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卿?居然是他!”
魯南有些遲疑,徐長卿這個時候見自己,幾個意思?
“二爺,見還是不見?”
見屬下追問,魯南擺了擺手說道,
“你帶路,我跟你一起,下去一趟!”
魯南皺了皺眉頭,中華同樣皺了皺眉頭。
在他眼里,徐長卿應該死的很慘很慘,可現在,他反而活的好好的。
畢竟中華當初,可是親眼看到,徐長卿被李長安踩在腳底下,那狼狽不堪的模樣的。
徐長卿站在門口,上次來過一次,算是輕車熟路。
不過,他也不敢貿然進入,因為他發現了多處360℃攝像頭,以及黑衣人保鏢。
“徐長卿,大白天來我這里,怎么,又是哪位如花似玉的妹妹,被我的人給綁架了?”
魯南一邊朝著徐長卿說道,一邊走著,
中華跟在身后,徐長卿也發現了他的身影。
“魯南,為何不見陸建勛?”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陸建勛一直都是和魯南身邊那位男人,形影不離的角色,可現在,只有那個男人,為何不見陸建勛?
“陸建勛?”
魯南有些分神,隨后說道,
“陸建勛還在京城,我交代了事情給他去辦,所以這次,他沒有跟來。”
魯南話音剛落,徐長卿直接接話道,
“魯南,你還在自欺欺人?”
“恐怕,陸建勛已經被你殺了滅口了吧?”
徐長卿的猜測,就是想看看,魯南的反應。
沒曾想,魯南居然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反而冷笑一聲說道,
“笑話!徐長卿,你以為我會殺了我兄弟?”
“中華,告訴他,陸建勛去哪里了!”
中華聽到了魯南的指令,直接說道,
“徐長卿,我們又見面了!”
“二爺說的沒錯,我們不會殺我們的兄弟,陸建勛有要事在身,無法過來,所以這次,我負責跟在二爺身邊,保護二爺。”
中華輕輕拈了拈胸口,笑了笑說道,
徐長卿有些不信,不過他也確實不敢保證,魯南和這男人,說的話有幾分真。
“魯南,這次我姑且相信你。”
“吳四海的死,我們之間還有算清楚,這次我來找你,就是想談談,吳四海的事。”
徐長卿深呼吸一口氣,面對眾人,他怎么可能沒有壓力?
“吳四海的死,和我沒有關系。”
“你想知道真相,自己下去找他,他會告訴你的。”
魯南明顯想要逃避,中華見狀,再次上前一步,攔住了徐長卿的去路。
“徐長卿,請回吧!”
聽到中華勸退的話,徐長卿二話不說,直接一拳上去,
來不及躲閃的中華,直接被徐長卿一拳打的腦袋嗡嗡作響,
“徐長卿,你!”
中華想要動手,卻被魯南攔了下來,
“廢物!退回來!讓他進來!”
魯南發話,中華再生氣,也只能隱忍,
中華吐口了血水,讓了開來,徐長卿隨后,看了他一眼,走了進去。
魯南的心很無奈,他也知道了徐長卿的身邊,奈何動不了他。
李長安在他離開的時候特別告訴了他,徐長卿的父親是徐海的事,
至于徐海的身份,單純一個兵王,就能讓魯南望而卻步,
狗仗人勢,人仗人權,這就是現實。
至于中華被打,魯南怎么可能不找回場子?只是在這之前,只能先委屈了這位“兄弟”,
“徐長卿,我們應該有一個月沒有見面了吧?”
魯南不知為何,突然與徐長卿談起來日常,
“魯南,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12天吧?”
徐長卿瞇著眼睛說道,
“你離開這里,當李長安那條狗的時候,我就得到了消息。”
“當然,當狗是你的權利,我無從阻止。”
中華聽到徐長卿,如此辱罵二爺,想要動手,再次被魯南給攔了下來說道,
“徐長卿,看得出來,論耍嘴皮,沒人是你的對手。”
“但是你別忘了,你的女朋友,我可認識啊?”
魯南瞇著眼睛,一臉猥瑣的說道,
“魯南,我找你來,不是想要讓我們倆得罪彼此的。”
“你若是想要玩大點,我不介意讓你后悔出生。”
“你放心,我知道你是個孤兒,但是我也有我的手段,你信不信?”
徐長卿冷笑一聲,觸及他的底線,他絕對不會縱容!
“哈哈哈!好!有種!”
“不愧是佛爺看重的徐長卿,有本事,果然不同凡響!”
魯南哈哈一笑,眾人見狀,也只能跟著笑了起來。
“魯南,佛爺人,不會也在京城辦事吧?”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這段日子不見林康華,也確實有些奇怪。
按道理來說,加上之前接觸過林康華許久,這倒不像是林康華的作風才對。
“林康華我不清楚,上次一別后,他就去了其他地方。”
“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
魯南搖了搖頭,從眼神中看出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選擇閉口不提這件事。
“魯南,別人叫你二爺,是對你的尊稱。”
“我不需要,因為我不是道上的人,和你沒有任何交集。”
“吳四海的死,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別人都說,他是你殺的。”
徐長卿盯著魯南說道,
魯南聽到徐長卿的話,搖了搖頭否定道,
“徐長卿,我若是殺了吳四海,還會給他五馬分尸?”
“你別忘了,吳四海是我的人。”
“而且當初,他求我辦事的時候,別人都是拒之門外,也只有我,給了他機會。”
魯南冷哼一聲,對于徐長卿的話語,他是嗤之以鼻的,
魯南現在口中所說的這些事,徐長卿早就了如指掌,而這也充分說明了,當初吳四海的難堪與無奈。
“魯南,你說不是你殺的,就不是你殺的?”
“那支毛筆上面,也有你的指紋,這種不會造假吧?”
徐長卿笑了,他有證據證明,魯南不僅是可疑對象,也是殺人兇手。
“我確實碰過那只毛筆,你也知道,干我們這行,灰色生意交易,習以為常的事。”
魯南擺擺手,表明了他確實摸過那支毛筆。
“魯南,根據數據顯示,那支毛筆上面,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毛發,至于是誰的,還在確認中。”
“當然,你若是能夠說出來另外一個人,我可以向警方替你說情,最起碼,你可以不用坐牢。”
徐長卿表現出自己,很大度的樣子,魯南聽到后,更是哈哈大笑,
“徐長卿啊徐長卿,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該向李少爺求情饒你一命啊?”
魯南瞇著眼睛,繼續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聽到魯南的話,徐長卿同樣哈哈一笑說道,
“魯南,你以為李長安是個好東西?”
“別怪我沒提醒你,跟他合作的,幾乎沒有好下場。”
“過河拆橋這件事,李長安比誰做的都果斷!”
徐長卿不清楚李長安的為人,因為接觸的不夠深。
可是,干爹年長生告訴過他,很多有關李長安的事情。
無一例外,那群跟著李長安合作的人,非死即傷,總不能說,全是意外吧?
一個人還好,可一群人,總歸來說,有些細思極恐。
“哈哈哈,徐長卿,你以為我是被嚇唬大的?”
“我知道,你可能聽信了別人的言語,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李少爺對我挺好,畢竟我對他來說,還有用處。”
魯南知道自己的身份,當個哈巴狗,巴舔總比待在這里,無法晉升要好的多!
更何況,京城那邊,人脈資源,相比較這里,出人頭地的機會也就更多!
“你知道你對他而言,還有用處就好。”
“我知道,你發現了候杰也在他的身邊,所以想要代替候杰的位置,對不對?”
徐長卿早就開啟了透視,對于魯南這種人,必須這么做。
“徐長卿,你怎么知道,我想代替候杰,跟隨在李長安的身邊?”
魯南皺了皺眉頭,這件事他對誰都沒說過,為何徐長卿能猜的到,而且還這么準?
“因為候杰,在李長安眼里,比你更有價值。”
“我接到消息,候燈才被人害死了,而且候杰和李長安已經統一戰線。”
“李長安想要對付我,候杰也想要對付我,再加上一條,查清楚候燈才的真正死因!”
徐長卿瞇著眼睛,這件事是個陌生短信發給他的,至于發件人是誰,徐長卿也查不到。
只能將這件事,通過自己的嘴巴說出來,告訴魯南聽,從而進一步,得到驗證。
魯南在聽到徐長卿這句話后,一直眉頭緊皺,魚尾紋出來了,盡顯無遺。
“徐長卿,候燈才的死,確實是個意外。”
“我知道的也不多,不如我們倆暫且結盟,利益平分如何?”
聽到魯南想要利用自己,徐長卿搖了搖頭說道,
“魯南,想要利用我也不是不可以。”
“甚至我可以利益一分也不要,不過有個前提,殺了他就好。”
徐長卿話音剛落,魯南直接抄起水果刀,一刀刺進中華的肚子里,速度太快,以至于中華都來不及閃躲。
中華滿臉不可置信,自己平白無故,就被徐長卿三言兩語送了命,他心有不甘啊!
看了眼倒下去的中華,魯南面不改色的說道,
“接下來,可以談談合作的事情了嗎?”
徐長卿看了眼倒下去,死不瞑目的中華,點點頭說道,
“可以談,不過咱們倆各退一步說話。”
“你告訴我,吳四海究竟是怎么死的,我告訴你,候燈才的一些事,怎么樣?”
見徐長卿跟自己玩心眼兒,魯南不得不提防。
“好!你先說完,我再說!”
魯南看了眼中華的尸體,朝著身邊的其他黑衣人說道,
“把他拖下去,處理的干凈點兒,別讓人抓住把柄。”
說完后,看了眼徐長卿,深呼吸一口氣道,
“徐長卿,你說說看,剛才你想要說什么。”
“候燈才的死,可能和買邵白脫不了干系。”
“這部手機里,有陌生短信,你可以自己看。”
徐長卿丟出去隨身攜帶的手機,示意魯南,可以翻來看看。
魯南接過手機,打開短信,果然看到了一系列的短信,包括一些隱藏的很深的圖片。
“徐長卿,這些信息,誰發給你的?”
“還有,這幾張圖,分明就是買邵白無疑!”
魯南深呼吸一口氣,如果將這部手機交給李長安,不用想,地位絕對更高一層!
想著想著,魯南居然瞇著眼睛,試圖想要將徐長卿留下來。
徐長卿冷笑一聲,他就知道,魯南這個人,不可信!
“魯南,你可別做傻事,手機里的數據,可不止這一份。”
“暫且結盟是你提出來的,而我要的,不過是吳四海的死因答案。”
徐長卿笑了笑,盯著魯南說道,
“徐長卿,三個條件,換這部手機,如何?”
魯南有些緊張,三個條件,不知道徐長卿會提什么條件。
“哦?二爺又這么財大氣粗,用三個條件,換一份備份數據?”
徐長卿奸詐的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徐長卿,三個條件的前提是,你必須銷毀所有備份文件,而且只有我手機的這一份有用,怎么樣?”
魯南知道,他話沒說明白,也清楚,徐長卿是故意這么說的。
“二爺不愧是爽快人!我答應你!”
徐長卿其實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備份,那部手機從接到信息和圖片的那一刻起,就沒動過。
如果不是突然見魯南,說真的,徐長卿都打算親自去調查。
畢竟候杰和徐長卿,也是老對手,他可不希望,候杰聯手李長安,對付自己!
可現在,有魯南這個“中間人”,候杰再生氣,也不可能將火撒在自己頭上,而且到那個時候,李長安也會慎重考慮。
而徐長卿現在,最缺的,恰恰就是時間。
只有牽扯住李長安和候杰的身子,就能讓他折騰出一只手,去調查其他的事!
東北那邊,交給陳沖全權負責,基本上沒什么問題,無非就是出于對小沖的安全,
不過徐長卿相信,陳山河作為陳沖的老子,肯定會派人嚴加保護。
“好!痛快!”
魯南也是爽快之人,直接將手機小心翼翼的放好,只等著傳送文件,發給李長安!
“徐長卿,吳四海的死,真的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我跟你說……”
魯南將身邊所有黑衣人支走,告訴了徐長卿所有有關吳四海的事。
原來,當初吳四海的生意遇到了很大的困難。
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吳四海,帶著年僅十六歲的吳杰,來到這里,開天辟地!
可是初來乍到,當初魯南還不過是個混混頭子而已。
而且那個時候十爺還在,尹真公也是十爺身邊的紅人。
吳四海勝在能說會道,花言巧語更是一個接一個。
就這一條,讓吳四海瞬間名聲大噪,也讓尹真公注意到了這個“新人”的存在。
打壓、勒索、挑釁、陷害……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動作,全部擱在吳四海身上,反反復復了一遍又一遍!
因此,吳四海走投無路,并不知道,尹真公就是對他動手的那個人。
第一次見,就是尹真公,只可惜尹真公并沒有接見,而是置之不理,當做沒發生過一樣,還對他惡語相向,告訴他,不守規矩,破壞規矩,你的下場,就是下場!
無奈之下,吳四海只能找到陳山河,當時陳山河的能耐并不大,他只能請求陳山河替他打通渠道,怎奈何,陳山河一個商人,哪里知道灰色交易的專注點,讓吳四海的積蓄,一瞬間就化為烏有……
捏著手里僅存的一些錢,吳四海也拒絕了陳山河提出補償的事,決然的去了魯南那邊。
而魯南也早就收到了風聲,去尹真公那邊,尹真公沒有見他,
去陳山河那邊,陳山河確實幫了,不過卻是好心辦錯事,幫了個倒忙。
魯南一開始也不同意,因為在這里,尹真公說一不二,完全是因為十爺說過,不接受外來人分蛋糕的事。
可魯南拗不過,吳四海的三次推門而入,最關鍵的,還是吳四海,每次贈予的那些寶貝,讓魯南頗為動心。
而且這些事,直到現在,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后來就是,吳四海的生意越做越大,自然忘不了貴人魯南。
吳四海開始給他安排人氣,場合,接待新人,兩個人合作創建了碧海藍天,規模宏大,直逼當初的天上宮闕!也就是現在的朝天闕!
“魯南,這么說來,吳四海的死,確實和你沒什么關系嘍?”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看得出來,魯南說的這些話,可信度比起之前,要可信的多一些。
“徐長卿,你可以想想,我若是殺了吳四海,對我有什么好處?”
魯南苦笑一聲,哭笑不得的說道,
“魯南,那你應該有懷疑的對象吧?”
徐長卿還是不太相信,吳四海的死,和魯南沒有關系。
“有,那個人的身份比較特殊。”
“李云龍?”
徐長卿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就是李云龍。”
“李家的人,誰敢得罪?”
“再加上,我現在也是替李家賣命,能不能活到最后,還是個問題。”
魯南苦笑一聲,他何嘗不明白徐長卿之前,冷眼相待的意思?
可是他知道,當一條狗,最好的覺悟就是乖乖聽話,搖搖尾巴。
否則,李長安絕對不會讓他好過,搞不好,小命都會葬送。
“魯南,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聽。”
“李云龍應該死了,而且被人做成了牛排。”
“南宮世家拍賣會第二天結束后,我們就在后廚發現了不尋常。”
“而且結果也出來了,就是人體組織。”
徐長卿嘆了口氣,看了眼魯南說道,
“死……死了?怎么可能死了?!”
魯南不太相信,李云龍會這么快就死去。
“魯南,李長安難道沒有跟你提起過,他殺了李云龍的事?”
徐長卿可不相信,魯南一點也不知情。
如果魯南不知道,只能說明,魯南還沒有進入李長安的核心圈子。
“徐長卿,這件事我沒必要欺騙你,我確實不知情。”
“李長安這個人,生性多疑,喜歡單獨行動。”
“不過這次不同,身邊多了個候杰,也正如你猜測的那樣,我想代替候杰的位置,換成我在李長安的身邊。”
魯南嘆了口氣,站在李長安的身邊,才能看到更多的東西。
權利、金錢、女人,等等等等,完全可以唾手可得。
“其實,沒那個必要。”
徐長卿搖了搖頭,如果說他是魯南,絕對不會放著好好的黑道教父不當,非得想著更進一步。
“李長安這個人唯利是圖,上次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他踩死了。”
“能不能告訴我,陸建勛是不是被李長安殺了?”
徐長卿有些遲疑,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魯南知道,那部手機的利益,遠遠大于現在自己要說出口的事情。
可畢竟自己提出來的暫且結盟,若是不說,到時候徐長卿提前自己一步發給李長安,更加得不償失。
“魯南,你就是說假話我也只能選擇相信。”
徐長卿深呼吸一口氣,他知道了,陸建勛生還的可能性太低。
那個男人,身強體壯,最重要的還是忠誠,這一點,才是最難能可貴的。
若是死了,只能說是沒辦法的事情,可李長安動他,出于什么目的,就算是殺人滅口,也總得有個理由吧?
“實話告訴你吧,李長安沒有下令,下令的人是貝勒爺。”
“動手的人,也是貝勒爺的人,我當初并不在場,所以一開始你問我,我確實不知道。”
魯南嘆了口氣,這就是站隊的下場,命運早就不屬于他們自己。
一切還是莊家說了算,也就是只有李長安和貝勒爺兩個人說了算。
“貝勒爺的人?”
徐長卿有些好奇,貝勒爺為何要殺了陸建勛他們。
“嗯,貝勒爺告訴李長安,想要守口如瓶,只能將身邊的人斬殺干凈,才能安然無事。”
魯南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其實不只是陸建勛,黑衣人分隊,我旗下最厲害的精英,包括小屁孩也都死在了貝勒爺的人的手。”
魯南搖了搖頭,這是他無法預測,也無法幫忙的,只能祈禱陸建勛的靈魂別來找自己就好。
“魯南,李長安相比較貝勒爺而言,誰更厲害?”
徐長卿想要知道,貝勒爺和李長安的手腕,誰更大一些,
“這個不好說。”
“不過前幾天,貝勒爺收了肖然為徒,而且貌似要將神華集團,交給他負責。”
魯南的話,讓徐長卿為之一震,
“貝勒爺動奧氏集團,就為了讓肖然學習管理?”
徐長卿的話,也是當初魯南等人的猜測,
“徐長卿,當初我們也這么認為,可仔細想想,完全沒可能。”
“貝勒爺隱藏在奧氏集團20多年的時間,肖家人都無法左右他的想法。”
“如果說為了肖然,而綁架奧氏集團,從而打壓,再到最后的摘除,也就說不通。”
魯南搖了搖頭,否定了徐長卿的話語。
徐長卿看了眼魯南,嘆了口氣說道,
“魯南,我最害怕,他們將肖然培養成一枚利刃棋子,一方面對付我,另一方面,用來引誘那些想要對付神華集團的人。”
聽到徐長卿的話,魯南知道,徐長卿應該知道了很多神華集團的事。
他也想知道,可是更害怕,事多壓身,會命不久矣。
“徐長卿,神華集團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我這次回來,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找回臉面!”
“之前尹真公的人馬,趁我不在,多方面打壓,害得我差點老巢都丟了!真他娘的晦氣!”
魯南生氣的罵人的話都說出了口,徐長卿有些汗顏,
“魯南,林沖和仇杭沒有對你的地盤動手,對你動手的是你的兄弟。”
“那個人現在應該不在這里,想要借助你的力量鏟除林沖的勢力,目的就是想借你的刀殺人。”
徐長卿沒有挑撥離間的意思,事實就是如此。
“徐長卿,若是我調查清楚這件事,真如你所說,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說吧,我答應你的三個條件,你想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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