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里,門開著,是新名小姐的哭聲,不好,她找到了這里,被綁匪給抓了!”毛利小五郎在柯南的間接幫助下,掌握了破譯暗號的規律,從而解讀出新名任太郎夫婦最終的位置所在,然后就搭著警車趕了過來。
只是抵達后,眾人就聽到了新名香保里悲痛的哭聲,不由得所有人皆是一驚,目暮警官拉住了毛利小五郎,率先沖了進去,高木拿著槍緊隨其后,然后是其他警員。
只是進入之后,里面的情況讓目暮警官等人大吃一驚。
因為與想象中的綁架畫面完全不同,只見新名香保里趴在一位老人的床邊,失聲痛哭,而阿空則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夜色。
隨著毛利父女一起進來的柯南見狀,也是懵了,但他一下子就發現了窗邊的星野空,不由猜測是阿空擊敗了歹徒……歹徒是誰呢?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目暮警官看著迎上來的千葉,困惑的問道。
“對啊,綁匪呢?阿空,你不會是把綁匪從窗戶扔下去了吧?”毛利小五郎立時沖到窗邊,向外面張望,隨即倒抽一口涼氣,慌張的后退兩步,跌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星野空:“……”
大叔應該嘗試著跳傘,多跳幾次,就不會害怕了。
“沒有綁匪。”新名母一臉哀痛的搖搖頭,向目暮警官鞠了個躬,歉意的將自己丈夫生前最后的愿望說了出來。
與工藤優作說的一般無二,工藤家的人咋都那么強大呢?
目暮警官想說點什么,但看著已逝的死者,也只能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么,道了聲節哀,便收隊離開了。
毛利小五郎也嘆了口氣,拍了拍小蘭的肩頭,示意離開,同時一把拎起湊到床邊瞻仰新名任太郎遺體的柯南。
柯南此刻有些奇怪,因為新名任太郎是含笑而終的,那笑容似乎是心愿達成了……可自己等人還是來晚了一步啊……不會是阿空吧?
不可能不可能,阿空就是靠著奶果,瞎貓碰到死耗子恰好找到這里,他怎么可能完成新名任太郎的心愿。
星野空自然是不知道柯南心里的想法,知道了也只會笑笑,畢竟他還真是運氣使然的知道了目標位置,至于完成心愿……順帶啦。
眾人受到此次事件的影響,尤其是小蘭,有些感傷,故而大家也沒有選擇打車回家,而是散步回去,正好散散心,遛遛狗。
“唉,這件事還真是勞師動眾呢。”毛利小五郎感嘆道,“他還真是任性,明知道寫下那些暗號,可能會驚動警方,浪費警力……”
“正如新名老師每本書的后記上寫的那樣,他太想看到讀者揭秘時的得意表情了。”小蘭感性的說道,“而且,我認為如果真的是新名老師的忠實粉絲,那么在破解暗號的同時,他也一定能了解新名老師的想法,因此就不會選擇報警,而是會去向新名老師炫耀……”
“嗯,如果是新一的話,他一定會這樣!”
她最后一句話,是那么的擲地有聲。
毛利小五郎撇撇嘴,沒說什么。
柯南卻是一臉的汗顏,心里慚愧的說道:“抱歉啊,小蘭,我沒考慮到這一層……”
星野空點點頭,贊通道:“確實,連優作大叔都能通過三言兩語判斷出來,新一若是在的話,只要看到新名任太郎寫的東西,就了然于胸了。”
柯南:“!!!”
好家伙,我真是好家伙,這跟我爸有什么關系?你不會是求助他了吧?嘶,這就能解釋為什么新名任太郎是含笑而終了!
我特喵的,合著你這家伙是當了一回演員啊!
柯南大罵星野空不偵探,小蘭卻是對星野空如此肯定新一而感到開心,連阿空都這么認為呢。
“切,別高估了那個偵探小混混,他比起你爸我,還差得遠呢。”毛利小五郎一臉不屑的道。
柯南:“……”
您老是認真的嗎?
三天后,一早。
星野空就被毛利大叔叫到了偵探事務所,然后就看到了新名香保里。
新名香保里是來向他們表示感謝的,尤其是星野空。
“哈哈,這不算什么啦,你別告我闖空門就好了。”星野空笑著說道。
毛利一家紛紛側目,你小子還闖空門?
“不會。”新名香保里莞爾一笑,告是肯定不會告的,但在小說里……
在聊了一會兒后,小蘭嘆息道:“新名老師的作品還沒完結,我們再也看不到結局了。”
新名香保里微笑著道:“可以看到哦,因為我會繼續寫下去的,以新名任太郎的名字!”
“太好了!”小蘭和柯南由衷的感到開心。
“子承父業,了不起!”毛利小五郎大聲夸贊道。
“哈哈,不知道你續寫的會怎么樣?我會關注的。”星野空笑道。
“嗯。”新名香保里眼中閃爍一絲狡黠。
新名香保里在聊了一會兒后,便告辭離去了。之后,服部平次打來電話,說明天的計劃得推遲一天了,因為明天是春分。
按照慣例,春分是要去掃墓,所以可以理解。
于是,大阪之行約在了后天。
等到了春分這一天,星野一家就去掃墓祭祖了,然后就碰到姨媽一家,表哥表姐都在。
兩家人碰到一塊,自然是非常熱鬧的,不過,現場氣氛所致,大家都很克制……
直到一套流程結束,嘰嘰喳喳的聲音才歡快的響起,大人們談論大人們的事,孩子和孩子玩,大孩子和大孩子湊到一塊。
“阿空,假期去哪玩呀?”白濱穗香笑著問道。
“大阪,我明天和毛利大叔他們去大阪玩,我本來邀請了老姐,但她死活不去,害的小日向也不去了,唉我都用小花誘惑她了,她竟然忍住了!”星野空嘆了口氣,無可奈何。
“宮子不去很正常,她這自閉的毛病沒救了……”白濱穗香看向一旁戴著帽子、墨鏡,一副社會大姐大模樣的星野宮子,也是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但很快她就眉頭舒展,握拳揮舞道,“不,不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