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剛好口渴了,你倒兩杯過來。”
兩杯?李良人看了一眼正幫蕭祁軒整理著奏疏的董貴,低聲說:
“陛下,妾熬制的參茶有點涼了,妾讓她們幫陛下再熱一下。”
“那不用了,讓他們把煮好的茶送進來就行。”
李良人趕緊出去,對候在御書房外的宮婢交代了一下,讓她們奉茶上來。
“環兒和楚兒后來沒有再哭了吧?”
“陛下,沒有哭了,小公主和小王爺,后來都睡著了,妾又幫皇后娘娘按摩了一會,直到妾的手按摩疼了,妾才回來的。”
蕭祁軒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這兩日辛苦你了。”
“這是妾應該做的。”
“你若手酸,就回去休息吧。”
李良人心里一慌,知蕭祁軒忘記了答應她來按摩的事,忙說:
“妾現在已經不疼了,妾去給陛下溫著參茶,喝了參茶,妾再幫陛下按摩按摩腰,妾再回去。”
蕭祁軒聽了,嗯了一聲,算著允了。
李良人見蕭祁軒不再和她搭話,便默默的退了出了御書房,來到了主寢殿。
交待候在寢殿門口的一個宮婢,讓她把參茶拿去溫著。
“小心不要撒潑了,這是陛下今晚要補身的,陛下回來時,再送進來。”
宮婢小心接過來,連連點頭,小心翼翼的捧著離開。
獨自站在寢殿,李良人澎湃,從今晚開始,她將會成為這個主寢殿的常客,乃至女主人。
李良人第一次有了閑情,悠閑自得的打量著這個后宮的女人,都趨之若鶩的地方。
環視過后,但見龍榻正對面,掛著一幅裝裱精致的水墨畫,那是一樹果實累累的葡萄。
這幅畫淡墨相宜,掛在明黃色基調的寢殿里,竟也相得益彰,不顯俗套。
李良人轉到睡閣里,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兩個明黃色暗花的枕頭,竟有點哆嗦。
慢慢的俯身下去,李良人像嗜血的動物一樣嗅著,有雄性的味道吸入鼻孔,那是她多年前就渴望的氣息。
一聲悶雷在寢殿上方響起,把李良人驚醒過來。
李良人慌忙出了睡閣,宮燈忽閃忽閃的,有雨點落下的聲音傳來。
李良人心緒不寧的在寬敞的寢殿走著,一個閃電,照進來,李良人才發現,在睡閣靠外面的一側,原來還有一個窗子。
窗子兩邊垂著又寬又大的帷幔,想是這個窗子在她來寢殿時,均被帷幔遮嚴,李良人以前竟沒有發現。
李良人走過去,輕輕的拉開了黃色的帷幔,先是一面靠墻的銅鏡露了出來,緊接著,又露出了一幅畫。
窗外斜雨紛紛,有風把外面露天的花木吹得沙沙響動,李良人宛如看到了畫中人的青絲,在風中絲絲飄動,明眸善睞如生,雋秀靈動。
看著那少女的發髻,十三四歲的青蔥韶華,李良人仿佛明白了自己輸在了哪里了。
“原來他們早就熟識?!”
畫的落款,果然是四年前的秋日。
輕輕晃動的宮燈下,畫中的人兒,娉婷婀娜,眼里盡是一塵不染的盈盈清波。
李良人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抬起了手,摳在了那如鮮活的眼眸上。
一聲響雷,在皇宮上方炸開,李良人嚇得一哆嗦,手縮回來,驚恐的抱住了自己的雙肩。
寢殿的門被撞開,蕭祁軒有點緊張的回到寢殿。
“還會不會再打雷?她很害怕雷聲的。”
李良人自然知道蕭祁軒口中的她是誰,沉著說:
“妾聽宮中的老人說,立秋之后萬物萎靡,秋雷也會衰弱,想是不會再有大的雷聲了。”
蕭祁軒聽了,一臉的緊張有了緩色。
“陛下的衣衫都濕了,快換下來吧。”
李良人一面幫蕭祁軒脫著衣衫,一面對外面的宮婢喊道:
“快把陛下的參茶送進來。”
外衫脫完后,宮婢的參茶已經端進來,李良人忙接過。
“陛下,喝口參茶暖暖身。”
蕭祁軒接過碗,喝了下去,頓覺被雨淋濕的身體,暖了起來。
“陛下,不怕冷么把中衣也脫了,中衣都有點濕了,脫下來,妾也好幫陛下按摩。”
蕭祁軒已經開始熱了,便嗯了一聲,張開雙臂,任李良人把單薄的中衣也脫了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肌膚,還有強健的體魄。
“陛下,你躺好,妾給陛下按摩了。”
趴在龍榻上的蕭祁軒,盡管赤裸著上身,但仍然感到越來越熱燥。
看著蕭祁軒面頰開始潮紅,喘息的聲音漸漸粗重,李良人的已經從按摩,變成了撫摸。
蕭祁軒感到自己周身像置于火海中,李良人的雙手,在不停的把他推到火海的炙熱中心。
蕭祁軒喘息著翻過身來,看到李良人已經脫下了她的外衣,只穿著一件窄小的內衣在身上。
“陛下。”
李良人輕喚一聲,俯身貼了下來去。
李良人把蕭祁軒的雙手環在她的身上,環在了她裸露的后背上。
李良人終于被壓在了下面,她的頸上現出了一個又一個重重的吻痕。
一記響雷突然炸響,昏亂的蕭祁軒被猛的被驚醒,淫雨驚雷中,蕭祁軒一下子放開了李良人。
“你說不會再有大的雷聲了,怎么又打了這樣一個響的雷?”
在這一記響雷的炸開的瞬間,鳳棲宮內,平躺在床榻上的慕云吟,微微伸開的兩只手掌,猛的緊握了一下。
只是,慕云吟的手動的那一瞬,守在床榻邊的黃鸝沒有看到。
慕云吟張開雙手,很快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
“娘娘,不要怕啊,黃鸝一直娘娘身邊的。”
黃鸝躺上去,抱著慕云吟的肩膀,安慰著好像熟睡中的慕云吟。
外面又可是下雨,雨聲不大,但有雷聲自遠方滾滾而來。
“娘娘,都是些小雷,不用害怕,響雷是在遠方,離鳳棲宮遠著呢。”
黃鸝正安慰著慕云吟,寢殿的門突然被撞開,隨即隔著睡閣和外間的幔帳被拉開,蕭祁軒衣衫不整的出現在黃鸝眼前。
“她怕雷,朕來陪陪她。”
因是晚上的就寢時間,黃鸝身上只穿著薄裙中衣。
見蕭祁軒突然闖進來,趕緊低頭退了出去。
待黃鸝穿戴整齊重新進來時,看到蕭祁軒已經掀開被褥。
黃鸝又驚又羞,娘娘還昏迷著呢,腹部上方的傷口,還沒有好清,他要干什么?
蕭祁軒一面不停的親吻慕云吟,一只手已經伸進了慕云吟的中衣里面,不停的撫摸著,并漸漸的移向上部,喘息聲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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