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怎么沒發現,魏至謙竟這么狼性!
“我的墨墨。”魏至謙念叨著,又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可甜。”
談墨哼唧一聲,可受不了魏至謙這些話。
覺得自己在節節的潰敗。
魏至謙深吸一口氣,不想放開談墨,干脆便不放了。
就這么抱著談墨出了門。
談墨窘的把臉都埋進了他的肩膀,“小叔,你放我下來吧。”
“這個時間,過了上班的時候,不會遇到人。”魏至謙知道談墨在擔心什么。
談墨:“……”
幸好,電梯里還真的沒遇到人。
談墨就這么一直被魏至謙抱進了車里才松開。
而后,又沒等談墨自己動手,魏至謙又探身進了副駕駛,給談墨系好安全帶。
順勢,又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打從今早,兩人關系轉變后。
魏至謙真的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抓緊了任何的時間都要親一親談墨。
還好這小區就在京大隔壁。
步行10分鐘,開車的話,也就一兩分鐘的時間。
最終在上課前五分鐘,到達了京大的門口。
談墨眼瞧著就要遲到了,都來不及跟魏至謙說點兒什么,便趕緊下車,一路跑著去教室。
談墨進教室的時候,剛剛好在打上課鈴。
階梯教室里幾乎要坐滿。
談墨心說,難道是因為她來得太晚了?
她一進門,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談墨雖然在京大備受矚目,但這樣被這么多人看著,還是怪不自在的。
“談墨!”
談墨聞聲看過去,正見金悅琳正在沖她招手。
金悅琳旁邊還坐著孟雨熙。
而另一邊則空了一個位置。
是給談墨留的。
談墨松了一口氣,趕緊走了過去。
坐下后,她的心里才踏實了。
“談墨,你……”金悅琳欲言又止。
“怎么了?”談墨不解。
怎么就連孟雨熙都露出一副難以啟齒的不爽快樣子了?
“談墨,你戀愛了啊?”孟雨熙小聲問。
“怎么會這么問?”難道她臉上寫著“我戀愛了”四個字嗎?
還是小叔什么時候趁她不注意,在她臉上蓋了個章?
“你的嘴。”金悅琳小聲說,“腫著呢。而且……”
金悅琳不說了,干脆在包里翻找起來。
找了一會兒,才從包里掏出一面隨身鏡給談墨,“你還是自己看吧。”
談墨打開鏡子,低頭看看自己的臉。
這一看,頓時倒抽一口氣。
何止是嘴呢,她整張臉都如桃花一般,眼梢都帶著如春風拂過眼角的嫵.媚。
臉上雖然沒有真寫著“我戀愛了”四個字,但也差不多是明擺著的了。
雙唇更是沒有涂任何顏色,都紅通通的,是充了血的紅,微微腫著。
更明顯的是,她的下唇還有一道淺淺的齒痕。
這齒痕,自然是小叔做的好事了!
“沒……沒有,這齒痕是我自己咬的。”談墨小聲解釋,“我昨晚喝了點兒RIO,我以前從來沒喝過,沒想過我連喝那個都會醉,所以嘴唇也腫了。”
雖然不全是真相,但也確實是間接原因。
正因為她喝雞尾酒喝醉了,才抱著魏至謙撒潑又睡了一夜。
也正是因為喝醉了,魏至謙才趁機跟她表明了心跡,還給她留了牙印呢。
金悅琳和孟雨熙不約而同的想,喝醉酒會把嘴唇也喝腫嗎?
不過,也沒有證據表明不能。
便暫且信了談墨的話。
雖然,兩人心中仍有狐疑。
緊跟著,老師進來了。
她們便也停止了聊天。
談墨悄悄松了一口氣。
這事兒,算是搪塞過去了吧。
其實倒也不是刻意要瞞著金悅琳和孟雨熙。
談墨覺得,金悅琳和孟雨熙也不是大嘴巴的人。
同在一個宿舍,她跟魏至謙講電話的話,也瞞不過她們倆。
只是現在這場合,人多嘴雜。
跟孟雨熙和金悅琳說,別人也都聽得見。
傳到她家里人耳朵里,就不好了。
她還等著在日常不經意間給他們打打預防針呢。
等到課程結束,談墨的雙唇也恢復了正常。
當然,魏至謙留下的牙齒印還在。
談墨因為早晨沒來得及回宿舍,還是抱著早晨來時的那一套。
肩上挎著包,手里抱著筆記本。
剛出教學樓,正好就遇見了魏刻禮。
魏刻禮見到談墨,也愣了一下。
在見到談墨的這一刻,魏刻禮才驚覺,他好像有挺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談墨了。
之前在溫泉山莊,因為她跟袁可情的事情。
后來在學校,他也找過談墨幾次,跟她解釋。
談墨對他的反應沒有任何變化。
甚至都沒有生氣他跟袁可情的親近。
那時候,他才開始懷疑起來。
是不是其實不管他跟誰親近,談墨都沒有所謂。
談墨都一點兒也不介意。
他跟談墨的解釋,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因為談墨壓根兒就不生氣,所以他的解釋都沒有了意義。
也無需再解釋。
人家都不生氣,他又解釋什么呢?
再后來,談墨特別忙。
成日里都見不到人影。
讓他找都找不到。
直到今天,此刻。
見到談墨,魏刻禮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看著談墨,魏刻禮愣了一下。
他一直都知道談墨漂亮。
不然的話,一直以來,他都不滿意談墨嬌氣又不容人的性格,卻依舊愿意娶她,是為了什么?
除了談家的原因之外,就是因為談墨長得很漂亮啊!
不過,他也一直覺得,談墨美則美矣,卻有些木頭美人的感覺。
非常美,美的不真實。
也美的無趣。
不像秦慕容有成熟的風情。
也不像袁可情如出水芙蓉,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談墨就只是美,卻無趣。
時間久了,未免讓他覺得寡淡無味。
但是現在突然遇到談墨,魏刻禮驚訝的發現,談墨怎么突然美的這么生動。
面如桃花一般,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帶著動人的風情。
眼梢那一抹微紅,像極了桃花瓣印在上面。
一個目光的流轉,都讓人挪不開眼。
“墨墨!”魏刻禮立即叫道。
魏刻禮從來不知道面皮薄是什么感覺。
哪怕他在談墨面前翻車無數,依舊能用最短的時間調試好自己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