,表達自己清楚明白。
“嗯嗯嗯”
終于哄好了大醋壇子,蘇沫沫覺得自己好累,從來沒有這么累過。
她還是第一次哄吃醋的男人,沒想到男人吃起醋來,居然這么的難哄。
簡直是要了她的半條命,比之前她訓練的時候還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