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顱手術,不是一般的手術。
一般醫生,是不會拿自己的職業生涯如此冒險。
故而喬湘才會從送到醫院之后,就一直是保守治療。
要知道像喬湘這樣的情況,許多醫生也是覺得這個病情特別的棘手,更不愿意下力氣去治療。
“羅賓,我明白的。”
葉琳瑯前世和國外的人,打過交道。
她知道國外人的性格,大概就是那種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甚至因為喬湘還沒有買保險,這樣的住院費對于大部分本國普通人來說,都是天價。
“麻煩你盡快幫我想想辦法,我想盡快給喬湘做手術,如果你這邊做不到,我就直接和大使館聯系。”
羅賓不知道葉琳瑯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但他相信時寒,時寒既然讓他配合葉琳瑯,他就會竭盡全力配合葉琳瑯。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低聲道:“我來想想辦法。”
“謝謝你,羅賓。”
葉琳瑯真誠道謝。
羅賓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低聲道:“我先安排你去酒店休息,你休息好等我的消息。”
“好的。”
羅賓的家族,在這個國家,有著一定的權勢。
今天羅賓也是帶著葉琳瑯去了自己家的一間酒店。
葉琳瑯對著言杉月道:“言小姐,能麻煩你陪陪我嗎?”
“可以。”
葉琳瑯拿著羅賓交給她的房卡,進了房間。
言杉月雖然不認識葉琳瑯,但葉琳瑯卻是十分熟悉言杉月的。
因為,前世,她是郄望的妻子。
這一世,他們當然不能結為夫妻了!
“麻煩把這一次舞會的相關細節給我說一聲。”
“好。”
葉琳瑯聽發言杉月的話,微微沉吟,直接給出了一個結論。
“我能去現場看看嗎?”
言杉月道:“從喬湘出事到現在,現場如果有痕跡的話,也應該抹去了,除了案發當時以外,那地方就沒有封鎖,而且,我們不是學刑偵的,我們也不可能根據現場可能會留下的痕跡,就還原當時的情況啊,唯一知道當晚具體情況的,只有喬湘本人!”
言杉月說的很誠懇。
她麻利的在酒店的便簽紙上寫一段文字遞給言杉月。
“那就懸賞吧,重賞之下,必有肯提供線索的勇士。”
在這個世界上,對于葉琳瑯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
“好的,我去試試。”
葉琳瑯道:“言小姐,麻煩你了。”
言杉月微微一笑,低低道:“我們都是同胞,不麻煩。”
葉琳瑯趁著這個時間,給喬恕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喬湘的情況,并表示喬湘現在必須要做手術,喬恕和夏致當然是相信葉琳瑯的判斷,當下就表示,全都聽葉琳瑯的。
被舅舅舅媽如此信任,葉琳瑯倒是沒有一丁點的壓力。
她掛上電話后,洗了一個澡,在酒店舒適的房房間里,睡了一覺。
“咚咚咚……”
葉琳瑯不知睡了多久,房間門口響了一陣敲門聲。
葉琳瑯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穿著一件浴袍,系好腰帶走到門口。
“誰?”
門外響起一個女人略帶驚懼的聲音。
“客……客……房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