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還真是難纏,究竟把長生訣藏在哪里了?”婠婠見狀,不禁生氣的道。
她此行的任務就是找到《長生訣》秘典。因為她師父陰后祝玉妍深愛邪王石之軒。
邪王石之軒如今被冰封在邪王墓,只有《長生訣》秘典,才能感應到邪王墓的所在,才能夠幫祝玉妍找到邪王。
可她跟著項南、徐子陵已經兩天,卻依舊是一無所獲,真是快把她氣死了。
但她也知道,項南、徐子陵都是骨頭賊硬的人,任少名對他們言行逼供,都沒能逼問出《長生訣》的下落。
“罷了,不能硬拼,只能智取了。”婠婠隨即想道。
轉過天來,一早,項南、徐子陵緩緩蘇醒。
“哇,頭好痛啊,好難受啊”徐子陵捂著額頭道。
“我也一樣,怎么這么痛啊。”項南也按著自己的頭道。
“我們昨天晚上,好像吃了毒蘑菇,然后就被毒暈了。”徐子陵隱約想了起來。
“對,我也想起來了,昨晚的蘑菇有毒。”項南點點頭道,“哎呀,神仙保佑,好在我們有《長生訣》護體,才沒有被毒死啊。”
“說得對。”徐子陵點點頭,忽然一愣,側頭看去,“婠婠……”
項南也連忙回頭,就見婠婠倒在地上,臉色慘白,嘴角有血,看起來好不可憐。
“糟了”徐子陵連忙上前探察,把手放在婠婠鼻下,隨即面色一喜,“咦,似乎還有氣”
“既然《長生訣》能救我們的命,相信也能救婠婠的命。”項南見狀說道,“不如我們一起運功,幫婠婠把毒逼出來。”
“有道理。”徐子陵一聽,立刻點頭同意。
隨即二人一前一后,一人抵住婠婠后心,一人抵住婠婠雙掌,將長生訣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送過去。
而隨著內力的輸入,婠婠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婠婠醒了,太好了”項南一見,笑著說道。
徐子陵一聽,也很是高興,“婠婠,你感覺怎么樣,沒事了吧?”
婠婠見他們如此關心自己,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還是運轉天魔大琺。
片刻之間,項南、徐子陵都感覺自身的內力在快速流失。
“怎么回事,我們的內力……”
“為什么會飛速流失,出什么事了?”
項南、徐子陵都叫道。
“長生訣的內力還真是舒服。”婠婠這時得意地笑道。
“是你?!你在吸干我們的內力?”項南頓時大驚道。
“你們無謂反抗,現在收招只會自斷經脈。”婠婠開口道。
“我寧愿自斷經脈也不便宜你。”項南大叫道,猛地收回內力,隨即便倒在了地上。
徐子陵也一樣栽倒在地。
“你這個妖女,我們信錯了你!”項南恨聲道。
“姑念你們對我還不錯,只要你們說出《長生訣》的下落,我就饒你們一命。”婠婠臉色一白,冷聲說道。
“你不用癡心妄想了,《長生訣》只會落到有緣人手里,像你這樣的妖女,絕對沒有機會的。”徐子陵呵斥道。
“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項南大聲說道,“你這個女人虛偽奸詐,陰險狡猾、忘恩負義、卑鄙無恥。你有哪一點德行,能夠得到《長生訣》?
如果《長生訣》落到你這樣的人手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我們就算死,也絕不會交出《長生訣》,你要殺就殺好了。”
“不錯,《長生訣》交給你這樣的人,只會危害蒼生,遺禍無窮。”徐子陵也附和道,“你要殺就殺吧,我們兄弟倆寧愿一死,也不會把《長生訣》交給你的。”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無情了。”婠婠見狀,便要上前,使用威逼脅迫的手段。
就在此時,廟外忽然又響起簫聲。
婠婠一聽,立刻縱身飛了出去。
“哇,頭好痛”徐子陵立刻痛苦的叫道。
“我也是,哇,要死了。”項南也連忙喊道。
“我們把對方打暈吧,暈了就不會痛了。”徐子陵又道。
“有道理。”項南說著,一拳擊暈了他,跟著自己也躺在地上,利用龜息功裝暈。
片刻之后,他只覺一股精純的內力注入體內,項南隨即蘇醒過來,就見眼前站著一位白衣女子,臉上還蒙著面紗。
雖然寬袍大袖、遮遮掩掩,既看不到身材,也看不到相貌,不過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依舊令人心折。
“仙子姐姐,我是不是已經死了?”項南開口問道。
“白衣女鬼?”徐子陵此時也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女子疑惑的道。
她一襲白衣,又遺世獨立,真的讓他想到了前兩天見過的女鬼。
“不是女鬼,是仙女。”項南擺手道,“仙子,是你救了我們么?”
“婠婠呢?”徐子陵則疑惑的打量四周道。
“她已經走了。”女子開口說道。
“那你是誰?”項南問道。
“我是慈航靜齋的繼承人。”女子回答道。
“慈航靜齋?聽名字還算正氣。”徐子陵點點頭道,“那婠婠是什么人?”
“她是陰癸派的傳人。”女子解釋道。
“陰癸派?!”項南皺起眉頭。
“魔門勢力之中,陰癸派和花間派一向鼎足而立。自從二十年前,花間派的邪王石之軒秘密消失之后,陰癸派的勢力就漸漸坐大。婠婠就是陰癸派新一代的魔女。”女子解釋道。
“原來如此。”徐子陵點點頭,“她剛才差點就把我們的內力吸干了。”
“《長生訣》是尋找邪帝舍利的關鍵,也是魔人必爭之物。你們身懷《長生訣》,未知是禍是福。”女子又感慨道。
“這么麻煩?”項南驚訝道。
“你們能夠激活長生訣是一種緣份。正邪不在于對象本身,是在于人心,你們應該好好善用這種緣份,將長生訣用于正途。”女子又道。
“姑娘說得對,正邪在于人心。”徐子陵點頭道,“既然這么多魔門中人想得到《長生訣》,我們就更不可以放棄。”
“說得簡單。”項南擺擺手,“一個任少名我們都搞不定,更別說宇文化及。現在居然又出一個陰癸派,我沒料錯的話,花間派肯定也要找我們。
這么多人,單憑我們倆怎么應付。仙子姐姐……”
“我叫師妃暄。”女子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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