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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郭不愧是看升旗的資深人士，再加上這里維持秩序的不少警員都是他的老相識，所以在他帶領下，老沈和小沈占到了一個非常有利的位置，看得清，氛圍濃。
觀看完升旗儀式后，老沈的心情久久無法平復，人群開始有序疏散，老郭雖然今天不當值，卻也主動幫同事們維持秩序，還對準備離開的沈賦說，“千萬別忘了”
“好嘞！”
回去前沈賦特意給夭夭林發了條消息，“公司是不是發月餅了，有我的嗎，記得給我送一份，你親自送。”
車上，老沈問，“那個老郭的閨女是在跟天鵬處對象吧？”
“我也不確定呢，”沈賦道，“天鵬之前是有那意思，不過聽說對方的老子是警察就打退堂鼓了，而且那小子浪得很，可能并不想安定下來。”
“感覺這個老郭為人還不錯，對了，我聽老朱說大騰也有對象了？還是個歪果仁，靠譜嗎？”
“挺靠譜的，污克蘭的姑娘，還是天鵬幫他張羅的呢，也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沈賦笑道，“當然，在這里面我也是有一些貢獻的。”
“真好，你們三個眼看著都要成家立業了，”老沈感慨了一句，“然后就是天鵬和芊芊他們這一波了，天鵬現在也有音訊了，就是咱家芊芊，這么好的條件，怎么就沒人愛呢。”
“爸，你要是不嫌禿頂肥胖，我倒是有些才華橫溢的同行可以介紹”
老沈摸了摸自己茂密的白發，“算了，再議吧，孩子還小呢，不至于不至于。”
剛到家，沈賦就見萬紫芊守在車庫等自己。
“姥爺，舅你們回來了，我姥已經做好早飯了，快吃飯吧！”萬紫芊有些奇奇怪怪的樣子，“姥爺你先上去吧，我跟我舅有話要說。”
老沈走了，沈賦忙問，“是不是白姍姍出什么事了？”
萬紫芊忙點頭，“現在可能不是姍姍了。”
“哦？你仔細說說。”
“是這么回事兒，”芊芊道，“溪溪一大早起來就要做假期作業，一個幼兒園竟然還留作業了，那會兒我還沒醒，姥就讓姍姍幫忙輔導，沒想到姍姍學習成績這么差，幼兒園的問題就讓她受不了了，我在外面都聽到了她喊什么：我太餓了，大腦停止運轉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出來了，但是卻看到她變了個人一樣，戴著眼鏡，一絲不茍地幫溪溪輔導功課，話也不多的樣子。”
沈賦聽明白了，“這是白考兒啊。”
“那個超級學霸！”
沈賦點點頭，沒想到小學生假期作業都能吸引到她。
他跟萬紫芊進了房間，此時溪溪已經收起了作業，大家坐在餐桌前，而白考兒又盯上了龍溪西的后腦勺。
只見溪溪的腦袋上歪歪的扎著一根馬尾，考兒的表情很糾結，似乎是想幫她把馬尾正過來。
還是自己來吧，沈賦知道考兒在想啥，于是在溪溪的腦袋上一陣拾掇，在另一側又扎了一個馬尾，現在變成了雙馬尾小蘿莉，而且兩根馬尾一模一樣，所處位置也是軸對稱的。
白考兒的表情頓時輕松了許多，并向沈賦投來感激的目光。
不過老爹又問了一句，“曉蝶怎么戴上眼鏡了？”
她都沒回答，老媽就自豪道，“剛剛曉蝶輔導溪溪功課呢，這樣是不是有點老師的樣子。”
沈賦也笑道，“那就是個裝飾品，不過可以抵擋輻射，有時候曉蝶玩手機或者電腦會戴著，吃飯吃飯”
隋冰月又對考兒道，“曉蝶，我準備中午給你做麻辣味的獅子頭，感覺你昨天沒吃過癮。”
考兒冷靜地“嗯”了一聲，她對獅子頭興趣不大，口腹之欲都是人類的低級趣味，只有知識才能讓人充實。
沈賦覺得有必要跟考兒好好聊聊，你這樣哪像是曉蝶啊，而且跟昨天的吃貨姍姍反差也太大了一些。
于是他快速扒了兩口飯，看向白考兒，“曉蝶你吃好了沒。”
“吃好了。”
“上樓，有話跟你說。”
“我也去，我也去！”萬紫芊忙放下飯碗，她還沒跟白考兒正式認識呢。
三人鬼鬼祟祟上了樓，考兒不放心地看了萬紫芊一眼，沈賦道，“不用擔心，芊芊已經知道你們的事了。”
考兒點點頭，“至少在她面前不用偽裝自己了。”
沈賦吐槽：貌似你偽裝的也不咋地啊，曉蝶的賢惠和柔情你完全沒有演出來啊，堪稱面癱式演技的代表人物。
“考神你好！”萬紫芊則崇拜地握住她的雙手，“當初你的考試成績震驚全國，我們衡中的小伙伴都驚掉了下巴。”
白考兒：“但你的下巴還在啊。”
萬紫芊：“哈哈，沒想到你還這么幽默，我驚掉的是眼鏡。”
白考兒推了推眼鏡，嗯，自己戴的很牢，驚不掉。
考兒最近一次出現是11天之前，沈賦都很細心地記錄著，他耐心地把中間發生的事情都講了一遍，主要就是買新房搬家，還有未知人格的那些大動作。
考兒并不關心這棟別墅價值幾何，她最關心的是，“那這附近有圖書館嗎？”
“呃，”沈賦撓頭道，“我可以找人幫你弄一個北大的圖書館證，這里離北大不遠，當然，最好騎車過去。”
考兒點點頭，“我想開車過去，畢竟我考下了駕照，但還來得及開。”
芊芊主動道，“考神，我可以陪你一起開車，曉蝶買的是一輛跑車，可拉風了！”
考兒沒反對，又對沈賦道，“未知人格P的那張照片我可以看看嗎。”
沈賦把手機遞過去，打開相冊，前面都是姍姍的照片，她吃東西的時候自己拍了好幾張，“這呢，你看。”
考兒看到合影里沒有可可愛愛，像是松了口氣，“跟我想的一樣，可可愛愛似乎跟我們不同。”
“那這些影子你覺得是怎么回事兒？”沈賦覺得考兒那么聰明，她或許會有答案。
考兒看了看，“這可能是一個解謎游戲，照片發給我，我慢慢想。”
“曉蝶的手機有，”沈賦又道，“哦，曉蝶的眼睛里還有一張背影，你有印象嗎？”
考兒搖搖頭，“這不是我記憶中有過的打扮，不過我可以試著從大家的記憶中搜索，但記憶長河浩瀚如煙，想要找到這么一張照片并不容易，比找可可愛愛存在的痕跡要難得多，我需要時間。”
“考兒，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沈賦晃著考兒的肩膀，總算看到一些希望。
“不過這可能會觸及到其他人格的隱私，會有一些不道德，比如昨晚姍姍幫你打……”
話音未落，沈賦一把捂住她的嘴，“芊芊，你先出去一下，接下來是夫妻私密話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