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財殿下的錦鯉王妃  第三十一章:梁綰的高光時刻

類別: 短篇 | 短篇 | 貪財殿下的錦鯉王妃 | 待重結來生緣   作者:待重結來生緣  書名:貪財殿下的錦鯉王妃  更新時間:2021-03-29
 
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瞥了一眼倒地的人,低聲道,“愚蠢!”

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看著面前的男子,眼里一橫,厲聲道,“你們永遠都別想得到畫的消息。”

說完便舉起手中的銀釵,妄圖將其插入自己的脖子中。

輕蔑地抬眼,緩緩抬起腳,腳下的石子輕踢過去,沿著力的方向,精準無誤地打在他的手上。

看著掉落的銀釵,企圖再次拿起來,耳邊卻傳來輕諷的聲音。

“沒有想到她竟然將畫交到你這樣一個軟弱無能之人的手中。”

瞥了一眼他,言語里有意無意透露著一股諷刺的氣息,“紅衣之死,與我無關,兇手另有他人。”

“還勞煩你,動動腦子,何須揣著明白裝糊涂,來尋畫的定然不止我一人。”

“這莫須有的罪命,凌聞閣可不收,你大可以去尋碼頭之人,我等究竟是何時前來。”

“對了,奉勸你一句,真正殺死紅衣之人可不會像我這般“溫文爾雅”,行君子之道。”

邪魅一笑,他的話語不輕不重,卻能直達人的內心深處。

他的眼神充滿邪氣,但渾身的氣質卻給人一種清冷純高之感,兩種相互矛盾的感受卻盡顯在一人之上。給足了他神秘之感。

轉身離開,在臨走前只留下一句話,“若是想清楚了,便來金樽樓找蕭穆。”

說完便和蕭穆消失在黑暗之中,他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手上的銀釵。

他原本想將這個送給紅衣,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東西還未送出,人已經離他遠去。

如果不是她的請求,他絕不會茍活到現在,他不知道剛剛那個人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但是有一句話他說的沒錯,他不是第一個人來向他打聽畫的消息,但他卻是最直接的一個。

走上前看見靠在角落里昏迷過去王權御,當真的看到他的臉時。

著實令他有些震驚,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會將一個人打成這副豬頭的模樣。

不禁搖了搖頭,他這樣子怕是得在床上躺上幾個月了。

……

云陽院:

坐在桌旁,悠然自得地吃著果盤,將酒壺里的酒倒了出來,酒香四溢,不得不說王權御當真是個會享受的人。

她剛想喝下的時候,突然一只手擋住她的酒杯,低聲道,“飲酒誤事!”

唉!深深嘆了一口氣,聞了聞酒香,無奈地將酒杯放在一旁,哎!再見了,我的佳釀。

隨后收起玩笑臉,一臉嚴肅地看著她,“說吧!你都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立刻上前,彎腰側身在其耳邊低語,只見她的嘴角勾勒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手指輕輕地敲打在桌面上。

隨后眼神一轉,在鳧爽的耳邊輕聲低語,只見她點了點頭,便消失在房間里。

起身,歪了歪頭,活動活動手腳,是時候該干活了。推開門,不緊不慢地走出去。

……

春意看著一晃而過的人影,心心存疑惑,立刻將身邊的火焰熄滅,跟隨在人影之后。

很明顯她是想要引她去什么地方,于是她也便加快腳步,跟在身后。

當人影消失不見之時,抬頭卻發現自己站在紅衣的房間面前。房門上的封條已經消失不見。

不用多說她也知道,有人在房間里等著她,眼中的暗淡之情一閃而過。

推開房門,卻見一紅衣女子背對著她,站在她的面前。

昏暗的房間,一時間讓她恍惚,覺得是紅衣出現在她的面前。

想到這她連忙搖了搖頭,她不可能是紅衣,絕對不可能,她是親眼看見那天的場景。

緩緩閉上雙眼,輕嘆一聲,再次睜開眼,重新鎮定下來,“你是誰?為何要穿故人之衣?”

突然一陣風吹過,碰的一聲,房門被突然關上。

紅衣喜靜,不愿被人打擾,她也很寵愛她,特意按照她的喜好,將房間安排在偏僻之地。

房間里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意愿所裝飾。這里的一切都映在她的腦子里。

女子轉過身,面容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完全展現在春意的面前。

“綰兒?!”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面前的女子竟然是她一直認為膽小嬌弱的綰兒。

梁綰笑著看向她,“我倒是很好奇,姑姑,為何一直將故人的遺物保管的如此完整?”

“可當我知道,姑姑每日都會為紅衣燒紙,懺悔,一瞬間都明白了。”

“這淡淡的灼燒氣味,想必剛剛姑姑還在懷念紅衣吧!”

“既然如此,姑姑為何不讓人調查一番,反而草草將人掩埋在春山。這前后行為也太自相矛盾了吧!”

倒是小瞧了眼前的人,掩藏在衣袖下的手,緊握起來,“你是什何人?”

梁綰笑了笑,走向她,緩緩伸出手,一把握緊她的手。

輕聲低語,“別動!”

“你該不會真以為這個房間就我一個人吧?若是如此,我一個弱女子,可怎么斗得過你呀!”

緊緊盯著她,好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她縱橫多年,竟然會栽在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娃娃手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

湊上前,在她的耳邊輕聲回應道,只見她雙眼瞳孔睜大!一臉震驚之相。

“你……你……竟然是……”

她話還未說完,只見她將食指抵在唇上,“噓!說出來可就不好玩了!”

說完便后撤一步,對著她眨了眨眼睛。

她將緊握的手松開,笑了笑。緩緩開口,“一門忠烈之家,竟然會出你這么一個人,今日當真是令人唏噓不已。”

輕聲一笑,滿不在乎地說著,“雖說龍生龍,鳳生鳳,但誰有知道一定是這樣呢。”

坐下用手撐著臉,緊盯著她,一臉好奇地模樣,“我真是好奇極了,你們北漠是沒有玉璽嗎?還是說太閑了?什么事情都想摻和一腳。”

“小心!別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走上前,坐在她的對面,“你知道我是北漠人?”

“嗯哼!”

這得多虧了顧然那家伙的消息,紙條上有三個人來自北漠,其中一個人便是春意。

她是五歲時隨北漠的難民一同來到華裳,她期間經歷過什么,她不敢興趣。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她一定和北漠有聯系,要不然百合、芙蕖,她們是怎么來的云陽院。

如果不是她知道她是北漠人,或許她就不會過多在意她,而是將精力放在菊兒的身上。

“你想做些什么?”她有些拿不準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梁綰忍不住地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淡淡地回應道。

“我只是好奇,你是有著怎樣的信仰,才會對一直視你如親人的紅衣痛下殺手。”

“你去看她了嗎?我去了,你知道嗎?我真的是十分好奇,你當時是如何下的去手!”

緊盯著她的眼睛,一瞬間便被她的眼眸所吸引住,腦海里的噩夢在不斷的回憶起來。

她緊皺眉頭,眼里的孤獨和悲傷之情,在這一刻毫無顧忌的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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