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抬手招來服務員,換了兩杯熱咖啡,與凌然對視一眼,約他們來到人這么謹慎,看來只有被迷暈一途了。
咖啡既然是有問題的,這咖啡館估計是那人的,他們連服用解藥的可能都沒有,誰知道對方在哪里監視他們呢!
望著趴在桌子上的兩人,服務員關上了咖啡店門。
周想醒來時,只覺得全身發冷,想動,才發現四肢已經鐵鏈鎖住,而她之所以冷,是她被紅果果的固定在冰冷的鐵床上。
身邊傳來鐵鏈的聲音,她轉臉,與她并排不遠的鐵床上,是同樣紅果果的凌然。
夫妻倆對視一眼,由凌然開口,“老婆,你怎么樣?”
周想搖頭,“還能怎么樣呢?沒想到這人屬王八的,連面都不敢見,就把我們給藥倒了。”
“是啊!這是談判的樣子嗎?”
“你放心,他提什么要求,我都不會答應的,我們自己都這樣了,蔣衛中和羅明遠即使活著,我們也救不出去了,就這樣吧!他們能熬幾十年,我們也能熬,很快就能開始下一輩子之旅了。”
此時,靜謐的空間,響起了那人的聲音,“周想,激將法不錯。”
“你的龜縮功也不錯,練了多久了?啊……”
周想身下的鐵床升起無數的鋼釘,血液很快就在鐵床是彌漫開來,滴滴答答的滴在了地下。
“呵呵呵呵,滋味如何?你以為還是隔著越洋電話,我拿你沒辦法的時候嗎?”
“老婆!”凌然心疼的望著老婆身下的大片血液,“畜牲,你有本事出來,躲著算什么?呃。”
“凌然。”
凌然的身下也開始出現大片的血跡,周想著急。
凌然搖頭,“沒事,他不過是想折磨我們罷了,真想讓我們死,不會費這么大的力氣的。”
“呵呵呵呵,不愧是曾經的兵王啊!可惜,到了我這里,再硬的骨頭,都會被我折彎。”
“凌然,”周想對凌然使了個眼色,“別搭理他,你不是不知道變態人的心里,越搭理他,他越來勁,由他折磨吧!咱們不說話,忍著。”
“好!我看你們能忍多久。”
聲音沉靜下去,周想和凌然身下的鋼釘并沒有扯離。
忍了一陣,周想干脆閉目等暈。凌然也跟著閉上眼睛。已經疼麻木了,只能等著血液減少暈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換了地方,干凈的房間,干凈的衣服,身上的傷口已經上了藥,只是,凌然不在。周想嘆口氣,閉目躺著。
很快,她就覺得不對勁兒了,身體起熱,內心像百爪在撓。
屋門打開,走進一個紅果果的男人,身邊勻稱肌肉結實,面容,嗯,還行吧!屬于帥哥之類。
男人走到床邊,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周想已經火熱的身體,輕輕替她解開衣服扣子。
朦朧的雙眼盯著男人俊美的容顏,周想抬起胳膊摟上男人頸部。
隔壁,四肢依然被固定的凌然,看到老婆的狀態,恨不得立刻沖過去暴揍那男人。
周想抬起唇,欲要吻上男人,男人卻輕輕推開她,繼續挑逗著。
瞇著眼的周想在心里嗤笑,戒備心這么重?
直到周想的雙目已經沒了焦點,男人這才敢把周想摟緊懷里,下一秒,男人便軟倒在床。
周想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扯下床單,咔嚓咔嚓撕成條,把男人捆綁起來,
“縮頭烏龜,你信不信惹急了老娘,最后,你拿什么威脅我,我都不接受。”
“哈哈哈,周想,你這暴脾氣可不行啊!”房門推開,走進來一個跟剛才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周想嗤笑,“你當我傻?派你的分身一個一個的來?你若不敢以真身示人,就別來試探我,耗著唄!看誰耗得過誰。”
走進來的男人一頓,“你知道分身術?”
“廢話,”周想嗤笑道:“我雖不修煉,卻對修煉了解的透透徹徹,你不就是因為孔家的變化,才找上我的嗎?”
男人搖頭,“你說的對也不對,我想要的不是孔家的兩個極端。”
“我知道,”周想慢慢的走近男人,“你想要的是長生不老永葆年輕。”
趁著男人因她這話微愣之間,周想一個躍起,撲向男人,在男人與自己倒在地上的瞬間,一個手刀砍暈男人,床單繩子又出,捆綁起來,拿起屋里唯一一張凳子,對著兩個男人砸下去。
“不不不,”屋里響起慌亂的聲音,“別砸,別砸,我放你們自由。”
周想手里舉著的凳子定住,“你所謂的自由是什么?”
“是這里的自由。”
“你這也太不要臉了,逼迫我們來,卻又下藥迷暈我們,虐待我們,還利用你干的這些事情跟我談條件?不接受!”
隔壁的凌然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了,明明跟老婆說要示敵以弱的,算了,對方應該也知道老婆的脾氣,示敵以弱不過是多遭罪罷了。
那道聲音道:“你不接受也不行,我不可能放你們出去的了,反正你們這輩子都要生活在這里了,你若是不要這里的自由,那你就砸吧!”
“成交!”周想把兩個被捆住的男人給踹了出去,“我丈夫呢?”
再也沒有聲音搭理她。周想也不以為意,回屋繼續躺著。
凌然笑了,老婆這樣很好,他也該小心了,應該輪到他了。
果然,他這邊也被施展了美人計,他一連打暈了四個一模一樣的美人,那聲音才陰陽怪氣的說通過第一關。
有病吧?誰跟他做游戲來著?
固定他四肢的鐵鏈自動拉開,他趕緊跑向隔壁。
躺了會兒,身體里的藥效漸漸平息下去后,周想才松口氣,剛才的情況,她也很怕自己的身體挺不過去,還好,她挺過來了。
既然腦袋越來越清醒,干脆起床把整個房間查看了一遍,這是個帶著衛生間和衣柜梳妝臺的無窗套間。
應該說這是個類似賓館的大床房,賓館里該有的東西都有,不該有的也有,比如衣柜里的病號服,也只有病號服和拖鞋,內衣褲襪子是沒有的,比如她現在身上穿著就是一套小號病號服,中空著。
床頭柜抽屜里還有碘伏藥棉和繃帶,甚至還有一袋沒有標簽的藥粉,她打開來聞了聞,是傷藥,比較劣質,當然是對于自己的煉藥技術來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