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能力,就是固法美偉的能力。
雖說只是level3的級別,卻有著堪比X光的效果。
能夠輕易辨別到一些歹徒攜帶了什么兇器。
亦或者是胸器。
總之,因為這個能力實在是過于變態,且不能隨意描寫,于是原作者就給她來了個史詩級別的大削弱。
明明是超強的能力,卻只能看到口袋里裝了什么東西,亦或者是里面穿了什么內衣。
完全沒有白井的那么厲害。
要知道白井的空間能力,甚至能僅憑借接近對方,就能知道手感如何。
是和本子男主必備的能力之一。
“滴滴滴”
透視能力即將啟用之際,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亂了她的計算公式。
“怎么這種時候打過來了?”
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固法美偉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
“是!是!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趕到!”
一連應了好幾聲之后,固法美偉掛斷了電話。
“初春!”
“是!我在這!”
匆忙將手中的草莓蛋糕塞進了自己的柜子里,初春飾利舔了一下嘴角的草莓,應答道。
“照顧一下小家伙,我去醫院一趟,白井他們那邊找到線索了。”
“好的!”
“我已經可以預見了。”
看到冥土追魂的一瞬間,白井黑子就瞇上了自己的眼睛。
“什么?”
熟絡的和冥土追魂打著招呼的白井聽到她的話之后,轉過了頭。
“看!是呱太啊喵!”
白井黑子做出一個極其萌萌噠的表情,聲音后面還托了一個長長的喵字,然后又恢復了那種有些無奈的表情。
“如果姐姐大人看到這位醫生的話,絕對會做出這種反應吧?”
“額”
白井看著白井黑子,一時有些語塞。
若他沒有記錯的話,御坂美琴第一次遇到冥土追魂,好像還真是類似于這種的反應來著。
冥土追魂倒沒有在意白井黑子那有些失禮的話語,或許是知道自己長得很像青蛙,他還在胸口的ID卡上面,貼了一張雨蛙的貼紙。
只有白井知道,那個雨蛙代表了什么。
冥土追魂已經不止一次聽說過白井黑子的事情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本人。
這么一看,還真就和傳聞之中一樣,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你五年前的確收治過一個叫做介旅炭的小姑娘對吧?”
揉了揉白井黑子的頭,白井看向了冥土追魂。
“沒錯,我對她的記憶十分深刻,當時她的大腦受損的極其嚴重,就好像有人在她顱骨里丟了顆鞭炮一樣,甚至已經停止了呼吸,我好不容易才把她給搶救回來。”
冥土追魂用著十分平常的語氣,講述了一個十分驚心動魄的病例。
拯救了茵蒂克絲的上條當麻慘嗎?
當然慘,根據當時冥土追魂的評價,他受到的傷害,就好像有人拿著電擊棒塞進了他的大腦里。
介旅炭的情況更慘。
直接就是顱骨里面玩炮仗。
真的不是用魔法側的力量修復的嗎?
倒不是白井懷疑冥土追魂的醫術,按照他的描述,小家伙的腦漿都成真正意義上的漿糊了吧?這也能救回來?
“那為什么她的家屬又把她送進了墓地?”
白井黑子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若真的救回來了,為什么又要把她送去墓地呢?難道中途出了什么意外?
“這一點就要怪我了。”
冥土追魂苦笑了一下說道,只是這個笑容在他那張青蛙一樣的臉上有些難看。
“因為送過來時就宣布了死亡,再加上傷者又多,所以我也沒有去管她。等到了晚上,傷者幾乎全都救了回來,我看那個小家伙實在是可憐,就從太平間把她拉了出來,試著救了她一下。”
“你是說都已經斷氣一天了,你又把她救回來了?”
今天的天氣并不算很冷,沒開空調的話,坐在這沉悶的辦公室里甚至還有些悶熱,但白井黑子卻覺得一陣涼氣迎面而來。
“啊,那個小姑娘的求生欲很強,我又稍微努力了一點點,所以就把她搶救了回來。”
冥土追魂毫不在意的說道。
就好像是幫人看了類似于感冒的小病一樣。
這人是怪物嗎?
躲到了白井的身后,白井黑子看向冥土追魂的目光越來越不對勁。
“然后呢?”
白井追問道。
他知道,這種操作對冥土追魂來說就是基操。
只要不過頭七,被他救回來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因為忙活了很晚,第二天我傍晚才起來,等我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她的家人接走了。我原本以為她的家人一定會發現她已經活過來了,但按你們的話來看她似乎是被當做死人接走了。”
冥土追魂的語氣帶有些許的無奈。
他費盡心思才將那個按理說已經完全沒有可能救活的小家伙給搶救了回來,結果回家就被人安葬了?
這是什么陰間操作啊。
“總之,她是不是叫做介旅炭?”
白井和冥土追魂對視著,十分認真的詢問道。
僅憑書庫里的對比,并不能證實介旅炭的真實身份。
只有拿出相應的證據,才能證實。
所以白井黑子才會來醫院找冥土追魂。
因為按照檔案中所記載,當初地下街發生坍塌事故,就是冥土追魂救的人。
其實白井很想跟白井黑子說,只要他和相關人員打個招呼,就算那個小家伙不是介旅炭,也能給她安排成介旅炭。
但看到白井黑子那起勁的模樣,他也沒有去開口。
罷了,小孩子想玩過家家,我就陪陪吧。
他是帶著這樣的心情跟來的。
“這要去翻看一下檔案,可是檔案的權限”
“用我的權限。”
白井沒有等他說完,直接就開了口。
某種意義上來說,除了理事長以外,白井的權限就是最高的,沒有他看不了的文件,也沒有他使喚不了的人。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看的話。”
冥土追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作為和白井一起從那個時代過來的人之一,他怎么會不知道白井的底細。
他本來還想用權限不夠壓對方一下呢。
在冥土追魂的帶領下,白井二人進入了位于太平間旁邊的資料庫。
和外界的資料不一樣,因為學園都市有著太多特殊的研究和實驗,因此存儲的方法分為了兩種。
一種是記載在書庫之中,還有就是以一種不會輕易被腐蝕的紙張,將資料給記載下來。
和記載到書庫上相比,比較念舊的冥土追魂還是比較喜歡具有年代感的紙張。
大門打開,資料庫的燈光自動打開。
就算已經很久沒有人進來了,但地上依舊是一塵不染,所有的資料就好像剛放上去一樣,十分的嶄新。
“內科、外科、兒科、婦婦產科?”
看著那個占據了整個資料庫百分之八十區域的資料,白井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百分之八十啊!難不成整個學園都市只要有孩子出生,就會來這邊接生嗎?實在是太可怕了吧!
“咳咳我接生的嬰兒從來沒有出過事情,所以大家比較偏愛我。”
冥土追魂被白井那奇怪的眼神看的老臉一紅,趕緊解釋道。
“嗯嗯,我明白的,不用解釋。”
白井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但看向那些資料時,還是不時的發出驚嘆的聲音。
為了把這個討人厭的家伙趕緊攆走,冥土追魂迅速的穿過了一堆資料,來到一處特殊的架子前。
這個架子上面,全是一些特殊的病例。
比如說心臟停止跳動的、全身血液已經流干的、腦袋都被砍下來的
總之,它類似于冥土追魂的功勛墻。
每當他救下一個不可能被救活的病人,他都會將相應的病歷資料放在這里。
也算是某種收藏癖吧。
一個個病歷翻過,最終在一個微不足道的角落里,翻出了介旅炭的病例。
“就是這個了。”
按規矩來說,病人的病歷是不能輕易交給別人的。
無奈白井的權限實在是太高,他也沒有反駁的辦法。
接過病歷,細細的瀏覽一番后,白井將手中的病歷交給了白井黑子:“通知你的學姐吧,線索已經找到,可以正式將介旅炭的身份恢復了,順便也通知一下她的家人。”
“獄彩海美,你是翅膀硬了嗎?忘記當初是誰給了你地位嗎?”
學園都市特制的無人駕駛轎車,基本上只有理事會的成員才會擁有。
而現在,在獄彩海美的身邊,就停著一輛。
學園都市的理事有很多,雖說他們的存在在亞雷斯塔以及白井的眼中毫無意義。
但對普通人來說,他們依舊是站在學園都市這種金字塔最頂尖的那批人。
車子里的理事沒必要給他名字,因為他有沒有名字已經無所謂了。
除了擁有理事的頭銜之外,他基本上沒有任何的用處,只是一個類似于傀儡的玩意兒。
真正該坐到他位置上的那個人,此時正隱藏在某處,拿他當擋箭牌。
所有人都知道他并不是真正的理事。
甚至連一些學園都市外界的間諜都不屑于去暗殺他。
因為根本不值得。
這種隨時都能換掉,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家伙,殺了他都嫌浪費子彈。
他曾經無數次覬覦獄彩海美的美色,但礙于其他理事的面子,以及獄彩海美本身的能力,從未得過手,但這并不妨礙他經常騷擾她。
獄彩海美經常被他煩的甚至想打人,卻礙于對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不得不敷衍幾句。
自從當上白井的秘書之后,她就明白自己的靠山到底有多強大,面對他的通訊,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但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在她出門買東西的時候,對方會堵住她。
“滾開,死肥豬,你那擠到一起的五官快把我惡心死了,你也不看看你的車子,你多重心里沒點數嗎?都快把車子壓壞了!”
連珠炮一樣的臟話直接把這名理事給砸懵了。
緊接著,他的表情開始變得憤怒了起來。
因為還沒有人敢這么罵他。
“你找死嗎?你難道忘了我是什么人?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今天晚上你就會出現在我的床上!”
傀儡理事氣得想拍車子,但想了想車子的真正主人,最終還是沒有敢拍下去。
“那你試試啊。”
獄彩海美高高的昂起了自己的頭顱,露出了胸口的一個標志。
一個類似于字母B的圖案。
“唔”
看到這個圖案的一瞬間,傀儡理事腦門上立刻出現了冷汗。
這個標志他當然熟悉。
將他當做傀儡的那人,已經不止一次警告他,不能威脅到帶有這個標志的人。
否則就不是將他換掉那么簡單,很有可能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可獄彩海美怎么會有這東西?
“還不快滾!”
咚的一腳踢在了傀儡理事的車門上,獄彩海美惡狠狠的大叫道。
換做平時的話,她絕對不敢踹那輛車。
可是有了白井當靠山之后,別說是踹車了,若非她克制的比較好,就算打人她都敢。
給理事會當過狗腿子,也給垣根帝督當過狗腿子。
但給白井當狗腿子,才讓她真正意義上明白了什么叫做狗仗人呸,應該說是大樹底下好乘涼。
傀儡理事看了獄彩海美一眼,甚至連一貫的狠話都沒有放,灰溜溜的就控制著車子離去了,頭都沒敢回。
獄彩海美趾高氣昂的掐著腰,目送著對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后,才小心翼翼的取下了胸口的標志,裝進了貼身的衣物之中。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護身符了,而是一塊免死金牌。
戴著它,獄彩海美甚至有敢和理事長正面硬肛的勇氣。
回到樋口制藥·第七藥學研究中心,獄彩海美親切的和每一位研究員打著招呼。
依靠自己心理定規的能力,她已經和這里的每一位成員都打下了良好的關系。
也許之前的她,對白井以及他的研究所有著極強的抗拒感。
但是現在
我獄彩海美是第七藥學研究中心的一份子!是白井大人忠實的秘書!
哼著歌曲來到了垣根帝督的病房外,她懷里抱著的一盆綠蘿是特意買來的,因為這個潔白的病房里實在是太冰冷了,她想給這里添一些綠意。
就放他床頭吧。
這樣想著,獄彩海美推開了病房的門。
也許是因為墻壁、地板以及天花板都是白色的緣故,使得距離感有稍許的誤差,整個房間看起來似乎都寬敞了許多。
穿著白色病號服的褐發少年坐在潔白的病床上,透過隨風搖擺的白色窗簾,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因為長時間臥病在床的緣故,他整個人都消瘦了幾分。
“這里是什么地方?”
少年轉過身,陰沉的目光恍若昨日,只是那陰沉之下,還陰沉著少許的不安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