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床頭柜抽屜關上,房門就被暴力推開,門口站著的是紅果果又血跡斑斑的凌然,周想心疼的流淚,拍拍床邊,“過來,我給你消毒上藥。”
“好。”凌然在老婆身邊坐下,老婆沒事就好。
周想輕柔的用藥棉粘了碘伏涂抹,灑上藥粉,最后纏繞上繃帶,“還好,我都是昏迷中被人打理好了的。”
“是男人。”凌然憤然道,他親眼看著一個男人給老婆清洗血跡上藥。
周想一頓,然后就笑道:“你看到的男人肯定又是分身,傀儡算是男人嗎?連人都不是,那縮頭烏龜只敢躲在暗處,別搭理他,可惜,咱們的戒子沒了,不然,哪會使用這么劣質的藥粉。”
凌然看看自己光禿禿的手指,有些意不平,“拿走就拿走唄!還連我們的對戒都拿走了。”
而在某個房間里,一位老者正在研究從周想凌然手上取下的四個戒指,一對金戒指一看就是普通金店里買的,另外一對看起來很古樸的戒指,肯定是周想兩人的戒子,只是,他試了很多次,都沒辦法打開。
不是說只要精神力高于戒子里的精神力,就能抹去對方的痕跡嗎?為什么他弄了這么久,還打不開?難道,對方的精神力高于他?
這個想法,嚇了他一跳,不會吧?兩個不會修煉的人,精神力能高過他?
最奇怪的是那個周想,不會修煉卻對修煉懂得很多,明明是普通人,不僅得到儲物戒子,還能用精神力打開戒子。
給愛人綁好繃帶后,周想就打開房間里的衣柜,拿出一套最大的,扔給凌然,“穿上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待愛人穿了衣服,周想又拍拍床,“來,休息,就當度假了,先養好精神。”
躲在被窩里,兩人才低聲交換信息,把各自經歷說與對方聽。
“凌然,你能熬過是有過這方面的訓練,而我能熬過,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用多了藥液的緣故,畢竟被你跟纖纖灌了很多原液也沒出問題。”
凌然摟緊老婆,“更要小心點了,別被他發現了。”
“嗯呢!”
兩人睡了一覺起來,洗漱完畢,就聽到敲門聲,“開飯了。”
兩人對視一眼,凌然打開了房門,門外是一個移動餐車,由兩個一模一樣的年輕人推著,“小兄弟,現在什么時間了?”
一個年輕人遞給凌然兩個飯盒與筷子,并不搭理凌然的話,推著餐車離開。
凌然盯著兩人背影看了一眼,轉身關上了房門。
周想接過一個盒飯,“他們應該又是分身,你別想打探到什么,吃飯吧!”
凌然看看手里的飯盒,聳聳肩,吃吧!人是鐵飯是鋼,不管有毒沒毒,都沒得選擇。
如此一連過了很多天,除了到點送到的兩個年輕人,就沒在看到別人,兩人干脆走出房間。
房子設計的很像地下室,一條走道兩邊都是房間。
各有十來個房間,在房間的盡頭,走道好像往左拐了。
想到那人說:第一關通過,凌然問道:“老婆,這個變態不會給我們無數關,通過后才跟我們談條件或者面對面吧?”
周想搖頭,“不去通關,既然說了不會再放我們出去,通關干嘛?累死累活的,每天三頓盒飯,還不見肉,別亂消耗體力。”
老婆不打算打通關,凌然便放棄,“那,咱們?”
“回房間睡覺去,唉,好久沒過過這樣清閑的日子了,等我們睡夠了再說。”
眼看終于出了房門的兩人又縮了回去,老者恨不得去揪兩人出來,不是罵他是縮頭烏龜嗎?怎么這兩只連房門都不敢出?
這周想不出來活動,只在屋里待著,他如何查看她的不同?還有那戒子他試了很多方法都打不開,心里不免有些著急。
又過了一些日子,老者終于堅持不住了,“周想。”
“別吵,睡覺呢!”周想不耐煩,她打算得過且過的,這烏龜王八蛋又來招惹她干嘛?
“周想。”聲音的主人不屈不撓,執意要喊醒她。
“哎呀!你煩不煩呀?”周想掀開被子做起來,“能不能讓人好好的睡覺了?”
“你真打算就這樣吃吃睡睡過一輩子?”
“不然呢?”周想打著哈欠,“你又不打算放我走,我不這么過一輩子,難道還修煉起來,打破你的烏龜殼?”
聲音略微一頓,然后繼續誘惑道:“你就不想看看蔣衛中和羅明遠兩人嗎?”
“不看!”周想沒好氣的道:“為了他們,我已經中了你的圈套,看他們干嘛?遭了大罪的話,他們若有骨氣早就自盡了,若沒骨氣,肯定把責任怪在別人頭上,
若是沒遭罪的話,我更不愿意看到他們了,為了他們,賠上了我們的自由。”
老者只覺得這周想就是條泥鰍,滑不溜的無從下手,“你就不怕你的家人?”
“那正好,”周想無所謂,“一家子在你這里團圓。”
周想不按牌理出牌,叫聲音的主人有些惱火,威脅道:“我若是拿他們做實驗體呢?”
“隨便,各人有各人的命,我護不過來的,不過,聽說孔千塵的修為又精進了,我花大價錢請他做了保鏢,你可以去試試。”
老者吸了口氣,既然周想說到這個話題了,他自然要追問下去的,“孔千塵的修為提升太快,你給了他什么藥物?”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周想眼珠子轉了一下,“你真想知道?”
周想這話音轉的明顯有問題,老者只是頓了頓,就道:“是的,只要修煉者,都會想知道。”
“呵呵呵,”周想輕笑,“剛才你猶豫了呦!估計我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的。”
“不妨說來聽聽,若是有道理,我肯定相信的。”
想到血丹成功的各種條件,說給這個縮頭烏龜聽一聽,也許可以讓他多得罪一些人,“你覺得孔朝明的武力值怎么樣?”
老者猶豫了一下道:“在孔千塵沒有升級前,在孔家人沒有洗去內力前,他可以稱得上星球上第一人。”
“哈哈哈,星球第一人?”周想哈哈笑了起來,“你知道嗎?他死了,死在我的手上,且死的很有價值。”
價值?老者不太明白,“恕某愚鈍,請周姑娘明示。”
周想的雙手捧著下巴,臉上露出慎人的邪笑,“價值,血丹,我練的,咯咯咯。”
屋內回蕩著周想尖銳的笑聲,某個房間里的老者,聽著這笑聲,摸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這周想,還在電話里說他是變態,明明她自己就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