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勇笑著安慰樸泰極道:“老弟,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李政宰道:“對!讓那個寡婦知道,南高麗仍然是男人主導的世界,從未改變過!”
樸泰基笑著拍了拍手,從里間款款走出兩位手捧水果的麗人。
“光有酒,未免無趣,不如我們邊吃邊聊?”
“哈哈哈,樸老弟,你真是太有趣了!”
“什么又停了?”劉銘一大早,便被汪唯真的電話吵醒。
“礦車業務被凍結了,聽說是被什么機關單位調查!”汪唯真早上,興沖沖地直奔今日集團,準備與車岐美會晤,結果剛到會長辦公室,迎接她的卻是一盆涼水。
聽到汪唯真的解釋,劉銘徹底精神了過來,胡亂洗了把臉,趕赴今日集團總部。
聽完秘書組的解釋之后,劉銘皺眉道:“連大股東銀行,都沒有阻止船舶公司轉移到新今日,怎么會被檢察院叫停調查?”
“劉顧問,這次調查非常突然,事先我們甚至都沒從那邊得到任何風聲。”
“是哪個部門?”
“經濟調查部!”
“看來,要通過關系打聽一下,這個部門動我們的目的了。”劉銘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人盯上了。
結果剛到下午,秘書組便從某個隱秘的角落,花高價買到一則匿名消息。
“樂云邵正勇,仙都李政宰。”
看到信息的劉銘,瞬間明白過來。
“FK!我特么不是給你們擋臉了嘛!?就因為這,也要搞我?”劉銘徹底被激怒了。
秘書組的兩個助理疑惑地看著這位顧問暴怒咆哮。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咱這梁子算是結下了!”劉銘喘著粗氣隔空放狠話道。
過了一會兒,劉銘抬頭問道:“給我查,李寧博明年的競選對手,背后都有誰在站隊!順便看看他的宣傳活動檔期,我要約他吃飯。”
秘書應是后轉身返回自己的工位。
劉銘人雖身處棋局當中,卻又可以超然于局外。他冷靜下來分析,發現這并不是孤立事件,而是很多財閥見不得今日集團復起,憋著勁要搞垮這只龐然大物呢。
上一次旦宇的破產,不少老牌財閥都受益良多,還催生出很多新的巨頭,損失的只是南高麗的老百姓與政府。
“既然說的沒有用,就來掰掰手腕吧!”
這時,車岐美將劉銘叫去會長辦公室。
車岐美神色古怪地道:“我家酉道,不知道什么情況,不想回國,劉銘,你能幫忙勸勸嗎?”
“恩?”劉銘一愣,眼看著今日集團大一統,樸酉道鐵定接班,其他親戚已經被削藩,短時間內不會有篡位的想法了,確實該讓那小子回來了。
劉銘心道,這小子受虐體質啊,我特意讓莫祥別給他好臉子,結果上癮了不成?
“先別著急,我打回電話問一問。”
這一問莫祥,他才隱約知道個大概。
“追唐鈺?”
“好像是,我聽車間的人說的,不過當場就被唐部長給撅了!”
“撅得好!就那混小子,也配得上我們家唐小姐?你放話告訴那小子,正常交往那是人家的自由,要是敢玩混的,你就找人把他兩條腿給我打折!”劉銘霸氣下令道,以車岐美對他的依賴程度,自然不怕區區富二代。
“咳咳!劉總,這個你放心好了,再說,那小子在車間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辦事還挺得力!”莫祥難得夸了一下樸酉道。
“哦,那還差不多!多盯著點他!”
劉銘撂下電話,便轉身告訴車岐美,樸酉道在廠子學到東西了,而且非常有上進心,準備多學一陣子。至于唐鈺的事,劉銘壓根沒說。
車岐美聽得眼睛一亮,自己那混兒子竟然開竅了!?他如果真懂事了,才不枉自己獨力支撐這么大一個集團哪,至于大學課程,那還叫個事兒?這邊放一句話過去,論文、畢業證、學位證、獎學金獎狀都準備得妥妥的。
這一次,汪唯真倒是真的有周報素材了,她借這茬子,直接坐飛機回國準備當面向管總匯報情況,留下劉銘繼續跟蹤。
送走汪唯真后,劉銘趕往私人會所,見李寧博。
李寧博的出身低微,在很多財閥老板的眼中,他不過是一條今日集團的走狗,根本不屑去投資他,而是熱衷于同政治名門聯姻合作。
只有劉銘車岐美從一開始,便以平等的姿態與之對話,這讓李寧博感受到被尊重,再加上利益的勾連,雙方的聯盟目前極為牢固。
“恭喜李先生,這次在慶南道的路演很成功啊。”
拿到了1000萬米元競選資金的李寧博,腰桿子果然硬實很多,最近宣傳戰上已經不輸另外兩位競爭對手了。
李寧博笑呵呵道:“全靠大家鼎力支持嘛,其實真正的戰場仍在韓都。”劉銘當然知道,這個“大家”指的是車岐美和自己。
兩人客套了幾句,劉銘引話道,“現在的企業家,真的應該加強一下自身休養了,就說前幾天在網站上,鬧那個樸泰基照片,簡直丟人到家了。”
李寧博微微點頭,“聽說,還不止他一個人?”
劉銘目光閃動,“誰知道呢,我聽手下的小秘書猜,樂云和仙都的高層都有參與,哎呀,總之,這種傳言也是沒法當真。”
李寧博眼睛一亮,“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些企業也該自省一下了。”
劉銘心里一喜,這兩家企業都投了大筆錢在李寧博對手的身上。在這一點上,兩人再次建立起共同利益。
“我還聽說,那樂云是一家東瀛企業,唉,竟把這種糟粕帶入南高麗,真是人心不古啊。”劉銘將自己的意圖透給了李寧博,希望他能抓住這一點,做做文章。
李寧博微微點頭,便低頭吃菜,喝酒,劉銘見目的達到,也樂呵呵地品嘗起南高麗美食。
一晚上,賓主盡歡而散。
劉銘更加堅信,李寧博是天生玩弄政治的材料,他人品一般,注重實績,更沒有偉大政治家的理想抱負,但他懂南高麗,更懂南高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