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姬九虛的經驗來論,一般都是極為親密的人,才會在寢宮商量事。
就像他與百花仙子,經常在寢宮干點正事、商量點事情。
現在,這個大祭司涂山妖圣請他來寢宮,是什么意思?
跟虛九道人有一腿?
這樣剛好能解釋,涂山蘭蘭為什么會與虛九道人的關系這么好了。
姬九虛站在寢宮外面,心里有諸多猜測,卻沒有用神通去洞察里面的情況。
因為他現在受身體修為限制,還沒辦法動用太高的實力,
若是直接去洞察,很容易被里面的涂山妖圣發現。
“主祭大人?”純狐施琪又疑惑的看了姬九虛一眼。
姬九虛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都到這里了,自然沒什么好擔心的,也可能是他多想了。
于是,他直接抬腳進了寢宮的門。
下一刻,情形突變!
寢宮內的虛空,突然浮現出一陣陣玄妙的波瀾,另外伴有粉紅色的霧氣,在頃刻間,就要覆蓋整座寢宮。
與此同時,姬九虛的腦海中響起了簽到系統提示音。
當前地點符合簽到條件,是否簽到
但他現在哪還有心情簽到,這明顯是入了別人的局了!
眼看著玄妙的波瀾和粉紅色霧氣,就要彌漫過來,姬九虛當即施展遁法,要離開此地。
“好好享受吧,主祭大人。”還在寢宮外面的純狐施琪,忽然發出了一陣詭異的笑聲,就化作了一團灰燼,隨風而逝,自殺了。
“死士!”姬九虛心中一沉,
而且他發現,那些玄妙的波瀾影響了這片虛空,遁法神通沒用!
就在這時,那些粉紅色的霧氣,完全覆蓋了寢宮,也將他籠罩在內。
姬九虛現在的情況是,魂魄雖強,但身體修為不強,所以瞬間就被霧氣侵蝕了。
欲望!
最原始的欲望!
這是他身體的感覺,然后魂魄也隨之受到了影響。
姬九虛眼睛通紅,不知為何,他就想起了和百花仙子在一起的場景,意識漸漸的模糊。
但畢竟他的魂魄修為堪比準圣巔峰,還能保持著些許清明,努力的抵抗身體和心中那種不斷升騰的欲望。
卻在這時,有一道朦朧的身影,從寢宮深處撲來。
窈窕身姿,卻不著寸縷,雪白的胴體,帶著幾抹粉紅。
準圣層次的強大肉身,直接鎖住了姬九虛,灼熱的氣息,將他身上的衣服化為烏有。
瞬間,又多了一個不著寸縷的身體。
兩道身影,在粉紅色霧氣的籠罩下,纏到了一起。
粉紅色的霧氣、雪白的胴體、絕美的面龐、迷離的眼神、誘人的喘息聲,構成了極致的誘惑,
讓姬九虛腦海中最后的一絲清明,也被欲望占領了。
拔劍,出擊!
攀山涉水!
“嗯……”嬌喘聲響起。
“真特么大……爺的!”
當前地點符合簽到條件,是否簽到
在完全失去意識前,姬九虛只聽見腦海中又響起了簽到系統提示音。
“簽到……”
簽到成功,你獲得了混羅天經、毗那夜迦陣圖
然后,姬九虛就只剩下了獸性,發泄著體內最原始的欲望。
所以,他也就沒體會到自己的身體和魂魄的變化。
在這個過程中,他和另一道身影體內的法力、肉身、魂魄之力,形成了一種完美的循環。
兩人的修為都在迅速提高。
很明顯,這是最原始的雙修之法!
不知過了多久,姬九虛恢復了意識,只覺得神清氣爽。
“做了個春夢?”他下意識的想著,然后就吃驚的發現,這副身體的修為,已經提升到上品大羅境界了!
“醒了?”一道清冷聲音響起。
姬九虛轉身看過去,只見是一位絕色佳人,或者說用尤物兩個字來形容,更為恰當。
涂山雅穿著一襲藍裙,披散著紫色長發,再加上一雙勾人心魄的眼睛,便給人一種高冷且又充滿誘惑的感覺。
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那對洶涌的波濤。
正是這對波濤,讓姬九虛確認,剛才那不是夢,畢竟已經親手把量過了。
而這位尤物不是別人,正是大祭司涂山妖圣,準確地說,應該是大祭司涂山雅。
“多謝大祭司不殺之恩。”姬九虛面色坦然的搭手行了一禮。
剛才是涂山雅先醒過來的,若是想殺他,肯定早就動手了。
“不必謝我,速速離去吧。”涂山雅面無表情。
姬九虛又行了一禮,轉身就走,又不是小孩子,沒那么多扭扭捏捏的矯情事,
更何況人家大祭司看上去比他還鎮定。
而且他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大羅金仙,還沒資格在一個準圣面前嬉皮笑臉。
另外,他已經想起剛才的簽到所得,混羅天經和毗那夜迦陣圖。
看到毗那夜迦這四個字,再不明白這是發生什么了,那他就不是姬九虛了。
西方二圣借鬼車之手布局算計的目標,正是大祭司涂山雅!
若是后面再有什么連環算計,那他再繼續留在這里,只會生出更多意外。
所以,提褲子走人,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這天殺的西方二圣,天殺的鬼車,讓我做了對不起百花的事!”姬九虛回去的路上,心中還在不斷嘀咕著。
同時心神沉入腦海,打算通過因果支線,去看看百花仙子做什么。
“嗯?”然后就發現,代表他在巫妖時代的那根最短的因果線,已經多了一根因果支線,正是與涂山雅剛剛結下的。
“她真會這么鎮定?”姬九虛想了想,一縷魂魄沉入新的因果支線中。
一團泡沫幻影出現,他就如超然物外的旁觀者一般,可以看到涂山雅當前的場景。
“原來……剛才都是假象!”姬九虛眼皮一跳。
只見原本格局雅致的寢宮,外面雖然完好,但里面的一切,已經全部化成了齏粉。
一襲藍裙的涂山雅,紫色長發狂舞,正在不斷的揮動著拳頭,
雖然沒有用任何法力,但逸散出的些許肉身力量,依舊帶著大威力,震碎了一切。
“混蛋!混蛋!那是老娘的第一次啊!第一次啊!”涂山雅一邊揮拳,一邊低聲怒吼,全然不見剛才的高冷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