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拿你當小叔,又不一樣。”談墨下意識的咕噥道。
魏至謙聽懂了。
談墨這話潛藏的意思就是,我拿你當小叔,你卻想睡我。
魏至謙:“……”
這話倒也沒說錯。
魏至謙低頭,出其不意的在談墨的唇上吻了一下,“那就好好適應適應,別總這么緊張。”
“不然……”魏至謙拉長了尾音。
談墨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便聽魏至謙用低啞的如同壓在喉嚨中滾動的嗓音說:“你這樣會讓我特別想欺負你。”
談墨的臉“唰”的一下,整個兒爆紅。
這么好聽又性.感的嗓音,配上這種叫人臉紅的話,真是讓她招架不住。
魏至謙嘆了口氣。
他現在真的好想把談墨抱緊在懷里,再也不松開。
好想使勁兒的把她揉進骨肉里。
魏至謙直起身子,便先離開了談墨的臥室。
談墨趕緊去洗漱收拾,換好了衣服才出來。
出來客廳,就聽見廚房傳來滋滋的油聲。
還有煎蛋的香味兒傳出來。
廚房是中式和西式分離的。
中式有門擋著。
西式則是開放式的,在中式廚房旁邊。
談墨走過去,正看見魏至謙穿著一件熨燙平整的淺灰色襯衣。
他肌肉正好的身形,將襯衣完美的撐住。
從背面看,隨著他胳膊的活動,后背肩胛與肌肉的形狀時不時的就會隔著襯衣顯現出來。
滿滿的力量感。
魏至謙穿正裝,有一種格外禁.欲的性.感。
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貼近,去廝磨。
偏偏此時這樣一個裝扮外,卻又戴了一條圍裙。
居家與專業這兩個形象,在他身上同時出現,竟是矛盾又和諧。
矛盾與和諧這兩個詞,本身便是沖突的。
但在魏至謙的身上,就是有這種感覺。
聽到談墨來的聲音,魏至謙回過頭來,便對談墨笑了一下,“馬上就好了,你先坐。”
反正就他們倆,談墨便沒去餐廳,直接在西式廚房這邊的吧臺坐下。
打算一會兒跟魏至謙在這兒吃就好。
“小叔,你會做飯啊?”談墨驚訝的問。
她還不知道呢。
打從6歲就認識魏至謙,這么多年了,她還真不知道魏至謙會做飯這事兒。
當然了,她自己也是不會的。
家里人那么寵她。
哪里會讓她學這個呢?
許茗臻自己倒是會,但會歸會,她自己動手的次數也有限。
更不用說讓談墨學了。
按照談盡聲的話說,學這個來做什么呢?
自娛自樂倒也還好,可若是將來嫁人,給丈夫做,那就大可不必。
他們談家把談墨養的嬌嬌的,在家自己都還沒做過飯呢,可不是讓她嫁了人,去給別人做飯的。
“還是不會的,只是簡單的煎蛋,還是可以的。”魏至謙笑著解釋,“我來準備早餐的話,就只能吃的簡單點兒了。”
“旁邊吐司機自己烤吐司,也不用我動手。”魏至謙說,“我便只煎個蛋,你將就著吃點兒。”
“已經很好了。”談墨說,“本來早餐也不必吃的多復雜。”
正好這時候,吐司機將吐司彈了出來。
吐司被烤的兩面金黃,火候正正好好。
這些東西,冰箱里都是有的。
魏至謙叫的阿姨,每天都會往冰箱里補充一些新鮮的食物。
因為談墨之前幾乎天天過來寫劇本,所以每天都要吃。
所以阿姨便每天都給她放新鮮的吃食。
談墨將吐司放到盤子里,擺在吧臺上。
魏至謙也將煎蛋盛出來。
拿了鹽和胡椒過來,讓談墨自己調味兒。
魏至謙用從咖啡機接了兩杯咖啡過來。
這咖啡機能調出各種口味的咖啡。
談墨喜歡喝焦糖瑪奇朵,魏至謙則喜歡喝黑咖啡。
談墨按照自己的習慣,又加了兩包糖進去。
在煎蛋上灑了點兒鹽和胡椒。
又在吐司上涂了厚厚的一層草莓醬。
酸甜的草莓醬配上烤的外脆內軟的吐司,再喝一口咖啡。
苦澀與酸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剛剛好。
煎蛋也是談墨喜歡吃的太陽蛋,中間的黃還是流心的,金黃燦燦,如同太陽。
早餐簡單,卻也讓談墨吃的暖暖飽飽的。
吃完,魏至謙便將這些杯碟都放進洗碗機。
等著阿姨過來收拾就好。
談墨拿上包和電腦,便到了玄關穿鞋。
魏至謙早已穿好。
在一旁等著談墨。
談墨將鞋帶系好,剛剛站起來,突然便撞進了魏至謙的懷里。
她下意識的抬頭。
魏至謙的雙手卻已經握在了談墨的腰上。
突然握著她的腰,就將她舉了起來。
“小叔!”談墨驚呼一聲,人已經被魏至謙舉著壓在了門上。
談墨肩上還挎著包,雙手正抱著筆記本電腦,沒能騰出空來。
整個人便被魏至謙箍在了懷里,一點兒動彈不得。
“小叔……”談墨緊張的叫道。
魏至謙托著她的腿,讓談墨踏踏實實、安安穩穩的盤著他。
一吻便洶洶落下。
魏至謙沒加奶沒加糖的黑咖啡的苦澀味道,充滿了談墨的口腔。
這份苦澀竟是很Man,便仿佛魏至謙這個人一樣。
談墨雙手無助的抱著筆記本,想要抓著魏至謙都不行。
好半晌,談墨都喘不過氣了,魏至謙才松開她。
可是帶著苦澀咖啡香的唇瓣,仍舊輕輕地貼在她的唇上。
便聽到魏至謙說:“抱歉,沒忍住。只想把墨墨使勁兒的揉進我懷里。”
他還貼著她的唇,說話時,唇瓣的每一次開合,都磨蹭在了她的唇上。
談墨整個兒都軟了,小臉無力的往魏至謙的頸窩中嵌進去,嬌嬌的哼唧了一聲,“小叔……”
這一聲,差點兒把魏至謙送走。
他深吸一口氣,問:“你今天能不能請假?”
談墨:“……”
談墨趕緊搖頭。
魏至謙難道不工作了嗎?
魏至謙無奈的嘆氣,一歪頭,便準確地找到她的耳朵尖兒,又吻了幾下。
“好吧。”他無奈的說,“那下午,你們下了課,我去接你們。”
“嗯。”談墨又小小的嬌聲應道。
“真不想松開墨墨。”魏至謙滿是不舍。
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