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沈賦以“少兒不宜”為由把萬紫芊趕下了樓。
芊芊還在想呢,姍姍幫老舅打什么了,恰好這時一只秋后的蚊子在她耳邊嗡嗡亂響,芊芊一巴掌呼過去,頓時明白了,應該是打蚊子!
沒想到那個吃貨還有細心的一面,難怪老舅那么喜歡她。
“哎呀,曉蝶你啥時候回來啊,你老公的心都要屬于別人了”
房間里,沈賦老臉微紅,“我們兩個的時候你怎么說都無所謂,不過還有晚輩在場,有些話還是應該藏著掖著一些,你覺得呢。”
“這方面我不太了解,人情世故的事我聽你的。”白考兒平靜道,“現在把鑰匙給我吧,我要開車了。”
沈賦看了看手上的車鑰匙,“先等會兒吧,夭夭林要來家里,我招待一下再陪你去。”
“我自己找得到。”
“但還要辦圖書館借書卡呢,這你肯定搞不定,”沈賦道,“你等一下,我先打個電話。”
沈賦給一位北大的歷史系教授打了個電話,這位教授是他的資深讀者,天天投
,所以他很帥。
沈賦向他咨詢了一下圖書館借書卡的問題,對方立即承諾幫忙搞定。
“太感謝了!”
“別光嘴上說啊,你倒是加更啊!”教授義憤填膺。
掛了電話,沈賦對考兒道,“要不你先輔導一下孩子的功課,其實溪溪也是個小神童呢。”
“那是你和龍舞的小孩?”
又來,沈賦又解釋了一遍,然而考兒卻道,“你說這么多,還不如一份DNA檢測報告更有說服力,為什么不做一份呢。”
沈賦瞠目結舌,“別人家的孩子,我憑什么帶去做親子鑒定啊,你讓人家孩子爸媽以后怎么相處,萬一感情破裂怎么辦!”
“哦,會有這種后果嗎?”考兒認真思索,但她真的認為,還是鑒定報告更直觀。
沈賦想到孩子爸媽,又給龍舞打了個電話,“昨天你嫂子沒回來,今天還沒回來嗎?”
“怎么了,溪溪淘氣了?”
“沒,現在考兒過來了,她最大的愛好是考試,第二大愛好是考別人,你如果不心疼你侄女就讓她生活在白老師的陰影下吧”沈賦恐嚇道。
“實在不好意思,”龍舞嘆氣,“我嫂子參加朋友的婚禮,結果沖浪的時候遇到了一條鯊魚。”
“啊,人沒事吧?”
“唉,”龍舞嘆息一聲,“他們人多勢眾,鯊魚死的老慘了,后來吃魚肉的時候吃壞肚子了,現在還住院呢,不過我嫂子聽說是你這個大作家在照顧孩子,表示非常放心,還讓你幫忙提高一下溪溪的語文能力呢。”
沈賦驚呆了,“怎么有這么不靠譜的媽媽!”
“新時代的爸媽都這樣,自己的快樂比孩子的快樂更重要。”
“那你哥呢?”
“他忙生意呢,更不可能回來了,他對你也很放心呢,好了,不說了,”龍舞身邊似乎有些喧囂,“我和同學逛錦里呢,真羨慕曉蝶,從小生活在有這么多美食的城市。”
“有什么可羨慕的,她大部分人生都是在孤兒院度過的。”沈賦嘆氣,然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這是真的要把孩子丟給自己了。
沈賦握著手機對白考兒無奈道,“恐怕你真的要幫忙帶孩子了,要不我給你買個手機吧。”
沈賦和考兒拉著龍溪西出門買手機,門口就有一家店,結果進了華為的店,白考兒提議,“給我買個電腦吧。”
相對于用手機娛樂的姍姍,她覺得電腦對自己的各項研究更有幫助,曉蝶雖然也有,但她擔心自己會把那臺電腦搞壞。
沈賦一副不差錢的樣子,“手機電腦各來一件。”
考兒正在看手機,夭夭林的電話打來了,“沈老師,我已經到你家樓下了,按一下電梯。”
“啥電梯……哎呀呀!”沈賦恍然大悟,帶著歉意道,“忘了告訴你,我們搬家了,我把新地址發給你!”
掛了夭夭林的電話,考兒也看好電腦和手機了,沈賦付了錢,拉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回家。
路上正好看到了御膳樓,沈賦看著龍溪西,“溪溪,你那個小胖咂同學沒事了吧?”
溪溪嘆氣,“老師說關溜溜磕到腦袋了,需要靜養,所以昨天就沒上學。”
“那很嚴重啊,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沈賦建議。
“不好吧,哪有班長探望小組長的。”
“嘿,你階級觀念這么重啊,”沈賦哭笑不得,“難道你不知道領導也會慰問下屬嗎。”
“好像有點道理。”
“那咱們進去看看,如果他在飯店,咱們就看看他,沒有就算了。”
剛要進去,就看到關溜溜和那個跟他在樓梯上玩鬧的小男孩沖了出來,一個人飾演迪迦奧特曼,一個人飾演哥斯拉,正在用斯卑修姆光線大戰原子吐息。
當看到龍溪西,奧特曼關溜溜立即停手,“啊,老大,你來看我了嗎!”
被迫營業的龍溪西被沈賦看了一眼,于是點點頭,慰問道,“你的傷好點了嗎?”
原本升龍呼喚的小胖咂突然扶著腦袋,“其實我失憶了。”
沈賦:???
龍溪西拉著沈賦就轉身走,“叔叔,他都不記得我了,我們走吧。”
沈賦:“他都記得你是他老大,看來失憶的還不算嚴重啊。”
小胖子旁邊的小男孩道,“對,他只是不記得昨天要上學,別的都沒忘。”
沈賦:_。
被朋友戳穿的小胖子很不好意思,跑進樓拿了幾塊飯店做的宮廷燒餅讓龍溪西帶回去嘗嘗。
正所謂投桃送李,面對孩子的善意沈賦覺得應該有所表示,于是問,“那你還記得假期留了什么作業嗎,估計失憶記不得了,讓溪溪告訴你吧。”
溪溪點頭,關溜溜突然覺得,天塌了!
回去的路上,做了好事的溪溪感覺手中的月餅愈發香甜了,沈賦跟白考兒分食了一個,“嗯,還真不錯,比流水線上出來的月餅更好吃。”
如果是姍姍在,應該能分析出是怎么做的,而白考兒只在乎自己掰月餅的時候是不是等分的。
走到小區門口,沈賦看到一輛熟悉的車,這不是自己送去維修的卡宴嗎。
車窗搖下,夭夭林看著沈賦詫異道,“沈老師,這真的是你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