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吃過晚飯,林寶秀帶徐洲去看一看做好的四件套。
“哥,這一個星期,咱們家人可都沒閑著,就怕人家等急了你不好跟人家交代!”一旁的徐琳,早就忘了之前的小不滿,雙手抱著林寶秀的手臂,邀功一樣的對著徐洲說道。
“厲害!”家里都是細致人,這些四件套,不僅做好了,還熨燙的板板正正,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一旁。想到熨燙,徐洲覺著,他得想法子去買個電熨斗回來,否則,太費事兒!
這事兒,別人同意不同意兩說,徐建國絕對贊同的,因著熨燙這個工作,大多數是他和周紅梅來做的!
他是大隊書記啊,怎么能一直坐這種事兒?
當然,他的心思無人知,為了不耽誤工期,他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好!
徐洲看著小丫頭得意的樣子,忍不住一陣輕笑,笑完了才一臉正色的說道:“做的不錯,作為獎勵,明天帶你去趕集!”
“好啊好啊!”小姑娘激動個不行,倒不是想買啥,就覺著自己似乎好長時間沒趕集了。
便是旁邊的林寶秀,也忍不住眉眼彎彎。
徐洲瞧著,又是一陣輕笑,果然,無論在什么時代,無論有錢沒錢,漂亮和買買買都是女人的追求。
確定沒什么問題之后,徐洲就領著林寶秀回屋了。
“來,我考考你!”徐洲在書桌旁坐下,對著林寶秀招了招手。
本來還有些臉紅的林寶秀,聽到這話的時候,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還……還要考?”
“那是自然!”徐洲挑了挑眉,一臉嚴肅的說道,“否則,我怎么知道你學習的怎么樣?有沒有偷懶?”
“沒有偷懶!沒有偷懶!”林寶秀連忙搖頭,“我有好好學的!”
“那慌什么?”徐洲道,“站近點,嗯,先把門關上!”
林寶秀:“還……還要關門?”
“嗯!”徐洲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否則,我罰你的時候,被爸媽看見了,我怕你不好意思!”
“還要罰?”林寶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徐洲。
“學的不好肯定有懲罰啊!在我們學校,老師都要用戒尺打手心的!”徐洲道,“當然,如果學的好,也有獎賞!”
“什么獎賞?”林寶秀一邊聽話的把門給關上,一邊問道。嗯,如果真的要被打手心的話,確實不宜被爸爸媽媽看見。
“先考了再說!”徐洲看著她,雙眼亮如星辰,拍案定板的說道。
林寶秀:“……好……好吧!”
好在,林寶秀學的扎實,雖有些緊張,對于徐洲的問題,倒是都回答了上來。至于讓她寫的,嗯,雖然寫的略丑,應該都是寫對的!
林寶秀小心的瞅著認真批改的徐洲,有些不確定的想著。
就在林寶秀滿心忐忑等待答案的時候,就見徐洲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答題紙。
嗯?林寶秀見狀,立刻瞪大了眼睛,為什么嘆氣?她做的都不對?不……不應該啊!她學的就是這樣,還是,她學的都是錯的?
“本來,還打算找出你一兩處錯誤,好好罰一罰你來著,卻不想,你竟然都給做對了!”
徐洲看著她,有些失望的說道。
林寶秀:“為……為什么啊?”
“我想你親親我啊!”失望的神情不在,徐洲笑瞇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如果你學的不好,就罰你親親我,如果你學的好,就獎我親親你!”
林寶秀:“……”
羞紅了一張臉的林寶秀,低著頭,不知道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
“嗯?”徐洲挑眉,不解的詢問。
“不……不用罰,我……我也能親親你啊!”
所以,想親親你早說啊,她……她很樂意的!
徐洲聽了,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來。
本就臉紅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林寶秀,聽見這個笑聲轉身就要走人。
然而,剛走出一步,小手就被那人的大手拉住了,唯一用力,就把想跑的主人給拽進了自己的懷里。
“檢查還沒結束呢,跑什么?”徐洲繃著一張臉,嚴肅道。
林寶秀不知道他是說真的,還是繼續在逗她,偷偷抬起頭,就看見他這個嚴肅的樣子,頓時又忐忑起來。
“對不起,我以為……”結束了的啊!只是,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巴。
“來,現在我教你認字!”不知道過了多久,徐洲終于放開了她,深吸了一口氣,特坦蕩的說道。
林寶秀:“……我腿有點軟!”
“沒事兒,手不軟就行!”徐洲輕笑著說道。
“哦!”林寶秀紅著臉小聲的應道。
好在,一旦認真起來,林寶秀很快就能夠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因而很快就能夠平靜下來,倒是徐洲,溫香軟玉在懷,能看不能吃,很快就氣血上涌,然而,只十六歲這一條,就足以讓他躁動的心老老實實忍著。
徐洲給林寶秀講了一些常用字兒的筆畫以及字詞的意義。
一直講到十來點鐘,徐洲才停下,“明天我給你多寫點,放在家里慢慢看!”
“嗯!”林寶秀點了點頭,趕徐洲先去睡覺。
徐洲卻不同意,非要拉著她一塊,“現在天冷,我一個人得焐好久才熱!”
這話一出,林寶秀自然沒再堅持,老老實實的跟著徐洲睡覺去。
事實上,她也有這種感覺,天熱的時候不覺著,天冷的時候,總覺著天亮了,自己的腳丫子還是冷的。
可是,即便這樣,也比她以前好多了,現在她蓋的被子,可是剛彈的新被子,比她以前的那個不知道好了多少。
果然,兩個人一起,被窩里很快就暖和了起來,天亮的時候,林寶秀都有點不愿意起床了,尤其是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這張好看的臉。
林寶秀看了一會兒,這才下定決心準備起床,然而,剛小心的動了動,還沒全然從他的懷里退出來,就被那依舊閉著眼睛的人摟了回去。
“再睡會兒!”徐洲緊緊抱著小媳婦兒,眼睛睜都沒睜,小豬一樣蹭了蹭她的臉頰,迷糊道。
“天已經不早了,我得起來做早飯!”林寶秀被他蹭的發癢,卻忍著笑,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