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是時寒很好的朋友,時寒一打電話說了喬湘的事情,他就去了一趟醫院。
學校那邊,其實已經把喬湘送到醫院接受治療,但是,實際情況卻是格外的復雜。
葉琳瑯一上車,言杉月便直接道:“那天晚上,是學校組織的迎新舞會,舞會的主題是蒙面,所以,一開始我們并不知道誰是誰,直到喬湘從六樓跳了下來,才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葉琳瑯直指問題的核心,她輕聲道:“按理說,喬湘是剛到學校,應該是不會這么快就結下仇人,但喬湘的性格,也不是那種會想不開跳樓的性格。”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知道跳樓的是我們的同胞時,我們留華生互助會就第一時間把喬湘送到了醫院,又聯系了大使館那邊,但是,因為當天舞會學生很多,加上每個人又載了面具,所以就算警方當時到場了,也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眼下,除非喬湘自己醒過來說出墜樓的真相……”
葉琳瑯有些頭疼的撫額,發生這樣的事情,又是在國外,處理起來那肯定是相當的棘手。
國外的警方本來就不會原因在這種事情上多費精力。
葉琳瑯和言杉月所說的話,是自己國家的母語,羅賓完全聽不明白。
不過,時寒給羅賓打過招呼,說如果葉琳瑯要做手術,請羅賓提供醫院給葉琳瑯。
“我們先去醫院,我想看看喬湘。”
汽車飛馳在柏油路上,車窗外的景致,葉琳瑯卻是無心欣賞。
她默默地在心里想著,要怎么樣才能找到喬湘出事的真相?
當然,最重要的是希望喬湘傷得不重!
否則,舅舅和舅媽兩人怎么挺得過來?
葉琳瑯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倒時差,就直接被羅賓帶去了醫院。
羅賓帶著葉琳瑯到的時候,不出意外是被人的攔住了。
葉琳瑯表示自己是喬湘父母的代理人,并拿出了夏致和喬恕親筆書寫的委托書。
學校方面的負責人一看見葉琳瑯這么年輕,便從心里生出了幾分輕蔑的冷笑。
無權無勢的小姑娘,能有幾分能耐?
讓她見見,又何妨?
是以,葉琳瑯終于看見了病房里的喬湘,喬湘的全身,插了滿身管子。
葉琳瑯將自己的手指輕輕地搭到喬湘纖細的手腕上,隔了一會兒才放下喬湘的手。
她走到羅賓的身前,低聲道:“羅賓,我們能給喬湘轉院嗎?喬湘腦內有淤血,倘若不及時做開顱手術,清理她顱內的淤血,她有可能變成一個植物人。”
羅賓一聽,微微沉吟道:“學校那邊,不一定會同意喬湘轉院,這條路,多半是行不通的。”
一旦轉院,喬湘倘若出了什么意外,學校這邊,也不好向喬湘的父母交差。
“不轉院也可以,你能不能讓我在這間醫院做手術?!”
盡管羅賓事先已經從時寒哪里得知葉琳瑯是一名醫生,可此時,看著葉琳瑯這一張如此年輕的臉龐時,羅賓的心里,亦是涌動著一股不解。
“葉,你是寒的妹妹,你要做手術,我當然可以給你想辦法,可是你知道嗎?這一間醫院,沒有人敢給喬湘做開顱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