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的命運,無疑和他身邊的人,分不開關系,而陳龍象,也想像劉邦那樣,天下人皆知!
因此,他不希望,陳南墻阻止自己的計劃,也不希望,陳南墻讓他步入難堪之境……
此刻的陳龍象,站在京城最高建筑大廈之上,背負著雙手,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
“承叔,南墻剛才不太懂事,我呢,也不傻。”
“這次去符家,我們需要足夠的誠意,哪怕對方明知道我們的來意,也要作出充分的準備,知不知道?”
承叔坐在沙發上,論身份和地位的話,他和陳龍象算是平起平坐,所以他有這個膽量,坐在這里。
“龍象,不是叔說你,但是你可不能由著南墻的性子來。”
“他之前半跪了一個多小時,換成普通人家的孩子,早就離家出走了。”
“拋開神華集團董事長這個身份不談,你應該多考慮考慮,你們之間的關系。”
“年輕人想要做出點成績,無可厚非。不過也得念的清楚,恰到好處才行。”
承叔說的都是客套話,陳龍象也都明白。
不過陳南墻若是想要站在最高處,思想必須要空前絕后,最起碼,不能讓別人牽著鼻子走。
剛才陳龍象在聽到陳南墻說出,李長安告訴他的那件事的時候,便知道,現在的陳南墻,還不是李長安的對手。
“承叔,南墻的事情,我自有主張。”
“對了,先行隊那邊,你都通知到,相對應的責任人沒有?”
陳龍象口中的先行隊,其實就是自己的偵查小隊,放在戰爭時期,就是一個規模不小的“偵察連”。
“嗯,已經通知到了,每個責任人,也都提出來各自的意見。”
聽到承叔的話,陳龍象點了點頭,笑了笑,
“說說看,他們每個人的意見如何。”
“我很想看看,這些責任人,現在改變的如何。”
陳龍象皮笑肉不笑,承叔早就已經見慣不慣。
“老三那邊,還是他在帶隊,老樣子啊,不過這次,老三提出來的建議,是最有用的。”
“哦?”
“那個老三,當年我也算是對不住他,那他的身體,現在怎么樣了?”
提到老三,陳龍象非常熟悉,因為是老朋友,再加上平時工作忙,大家都是各忙各的,基本上沒什么時間聚集在一起。
時間長了,久而久之,這份兄弟情也就被埋沒,甚至是被放在心里,無從提及……
而老三本名,叫許清宵,是個讀書人,當然,并不是老實人。
這家伙,熟讀四書五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果不是因為身份太過特殊,陳龍象不是沒有想過據為己有。
可每個人都有他的選擇權,而許清宵,也有他自己的門道……
“許清宵身體,現在恢復的還算不錯,起碼比起以前,要好很多。”
“對于這次,你想在年后去一趟符家,他的態度是最堅持否決的。”
聽到承叔的話,陳龍象皺了皺眉頭,
敢公然對抗自己的,怕是除了許清宵,也沒其他人,敢這么做了!
“那你說說,他的建議到底是什么?”
陳龍象不由得來了興趣,以至于其他責任人都不問了,就問許清宵的提議問題。
承叔看了眼陳龍象,他也沒有想到,陳龍象居然真的會問這件事。
難道,許清宵知道,東北王會問這件事?
“許清宵的意思是,咱們得先去一趟昆侖山,探清楚究竟。”
“他說,不需要讓兄弟們出動,而是派出無人機以及藏獒。”
“藏獒?他來提供?”
陳龍象是知道,許清宵唯一的愛好,就是飼養藏獒。
“嗯,這次老三,應該是豁出去了,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承叔搖了搖頭,有些郁悶,這種感覺,其實陳龍象也有。
“會不會,許清宵也同樣喜歡符家那位二小姐?”
好家伙,陳龍象是真的敢猜疑,不過他猜的也不是沒有依據,阻止自己和承叔去符家,如果說換個角度思考出發的話,恐怕都會這么想。
“應該不會吧,以他對過去的記憶力來講,不太現實。”
承叔聽到了陳龍象的話,直接搖了搖頭拒絕道,
“那不一定,萬一符家那位二小姐和丫頭長得像,有點難說。”
“當然,若是老三真心實意想要對人家好,咱們也不能落了下風,可以替他在符榮軍身邊,說說好話。”
陳龍象笑了笑,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姻,
若是許清宵和符家二小姐真能成,也算是強強聯手,這對陳龍象來說,無疑不是好事。
“你說的有理,不過咱們倆可不是老三心里的蛀蟲,猜不得。”
“他若是愿意跟咱們講,咱們倒是可以替他說道說道。如果不想,咱們還是別替他把這份心。”
承叔想了想,還是把心里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嗯,這件事先這樣吧,你告訴他,如果真愿意提供藏獒的話,時間上面,完全可以推遲。”
陳龍象不是馬虎的人,再加上,先行隊本來就是老三許清宵在帶,所以這個時候,許清宵多少有些能耐,起碼能夠留得住人心,而且還能替他陳龍象,打拼多年,光憑這一份心意,就很難得!
“好,我這就去辦。”
承叔想要離開,卻被陳龍象給叫住,
“等一下,我還有件事需要你替我跑一趟。”
陳龍象低著頭,在承叔耳邊說了幾句話后,承叔的表情有些陰沉……
“龍象,你真相信,李家真發現,南宮世家做的那些齷蹉事?”
說實話,承叔不是不知道李家的為人,再怎么說,人家好歹也是皇親國戚的,咋可能說別人的壞話?
可現在,李家居然親眼所見,南宮世家作出的那件事,容不得承叔不去懷疑!
“現在不是懷疑的時候,而是要查清楚,李家究竟經歷了什么。”
“你應該比我清楚,李家和南宮世家,向來交情不淺。”
承叔聽到陳龍象的話,直接反駁,
“可是,你也不能憑借,李長安告訴南墻的一面之詞,就認為,李家人真發現了南宮世家的齷蹉事吧?”
承叔看了眼陳龍象,有些遲疑道,
“正因為是南墻的一面之詞,我才想著調查清楚,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存在。”
“承叔,人老但是不能糊涂,如果李家想要利用南墻的話,以你我的本領,根本就勸不動南墻。”
“如果這件事,是李長安告訴我的話,我完全可以當個屁,給放了!只可惜,他不敢在我面前說這句話。”
“我想,你應該懂我的意思了吧?”
陳龍象看了眼承叔,眼神里滿是無奈......
承叔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隨后說道,
“也不知道,這件事調查到最后的結果,是好事還是壞事。”
“以我對南宮世家以往的見解,絕對不會作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來的,唉!”
聽到承叔這么說,陳龍象點了點頭應允道,
“承叔,不管結果如何,對南宮世家來說,這是一次轉折點。”
“而且最常只比李長安活躍,城府也絲毫不弱于李長安城府的南宮臨,你沒發現沒有?他一直都沒有出動任何場所嗎?”
聽到陳龍象的話,承叔遲疑了一下,
“龍象,會不會,南宮天不允許他出來?”
“你也知道,那老家伙,是跟龍空同一個時代的,所以有些遠見吧!”
承叔話音剛落,陳龍象直接否定道,
“不可能的。”
“南宮臨最近不活躍,可能也是在等,等時機成熟再動手。”
“你應該清楚,李家那位丫頭,可是能夠與南宮臨抗衡的存在。”
陳龍象故意提到了李安然,果然,承叔聽到了李安然之后,臉色更加陰沉,
“龍象,李安然那丫頭,回來了?”
“那她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么不知道?”
承叔想要問的問題太多,奈何陳龍象無法回答他想要知道的,
“我也是從南墻口中得知的這件事,至于什么時候回來的,同樣,我也不清楚。”
陳龍象擺擺手,他確實不知道,沒必要敷衍,或者說去欺騙承叔。
“那還真是有好戲看了!”
“李長安將這個消息透露給我們,說明李安然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
承叔想通了后,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陳龍象,
“龍象,你是想……”
陳龍象看到承叔才答應過來,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我想做的,就是你現在心里想的那樣,你知道了放心里就好,別說出去就行。”
“對了,待會我要去出去一趟,幫我準備兩罐“大紅袍”,我要送人。”
承叔聽到陳龍象如此的大手筆,張了張嘴巴,點了點頭,
“好,待會是我送你,還是王穩送你?”
“不用,我騎自行車過去就好。”
其實媒體不是一次兩次排到陳龍象騎自行車,每次自行車,都是一次免費的宣傳。
這無論是對神華集團來說,還是對那些自媒體來說,都是雙贏的。
“你這次,騎自行車的時候可別太慢,我怕到時候,會讓網絡癱瘓。”
“上次你騎自行車出去的時候,我記得是在萬里長城那邊吧?”
說到這里,承叔有些汗顏,忍不住打趣道,其實也是側面的提醒陳龍象,安全為主。
“哈哈哈,這些自媒體和那些實體店,基本上都是利用我的身份,來賺取流量。”
“上次網絡癱瘓,也是我故意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希望,神華集團太過受眾。”
“你應該知道,人怕出名豬怕壯,柿子專挑軟的捏。”
陳龍象說罷,擺擺手,示意承叔不要跟隨自己,隨后,便離開了公司頂層……
承叔笑的有些牽強,那些大紅袍,本來就貴重,一棵樹上幾顆種子,產出也就不到五公斤,可樹根卻延綿地下數十公里……
每年吸收的養分,日月精華,恐怕是大部分樹木都無法比擬的……
可現在,一句話就得準備兩罐“大紅袍”,簡直就是拿錢再砸……
不過,承叔心疼歸心疼,該準備的還得準備好,反正這些,都是老東北王留給陳龍象的寶貝,不用白不用,用了就用了唄,還能怎么著?
南宮世家最近,戒備森嚴,一人進出,必須持有嚴格的文件要求,否則只能出,不能進。
相比較其他府邸而言,南宮世家近百年的傳承,根本不容毀滅,這也是南宮老祖宗南宮天的意思。
而南宮很萌以及南宮臨,包括南宮世家一些其他,能說得上話,插的上嘴的幾位,自然是言聽計從。
但是最苦的,依舊還是南宮臨……
“爺爺,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說真的,南宮臨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外出,不是不允許,也不是沒有手續文件,而是南宮很萌需要讓他學會經營!
南宮世家家大業大,南宮臨又是妥妥的繼承人,自然要學會,如何掌控大局。
“南宮臨,老祖宗說了,等你學會了,才能出去玩。”
“外面不太平,你若是這個時候出去,難免會讓人起疑心。”
南宮很萌也很無奈,老祖宗的話,他也不敢不聽從,可南宮臨確實待在家里,已經快要長毛了都。
其實不光是他,老祖宗南宮天同樣待在家里,足不出戶,因此沒人看到南宮世家有人出席活動,也就再正常不過……
可這些正常,對于南宮世家內部人員而言,的確是正常,但是外人看來,卻一點也不尋常……
“爺爺,外面現在,都出什么事了?”
南宮臨是真的醉了,以往他都是小靈通,消息第一個知道的,
可現在,不能出去,至于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只能從南宮很萌口中得知。
而南宮很萌得知的消息,也是讓身邊的仆人外出,購買生活必需品的時候,特意交代的,至于消息如何來的,反正南宮很萌是拿錢買的,這個不由分說!
“侯五爺的兒子,死了好久,而且好像還和李家有關系。”
“侯澤?他死了!?”
南宮臨有些錯愕,侯澤雖然人不怎么樣,但是說真的,也是個馬屁精小弟,好歹還有這一點能力,是他們有目共睹的……
“嗯,聽說侯五爺在李家大門前等了一晚上,也不見李家人出面解釋。”
南宮很萌嘆了口氣,這個侯五爺,可不是個善茬,兒子死在李家,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可南宮很萌也清楚,這件事他只是耳聞,也不可能說去調查。
鬼知道,這里面有沒有套路?更何況,他們現在也沒辦法出去,一切還得聽從老祖宗的話,他說了算,才算真的算。
“誰殺的侯澤?”
南宮臨皺了皺眉頭,看樣子,侯五爺應該是想要和李家魚死網破,誰都清楚,侯五爺最寵溺這個小兒子,畢竟是老來得子……
“不清楚,仆人傳來的消息,據說是心臟病。”
“南宮臨,你最清楚侯澤的為人,難道他身體,真有毛病?”
聽到爺爺南宮很萌的話,南宮臨搖了搖頭,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這件事,是個下腳套。”
南宮臨口中的下腳套,其實就是套路的意思,南宮很萌聽到以后,有些好奇的問道,
“南宮臨,那侯澤之前,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南宮臨看了眼南宮很萌,想了想,隨后說道,
“要說得罪的話,恐怕也就龍墨。”
“之前侯澤挑釁過一兩次龍墨,但是龍墨對他一直都是視而不見。”
“但是,龍墨不是這種人,更不可能害侯澤。”
“不過可以肯定,這其中,有人在說謊。”
南宮臨有些頭疼,侯澤是馬屁精不假,可在這之前,好幾次酒會上,這家伙可是不折不扣吃了自己幾百萬的福利,可眼下,等于說白投資了……
麻雀雖小,也是塊肉,幾百萬的打水漂,南宮臨又不是土豪,怎么可能不心疼?
“這么說來,有人是想陷害龍家?”
南宮很萌畢竟是老狐貍,舉一反三的事情,對他來說,就如同吃飯喝水那樣簡單。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我總感覺,不像是在針對龍家。”
南宮臨有種說不上口的感覺,但是他也清楚,調查還不如不去調查,畢竟和南宮世家無關。
“這件事,我需要跟老祖宗請示一下,免得到時候,引火燒身。”
南宮很萌不敢逗留,只能悻悻然先行離開了南宮臨的住所,
南宮臨嘆了口氣,手機被沒收,電腦等等通訊工具,統一掐斷網站,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再加上,馬上就是過年,這一個多月,南宮臨真的快要被折磨瘋了都……
“唉,老大啊老大,你趕緊來找我啊!我想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啊!”
南宮臨再次嘆了口氣,他想到了徐長卿,想到了很多人,想到了自己被釋放自由的那種感覺,真的很贊!
發完牢騷,南宮臨還得繼續學習管理,畢竟說真的,南宮世家,也確實離不開他南宮臨……
寒山寺內,
徐長卿的住處,了無痕方丈問了許多徐長卿的事情,當然,也包括徐海特意要求的那件事,
“小家伙,那這么說來,你和姓于的沒什么關系了?”
“我跟你說,姓于的已經死了,他好像……”
徐長卿聽到于永發死了的消息后,有些震驚。
“等等,師祖,那個于永發死了?”
“不是,他不是活的好好的,而且頗有心機,怎么突然好端端的,就死了呢?”
徐長卿的錯愕表情,讓了無痕哭笑不得,
“小家伙,人家有點心機怎么了?”
“我跟你說,沒有心機才活不長。”
“至于他為什么死,我也不清楚,這個你得問小海去。”
了無痕嘆了口氣,誰知道怎么死的,他又不在場,哪里能隨便亂講?
“問我爸?”
“師祖,你是說,這件事是我爸告訴你的?”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倘若于永發出事,徐海不可能不跟自己說清,
難道,老爸徐海遭到了困難?沒辦法打給自己?
想到這里,徐長卿深呼吸一口氣,看了眼了無痕問道,
“師祖,你告訴我,我爸是不是出事了?”
面對徐長卿突然的疑問,了無痕怔住了,
“小家伙,你為什么這么問?”
“師祖,如果我爸知道這件事,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可能你不知道,于永發身邊的警衛員,有一個在我這里。”
徐長卿嘆了口氣,看了眼了無痕說道,
“如果沒猜錯,要么我爸出了事,要么于永發出事,我爸逃不了關系。”
聽到徐長卿的話,了無痕有些詫異,這家伙,果然和小海很像!
這腦袋瓜的反應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你是說,姓于身邊的警衛員,有一個在你那?”
了無痕皺了皺眉頭,看了眼徐長卿問道,
“嗯,這個警衛員代號孤狼,名字叫孔因。”
“于永發身邊的另外一位警衛員,叫俞楊成。”
徐長卿看了眼了無痕方丈,繼續往下說道,
“我們可能是無意間被賀書濤發現,因此在這之前,孔因和賀書濤之間好像有某種仇恨在。”
“我朋友宋河也出了事,瞎了一只眼睛。”
聽完徐長卿的話,了無痕這才明白,原來徐長卿到寒山寺來的真正目的。
一開始,想要對付賀家,原本了無痕以為,算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可后面卻發現,徐長卿不僅僅是徐長卿的兒子,更是神醫圣手年長生的徒弟。
這個關系,可就讓了無痕方丈不得不退一步,而且對付賀家,他這次去京城的時候,已經交代給那幾個人了。
“怪我怪我。”
“小家伙,你若是早點把你的苦水一吐為快,恐怕也就沒這么多繁瑣事了唉!”
“不過這次,賀家那邊。我也已經派人替你解決了一個小問題!”
“你要了他一條腿,畢竟踩著我徒弟的兒子,換成是我,不要他的命,都是客氣了已經。”
了無痕這句話,是心里話,哪怕是和徐海聊天的時候,了無痕提及這件事,徐海直接答應。
但是了無痕清楚,徐海若是想要動賀家的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兵王的面子,誰敢不給?可徐海沒有假公濟私,而是卸了賀家那位一條腿,已經算是,客氣客氣再客氣了……
“師祖,不是吧?你真把人家一條腿給卸了啊!”
了無痕翻了個白眼,盯著徐長卿說道,
“你這小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是小海的兒子,就是我的孫子,以后用得著師祖的時候,直接講,能幫上就盡量去幫!”
了無痕拍了拍胸脯,看了眼徐長卿,斬釘截鐵的說道,
“嘿嘿嘿,師祖,眼下還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嘞。”
徐長卿紅著臉,這次可不是他要求的,而是了無痕師祖自己送上門來的,
俗話說,覆水難收,這說出去的話,又怎么可能會收的回來?
了無痕有些啞口無言,這好不容易給了一個梯子,還沒放下,就直接上來了啊?
“不是,你先等等,小家伙。”
“我這不過是說的玩笑話,你還當真了啊?”
見了無痕想要耍滑頭,徐長卿怎么不懂?
“師祖,你不要臉,你耍賴皮,佛門圣地,哪能讓你說同意就不同意?”
“我是真沒想到,師祖你居然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