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因為我的前世?”
許康猜測。
“你的前世是哪一位?”
黨舞挑眉詢問。
“你在仙界有沒有聽說過大小月神?”
許康說話的時候,抬起了白皙的下巴。
“沒聽說過”
黨舞搖頭。
許康很尷尬。
不甘心的說:“肯定是你的年齡太小了”
黨舞撇了撇嘴。
許康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喝點我的血試試能不能祛除黑血”
黨舞露出為難的表情。
讓她嘬許康的手指,還不如殺了她。
想了想,她說:“你劃破手把血甩出來”
“不甩”
許康拒絕。
黨舞惡狠狠的瞪了許康一眼,不情愿的探過來,張嘴咬破許康的手指,吸了一點血。
“多吸點”許康說。
黨舞嗯了一聲。
許久。
“怎么樣?”許康期待的問。
“有點效果”黨舞欣喜的點頭。
“只是有點效果?看來是精華太少了,我有個提議”許康湊到黨舞耳邊耳語。
黨舞的俏臉立刻冷若冰霜:“不可能”
“不愿意就算了”
許康起身,朝外走去。
“你去哪?”
黨舞下意識問道。
許康轉過身,笑道:“回去睡覺”
黨舞神色變幻一陣,甩出一個十分好看的白玉瓶子。
“你不會是想讓我”
許康表情很精彩。
從小到大,他還沒對著一個瓶子。
黨舞素白的小手一揮,旁邊一間房子的門咣當一下開了。
“也罷,我就委屈自己一下”
許康邁步走了進去。
里面隨即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黨舞偷偷的瞟了一眼。
一刻鐘后。
許康依舊沒有出來,黨舞忍不住道:“好了沒?”
“你進來幫幫我”許康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黨舞高挑的身子一僵,起身說:“我去外面找人”
“除了你們五個,我誰都沒興趣”
許康很干脆的說道。
“那我去把秋俞靜叫來”
黨舞說道。
“別麻煩了,快點進來,磨磨唧唧,一點也不爽利。”許康不耐煩的說道。
黨舞咬了咬整齊又白的牙,邁著灌鉛的雙腿來到門前,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來。
映入眼簾的是……
“表情自然點,你都看過多少回了”
許康沒好氣道。
他都記不清,那什么,被黨舞旁觀多少次了。
黨舞冷哼一聲,看向一邊說:“我要做什么?”
“手”
許康示意。
黨舞差點沒直接走出去。
“不可能”
她斷然拒絕。
許康一把抓住黨舞的手。
黨舞掙扎,耳邊響起許康的話:“老實點”
一息,十息,百息,一刻鐘,兩刻鐘。
許康一直沒有結束的意思。
手有點發麻的黨舞忍不住道:“還要多久?”
“快了”許康頭也不抬的說。
又過了一刻鐘,許康在黨舞的催促下提前結束。
東西到手,怎么用,黨舞犯難了。
“吃下去效果最好”許康說。
黨舞瞪了許康一眼,選擇直接煉化。
良久,煉化完成的黨舞,檢查了一遍身體。
效果比之前吸許康的血,好了不知多少倍。
“我覺得陰陽融合貫通的時候,效果會更好。”
許康提議。
黨舞無視。
“我該走了”
許康說。
黨舞嗯了一聲。
許康起身朝外走去。
“晚上,過來一趟”
黨舞命令道。
“什么,我沒聽到”
許康裝耳背。
黨舞瞪著眼兒:“晚上,過來一趟”
“不來,我還要陪師叔呢”
許康拒絕。
“不來,我就把你踩四條船的事抖出來”
黨舞威脅。
玉鼎大殿。
不能救被黑血侵蝕的弟子,代門主安閉月很郁悶。
站在一旁的董葭凝,捏住安閉月柔嫩的小手安慰說:“有些事,不是人力能決定的”
安閉月癟了癟小嘴,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董葭凝點點頭走了出去。
附近空間一陣扭曲,許康走了出來。
“我說我想靜一靜”
安閉月不高興道。
“是我”許康說。
安閉月抬起頭看了許康一眼,又低下頭去。
許康走到師叔身邊坐下,撞了一下她柔軟的腰肢說:“怎么了”
“我這個門主一點用都沒有,救不了他們”
安閉月滿臉自責。
“你救不了他們可以找我啊”
許康一如既往的孝順。
安閉月抬起頭又搖搖頭。
許康伸出手指在師叔光潔圓潤的腦門上戳了一下說:“說話”
安閉月哎喲一聲,捂著腦門氣憤的說:“源自仙帝的黑血,找你有什么用,別煩我”
“跟我來”
許康拉著安閉月來到外面。
幾個閃爍,來到一個中了招昏迷不醒的弟子面前。
手一吸,取了一滴黑血。
又取出自己的血。
“你干什么”
安閉月不解。
“我的血可以融掉黑血”
許康回答。
“融掉”
安閉月以為自己聽錯了。
許康嗯了一聲,將兩滴血融在一起,黑血以極其緩慢的速度變紅。
安閉月瞪大了美目,源自仙帝的黑血,許康的血居然可以融掉。
“沒騙你吧”
“你,你的血怎么這么厲害?”安閉月不解。
“可能跟我的前世有關”許康猜測。
“前世”安閉月一愣,接著眼睛一亮道:“這么說我也可以”
“去試試”
“好”
不多時。
安閉月一臉郁悶。
她的血一點用處都沒有。
“幫我護法,我要治療他們”許康說。
安閉月嗯了一聲,取出月金輪。
一個白天很快結束。
許康暫時停下。
安閉月立刻取出手絹溫柔的給許康擦汗。
許康查看了一下系統,孝值又增加了不少。
三個時辰后。
許康悄悄來到黨舞的居住之地。
小院的門是敞開的。
許康進去,直接來到黨舞修煉的房間。
黨舞,盤膝坐著,背對著房門。
“我來了”許康挨著黨舞坐下。
“嗯”黨舞表情有點不自然。
“我開始了”許康抓住黨舞又軟又嫩的手。
黨舞掙脫,被許康抓住,又掙脫,如是再三,許康怒了。
“再這樣,我走了”
“就不能用其他法子”
黨舞說。
“其他法子,只會更過分”
許康沒好氣道。
兩刻鐘后。
黨舞催促道:“弄得我的手都酸了,還要多長時間才能結束”
許康沒理她。
半個時辰后,在黨舞的催促下,許康結束了。
“多來幾次,我會養成不好的習慣的”
黨舞裝作沒聽到,像白天一樣煉化。
身上的黑血,又消退了不少。
距離完全復原,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