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浩的離開,注定是商業界的一場損失,對于香溪美地來說,更是得不償失的!
而此刻,徐花的決定,更是讓寧浩為之動容。
“花姐,離開之際,我會給你介紹,比我還要優秀的官方團隊!”
“他們的平均年齡都在25歲左右,而且是我的徒弟們組成的。”
寧浩深呼吸一口氣,想要單干,沒那么容易,不如順水推舟,送給徐花一個人情。
至于以后的路,寧浩想清楚了,走他的老路,從扛起攝影機開始,一步一步,往導演方向發展!
“寧浩,之前他們跟我說,你有團隊,我還不太相信。”
“現在聽你親口所說,我倒是有些驚訝了。”
徐花笑了笑,對于寧浩的秘密,她作為女人,不會去問。
手底下這群人,說真的,唯利是圖的太多,也只有寧浩,不會圖太多利益。
也正因為如此,徐花之前才愿意獻出身體,讓寧浩得到一些名義上的滿足。
“花姐,辜負你們的栽培,其實我早就想清楚了。”
“只是沒想過,段海霞會先走一步。”
看寧浩提及傷心事,徐花搖了搖頭說道,
“段海霞的死,那位司機負全責。”
“你也別太傷心,年前爭取把段海霞的事情給解決,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離開。”
徐花不想過多的插手這件事,總而言之,她相信寧浩可以做好它。
“花姐,我知道了。”
因為寧浩的突然離職,導致香溪美地,大多數中高層核心人員,微微動搖。
他們并不知道,事關段海霞的死,因此這件事,毫無疑問,是被徐花完全給鎮壓了下來。
“顧常青,來我辦公室一趟。”
徐花皺了皺眉頭,撥通了顧常青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顧常青,此刻正在“大保健”,聽到徐花的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場所”。
花姐有令,一定是大動作,顧常青不敢違抗!
因此,光著屁股,浴巾都沒有穿的顧常青,火急火燎的跑到了更衣室,
一路上,多少鄙夷的眼光盯著顧常青的下體,可顧常青顧不了個人形象,三兩下穿上衣服,驅車前往香溪美地,直抵徐花的辦公室。
寒山寺中,
徐長卿一步一叩首,山洪緊跟其后,并沒有學著徐長卿的樣子,照做不誤。
整整99步,還差一步大圓滿,徐長卿先是抬起左膝蓋,隨后才慢悠悠的抬起右膝蓋,
“這位施主,到寒山寺來,所為何事?”
寒山寺曾是華夏十大名寺之一,位于SZ市姑蘇區,始建于南朝蕭梁代天監年間(公元502~519年),初名“妙利普明塔院”。
寒山寺占地面積約1.3萬平方米,建筑面積三千四百余平方米。
寒山寺屬于禪宗中的臨濟宗。
唐代貞觀年間,當時的名僧寒山、希遷兩位高僧創建寒山寺。
1000多年內寒山寺先后5次遭到火毀(一說是7次),最后一次重建是清代光緒年間。
寒山寺寺內古跡甚多,有張繼詩的石刻碑文,寒山、拾得的石刻像,文徵明、唐寅所書碑文殘片等。
臨濟宗,禪宗南宗五個主要流派之一,自洪州宗門下分出,始于臨濟義玄大師。
義玄從黃蘗希運禪師學法33年,之后往鎮州(今河北正定)滹沱河畔建臨濟院,廣為弘揚希運禪師所倡啟“般若為本、以空攝有、空有相融”的禪宗新法。
這種禪宗新法因義玄在臨濟院舉一家宗風而大張天下,后世遂稱之為“臨濟宗”,而黃蘗禪寺(位于江西宜豐黃檗山)也因之成為臨濟宗祖庭。
在禪門五宗中,臨濟宗流傳時間長,影響大,與臨濟宗創立者義玄的禪法思想有密切關系。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徐長卿脫口而出,引的方丈一陣唏噓不已。
“既然是故人,請隨我來!”
方丈的手勢,讓跟在徐長卿身邊的山洪,大吃一驚!
佛家最尊貴的手勢,居然對徐長卿所用,不得不讓山洪震驚。
徐長卿好像早就知道了,會有這樣的結果一般,面色平靜如水。
其實,這些都是表面功夫,徐長卿眼神里的震驚轉瞬即逝,不過方丈看的很清楚,只是沒有點破罷了,
至于一句,“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則是徐海告訴徐長卿,當你無法解決一些事的時候,去寒山寺便可。
因此,才有了剛才,徐長卿提出來,繞一圈去寒山寺的情況。
通過這件事,也讓山洪又一次,刷新了對徐長卿的認知,
田園小徑,鶴立雞群。
寒山寺的身后,則是一處“與世無爭”的竹林,穿過竹林,不遠處就能看到一處茅草屋,仔細一看,居然是竹子堆砌而成的。
“施主,既然是故人,只能您單獨前往!”
方丈看了眼徐長卿身邊的山洪,面色平靜的說道,
“方丈大師,這位是我的司機,自己人。”
徐長卿想讓山洪陪同自己,并不是害怕,而是不希望山洪有所失望,
眼下,山洪的情緒,能夠直接影響到他的身體結構。
“不好意思,施主。”
“這是規矩,你的朋友只能在外面,不能進去。”
見方丈執意如此結果,徐長卿嘆了口氣,看了眼山洪,剛準備開口,卻被山洪提前了一步,
“小兄弟,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山洪紅著臉,他沒想到,徐長卿還挺照顧他的。
“洪師傅,那我先進去了。”
“方丈師傅,麻煩你,照顧一下我朋友。”
方丈點點頭,隨后說了一聲,“阿彌陀佛”。
徐長卿再次看了眼山洪,山洪點點頭,示意徐長卿可以放心進去。
徐長卿深呼吸一口氣,前方等待他的,是解開迷惑的開始,也是一切的開始!
最終,自己還是選擇了聽從徐海的話,有困難時,就打開“鴨子”身體里的那封信……
信中赫然寫道:長卿,見字如見人,有困難,去寒山寺,那首詩,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就是你的秘密話語!
等同于芝麻開門,不過在這首詩的背后,代表了什么,徐長卿無從得知,答案就在里面。
目送徐長卿離開,山洪被方丈請到了招客廳小憩一會兒。
在這期間,方丈試圖想要從山洪口中得知,徐長卿的身份。
可是山洪自己都不清楚,更別提如何開口,見山洪不像是裝出來的模樣,方丈嘆了口氣,離開了招客廳……
“咚咚咚~有人嗎?”
徐長卿還算禮貌,知道敲門和問候,
“既然是故人,直接走進來吧!”
聽到門里傳來的聲音,徐長卿皺了皺眉頭,聲音很熟悉!絕對見過!
打開門的一剎那,門自動關閉,原本徐長卿以為,這個世界上,真有高人存在,等仔細看了以后才發現,居然是自動拉伸門。
翻了翻白眼,轉過頭,卻沒看到剛才說話的那個人。
“咦,奇了怪了?人去哪里了?”
明明聽到了聲音,而且還很熟悉,可為何就是看不到蹤影。
“你是在找我嗎?”
聲音傳來,徐長卿努力的尋找出處,依舊一無所獲。
“別找了,我在你頭頂上方。”
話音剛落,一位與方丈同樣打扮模樣的老者,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很輕松的,便靠近了徐長卿的身邊,
老者打量了一番徐長卿,仔細分析,隨后說道,
“年輕人,你跟他確實有點相似啊?”
聽到老者的話,徐長卿深鞠一躬,面不改色的說道,
“小子遠道而來,多有打擾,還希望方丈大師,不要怪罪。”
好家伙,徐長卿自降身份,再用遠道而來,直接讓方丈大為所動。
“你是徐海的……”
聽到方丈詢問,徐長卿畢恭畢敬的回應道,
“方丈大師,小子是徐海的長子。”
“哦?長子?難道他還有其他娃娃!”
“男孩女孩?!”
“方丈大師,小子不知道有沒有。”
“不過,以徐海的性格來講,有這個可能。”
徐長卿還真是膽大,眼前的方丈,可是徐海的師傅,徐長卿見了面,是需要叫一聲師祖的。
不過,了無痕不介意,徐長卿也不知情,正所謂,不知者無罪也。
“哈哈哈,你這小子,有意思,有意思啊?”
方丈瞇著眼睛,再次打量徐長卿,
該圓的地方圓潤,該滑頭的地方滑頭,知道審時勢,卑微謙虛。
最關鍵的,還是和徐海一樣,放蕩不羈!
這一點,才是了無痕最為看重的一點,也是必不可缺的一點!
“方丈大師,小子還未請教尊姓大名,可否斗膽一問?”
徐長卿瞇著眼睛,此刻的模樣,像極了孫猴子齊天大圣。
“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貧僧了無痕。”
“徐海是你家父,也是我的徒兒。”
了無痕話音剛落,徐長卿還在琢磨名字的可取之處,聽到下一句后,目瞪口呆,
“師……師祖?”
徐長卿睜大了眼睛,唯唯諾諾的問道,
“嗯,不過你可以叫我方丈大師,無所謂,不過是世俗間的稱呼罷了。”
看樣子,了無痕已經遁入空門,徐長卿嘆了口氣說道,
“師祖,真沒想到,我爸居然讓我找你。”
“想必,你也知道,我現在的麻煩了吧?”
徐長卿嘆了口氣,看了眼了無痕問道,
“你小子,真拿自己不當外人!”
“你要知道,就算是徐海找我辦事,也得拿出相對應的好處,我還要考慮考慮,值不值得。”
了無痕瞇著眼睛,他做事風格確實是這樣,
其實不僅僅是對徐海,任何人都是如此,
“切,師祖,徐海是你徒弟,我又不是你徒弟。”
“再說了,好處有什么用?你要錢,估計也花不出去吧?”
聽到徐長卿的話,了無痕覺得有些好笑。
“你小子,說說看,為何認為我的錢,沒辦法花出去?”
聽到了無痕的話,徐長卿也打量了他一番,
“師祖,你這身衣服,應該是私人訂制。”
“普通的方丈,手里應該有相對應的缽盂吧?”
“但是你不同,你沒有,那就說明,剛才我遇到的那位方丈,其實不是方丈,而是主持。”
“正常來說,佛門圣地,只有一到兩位方丈,我說的對不對?”
聽到徐長卿的話,了無痕點點頭,
“你這小子,歪門邪道倒是知道的不少。”
“不過這次你說錯了。三無也是方丈,不過比我小很多。”
了無痕搖了搖頭,現在已經斬斷紅塵,就沒必要往事重提。
告訴徐長卿,和不告訴徐長卿,沒多大區別。
“師祖,你那些錢,應該都不在身邊,對你們來說,錢財乃身外之物。”
徐長卿猜測,也不是憑空想象,而是深思熟慮后,才得出的結論。
他現在說出來不過就是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結論,是真是假。
“你說的沒錯,我的錢,都穿在窮人的身上,吃進了窮人的肚子里。”
“你以為,我會像某些人那樣,惡意濫用職權?”
了無痕看了眼徐長卿,笑了笑說道,
聽到了無痕的話,徐長卿豎起大拇指說道,
“師祖,我發現,你真的太優秀了!”
“這樣吧,你加入我的基金會,以后咱們賺了錢,一起照顧窮人,怎么樣?”
見徐長卿將生意,打量到自己的頭上,了無痕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小子,怎么跟你老子一樣的德性?”
“徐海當初,讓我將我那些寶貝交給他,一方面可以展覽,為華夏光宗耀祖。”
“另一方面,他自掏腰包給我轉賬,他那點智商,我隨便想想,都能想出來。”
了無痕搖了搖頭,苦笑一聲,朝著徐長卿說道,
不過說真的,徐長卿并不知道這件事,如果不是了無痕今天說出來,他壓根就不知道這回事。
“師祖,那這樣,我入你的隊,你告訴我,徐海的一些事,怎么樣?”
徐長卿是個不吃虧的主,了無痕也拿他沒轍。
“你這小家伙,見面就拿自己不當外人。”
“徐海讓你找我,想必是有麻煩上身,你無法解決,就讓你來找我吧?”
了無痕進入正題,徐長卿皺了皺眉頭說道,
“師祖,剛才小子都是玩笑話,你別往心里去。”
“這次我面臨的問題,其實并不算問題。”
“我這次……”
徐長卿話還沒說完,直接被了無痕打斷,
“哼!都給人下跪了,還說沒問題?”
“賀家那位小屁孩,也就是你不敢聲張,換成你老子,早就先動手,再問后果了!”
了無痕的冷哼一聲,讓徐長卿回過神來,仔細想想,還真是如此。
可再想想,明顯不劃算,最起碼,孔因和宋河,他不能見死不救!
“師祖,難道,你認識京城那位?”
“談不上認識,只能說是有所耳聞。”
“臭小子,徐海在這里都是畢恭畢敬,也就只有你如此。”
“咱們倆,也算是隔代親,我不介意你,也希望你不要嫌棄我啊?”
了無痕瞇著眼睛,想從徐長卿的眼神里,發現一絲嫌棄,
“我怎么可能嫌棄你?你可別忘了,我的性格,徐海應該跟你說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