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來到了琛市,到這里自然不可能去看郭長友的企業,夢工廠和暴雪的亞太設計中心就在這里,而且還有德間蒼介的代工廠。都比郭長友的廠子親近啊。
不光是桑柏,高橋直子昨天也飛臨了這里,原本是昨天桑柏就該過來和高橋直子見面的,但是不是因為發生了被綁這個事么,所以今天桑柏才見到了高橋直子。
現在的高橋直子已經是產業內的大咖了,在桑柏刻意壓低自己的名聲,隱藏自己存在的情況之下,高橋直子自然就得站到臺前,吸引媒體的目光,所以現的好事的媒體對高橋直子的稱呼是:夢工廠女王!
當然了這個女王和娛樂圈什么的什么皇什么后的都一樣,自己關上門自嗨就行了,娛記封的皇點的后,又沒有中央蓋的章,反正桑柏不覺得有什么權威性。
高橋直子陪著桑柏看了一下琛市夢工廠的情況,匯報了一下今年夢工廠游戲周邊的產品開發情況。
對于高橋直子的成績,桑柏還是相當滿意的,作為一名女性高管,高橋直子在創新上雖然是有點束手束腳的,但是在執行力還有忠誠度上,桑柏是挑不出任何毛病來的。
而高橋直子也對的起桑柏的信任,兢兢業業把一個夢工廠打里的井井有條。
在這一點上,高橋直子超過了同事信田忠,并不是信田忠就不好,而是有的時候信田忠表現的過于自信了,不過人嘛都是有缺點的,要是沒有缺點桑柏也不敢用,因為這樣的人所圖甚大呀,桑柏的小廟怕是裝不下人家。
像是日本暴雪的負責人依舊是信田忠,但是暴雪亞太的總裁已經換成了許正明,這位是明美廠出身,工作十分出色,從經營公司的角度來看遠勝桑柏。
而美國暴雪的負責人,原本是想把暴雪三劍克邁克·莫杯米、艾倫·阿德汗,弗蘭克·皮爾斯招至麾下的。
而他們現在也和暴雪有合作,在暴雪的平臺上開發了一款賽車游戲。作為暴雪迷的桑柏一看名字就知道他們是誰了。
帶著朝圣的心態親自登門,但是卻鎩羽而歸。
沒有辦法,重生的人就喜歡這一招,把以前的名人弄到自己的手下當牛作馬以為樂。
但是可惜的是桑柏沒有虎軀一振,更沒有王八之氣,人家三人雖然對于暴雪很喜歡,但是更喜歡的是創業,埋頭開發自己的游戲。
用一句話形容人家,那就是人家三人并在乎暴雪不暴雪的,人家在乎的是肆意揮灑自己才華的空間,也就是創業。
但桑柏并沒有放過他們,暴雪與他們的硅與神經鍵公司的合作依舊進行中。資本家桑柏已經準備對自己的偶像下黑手了,當然,他們要有好游戲的情況下,桑柏才會露出獠牙。
不陰一點怎么做個合格的資本家嘛。
一想起三個偶像不能給自己當牛做馬,桑柏的心里就有點不舒服,不舒服的桑柏于是在晚上的時候多干了兩碗米飯。
第二天的時候,看了一下暴雪游戲機的代工廠,同時桑柏也有股份的德康電子,現在這里已經不復十年前的寒酸了,那時候來到這里廠子外面就是農田,附近的路上時不時的還能看到一個老農牽著牛趕著豬的,現在可沒有了,周圍只有來來往往的打工人,還有配套工廠。
德康電子現在的工人有三萬人,加上配套工廠的工人那就更多了,聽起來很多,但是全世界幾乎所有的XBOX游戲機,GAMEBOY都產自這里,你便知道這三萬人其實一點也不多,不光不多還有點不夠,所以長三角的工廠已經在選址了。
至于為什么不繼續在琛市設廠?
因為這時候的琛市工廠用地就已經很難拿了,而且用工的成本也在上揚。
最主要是以后暴雪和夢工廠的開發部門都在移去魔都,所以德間工廠最少也得搬一部分過去,要不怎么叫配套代工廠呢。
在琛市這邊呆了兩天視查了一下自己的商業帝國,土皇帝小桑同學回了東裕,到了東裕這邊又呆了幾天。
因為作為父母官的領導們要和桑柏同學把酒顏歡,這個面兒桑柏不得不給,也知道人家為什么要和他把酒言歡,言的是什么歡。
桑柏也喜歡的歡。
在酒桌上桑柏同意在最繁華的地方收地,用以建設地標性的云都中心大廈的投資,而東裕這邊也很給力,幾乎到了要什么給什么的境地,所有不配合拆遷的,地生阻礙鄴城發展的社會不穩定份子。
讓桑柏想不到的是,鄴城這邊商量了最晚,定下來確是最早的,這邊方案還沒有拿出來呢,鄴城這邊就著手搬遷市中心那一塊地的政府部門了,切實做到了一切為大廈讓路。
這時候的鄴城地標還是鄴城飯店,而桑柏的大廈建成,鄴城就有了最少全國前五的摩天大樓。
眼鏡青年的賬一到位,桑柏這邊立刻準備在往自己原本想好的大樓上多加幾層,沖擊一下世界第幾高樓,這幾是五字之前。
當然了最高的肯定不能在鄴城,帝都、魔都和琛市都行,鄴城的商業還是差了一點的,但就是這樣東裕對于這個項目依舊是十分重視。
有了錢的桑柏腰很直啊,直接把幾棟大樓命名為云都中心,瞧這名字起的,鄉土味十足呀有沒有。
大家都很滿意,桑柏滿意自己兒孫們有了長期飯票,東裕的領導們對于省會有了全國十前的摩天大樓很是高興,總之大家都高興,這錢算是花的值了。
這一通忙活,等著桑柏回到家的時候,比原定的時間整整晚了五六天時間。
“哇,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一到了小鎮,桑柏渾身的疲憊似乎是一掃而空,一下子興奮起來。
畢開誠這時候說道:“老板,下次您再出去的時候帶上我”。
“這是碰巧”桑柏笑道。
對于桑柏,畢開誠是發自內心的感激,現在他所有的戰友,無論是干什么的,都沒有他的日子過的輕松,在縣城里住著,縣里的頭頭腦腦看到他也會掛著笑臉打個招呼,喊上一聲畢師傅。
老婆孩子現在也有了,生活那是沒什么煩心的了。
錢足夠花,社會地位也高,他畢開誠可不是個不記恩人的人。
畢開誠知道這一切來自于誰,所以當他聽到桑柏被人綁了這事的時候,整個腦子就懵了。
“沒事的!”
桑柏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畢開誠的肩膀。
畢開誠道:“下次我一定跟著,要是我開車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除非先要了我的命!”
桑柏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次被綁從有些地方看那也算是好事,當自己處于危險中的時候,身邊的很多人都明白了自己活著對于他們來說意味著什么。
“桑先生回來了?”
鎮上辦公室院子里的人并不知道桑柏被綁的事情,他們以為桑柏就是出去了,和以前一樣,所以見桑柏回來了,熱情的打聲招呼也就是了。
“回去吧!都到這里了還能有什么事情?”桑柏看到畢開誠下車,于是苦著臉說道。
畢開誠道:“我把您送回家,這路上萬一有什么事情……”。
“你這就是杯弓蛇影了”桑柏腦門上掛起了黑線。
但這時候畢開誠開始犯犟脾氣了,一句話不說,就這么把著桑柏的摩托車把。
“行,讓你送,讓你送!”
桑柏只得放開了車把,坐進了車斗中。
這下畢開誠的臉上才露出了憨厚的笑容,跨上了摩托車。
這么一路下來,別說是劫匪了,人都沒有看見幾個就到柳樹莊了。
到了家門口,畢開誠直接調轉了車頭便回去了。
桑柏望著畢開誠的背影嘆了口氣:“以后出去自由不了啰”。
收回了目光,推開了自家的院門,僅僅是十來天未見,似乎是過了好長時間似的,熟悉的院子一下子便勾起了桑柏回憶。
腦袋一轉,桑柏看到媳婦夏雁秋正向著自己走來。
到丈夫跟前的夏雁秋一言不發,就這么直愣愣的望著桑柏的眼睛。
“是不是我又帥了?”
桑柏有點尷尬,他不知道夏雁秋聽到自己被綁的時候是個什么心情,但是能理解。這時候的大部女人還沒有視結婚為兒戲,上午結下午就能離,此時失去丈夫,對大部分女人來說是非常大的打擊。
夏雁秋的眼睛慢慢的紅了,然后豆大的淚珠子直往下掉,在桑柏反應之前,一把抱住了桑柏的腰,抵在桑柏的懷里無聲抽泣著。
桑柏能感覺到妻子的情感,伸出手撫著妻子的頭發,用鼻子嗅了一下妻子頭發上的香味,輕輕的說道:“沒事的!”
夏雁秋依舊是死死的抓住桑柏。
桑柏道:“人家打劫的不是我,主要是劉玉安那老小子,你說我寸不寸。最主要是什么,這些家伙一看我不是劉玉安,直接就把我給扔那兒了,連瓶子水都沒有給我留下來,好像我沒有劉玉安有錢似的。
要不是當時嘴被破布塞著,我就要大喊,我比劉玉安值錢!你說他們,瞧不起誰呢!……”。
噗嗤!
夏雁秋終于被自己的丈夫給逗樂了。
“你還有心情亂說,他們真該把你的舌頭給割了”夏雁秋破泣為笑,臉上依舊還掛著淚珠。
桑柏道:“傷人啊你知不知道?他劉玉安能有我有錢?……”。
話還沒有說完,桑柏不由咦了一聲,因為他發現自己那個四處飄零的二號小舅子居然從屋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