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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啦,博士!”
“露營,露營,露營!天天都露營!”
“柯南,你也快一點啊!”
三個小蘿卜頭嘰嘰喳喳地在阿笠博士家客廳里,吵著,催著,半點不消停。
“真是的,搞什么嘛,剛被‘刑滿釋放’,就要被他們幾個拉著去露營,他們怎么就那么喜歡露營。”
柯南垮著臉,磨磨蹭蹭地收拾著自己的書包。
“這不是很好嗎?正好讓你散散心,免得在屋子里呆的發霉了。”
灰原哀挑了半天才選中一個發箍,戴在頭上對著小鏡子照了照,滿意的點了點頭。
“博士怎么回事?他怎么也沒精神的樣子?以前他可是很喜歡和元太他們一起去露營的。”
“他私藏的奶茶機被我發現然后沒收了,現在正沮喪著呢,當然也可能是停了高糖物質后的戒斷反應。”
“我之前就奇怪他最近的體型怎么好像又臃腫了一些,沒想到他居然偷著天天喝奶茶這種高熱量的飲料。”
灰原哀抱著胳膊,微微蹙眉,一臉怒其不爭的樣子。
柯南訕訕一笑,也不敢在她這種狀態下隨意搭腔,免得被波及。
“小哀啊……”阿笠博士總算打理好了行李,一臉愁苦地走了過來,“今天這么累,就讓我喝一……”
“不行,不要做無謂的妄想了,你的體重增加了那么多,接下來的日子要比之前更加注意飲食和運動才行,我會好好監督你的。”
沒討得通融,反而被看的更緊了,阿笠博士泄氣地彎腰駝背,無精打采地去開車了。
波洛咖啡廳。
“吶吶,阿泉,明天我們一起去參觀新建成的西多摩市雙塔摩天大樓吧?”
鈴木園子將一顆晶瑩剔透的提子塞到正在看書的谷水泉嘴巴里,然后又往自己嘴里放了一個。
“西多摩市……”谷水泉微微皺眉,“那棟摩天大樓是常盤集團建的?”
“嗯,對啊,常盤集團也真是大手筆啊,居然花這么多資金建了這棟大樓。”鈴木園子嘖嘖有聲。
“嗯,確實大手筆,花那么多錢建大樓用來炸。”
谷水泉哂笑一聲,不像鈴木家一樣被毛利蘭庇護,居然也敢建這種東西。
“為什么會炸?”鈴木園子又拈了粒提子,一臉不解。
“米花大樓,水水晶,米花太陽廣場飯店,這些建筑都被炸了。”
“嗯,的確是,但應該只是意外吧?像我家的美術館就沒被炸啊。”鈴木園子用手指俏生生的抵著下巴,思索著說道。
“你們家例外,有小蘭庇護。”
“撲哧,太夸張了吧?”鈴木園子笑出了聲,“如果小蘭真的那么厲害,那之前也不會遇到那么多次受傷的事情了。”
“遇到那么多次驚險的事情都沒什么大礙,這正說明了她有多幸運啊。”
“那她和新一怎么還沒辦法在一起?小五郎叔叔和英里阿姨也是一直不和好。”
“這就是命運了,即便被幸運女神眷顧也掙脫不了的命運。”
“不要總這么老氣橫秋的嘛,就算命運真的這樣安排他們的,那我們就幫他們改變唄。”鈴木園子一副元氣滿滿的樣子,青春的活力十分有感染力。
“你希望他們在一起?”谷水泉伸手幫她將臉側的發絲收攏到耳后。
“當然了,雖然新一那家伙很不靠譜,但是小蘭真的很喜歡他啊,再說了,如果換了不熟悉的人,我也不能放心地將小蘭交出去啊。”
鈴木園子像老母親一樣擔憂著女兒的婚事。
嗯,那就如你所愿。
這句話谷水泉只是在心里暗道的,沒有像之前一樣說出口,因為他也沒有太大的把握,只能默默去嘗試看看了。
其實園子是新蘭cp頭子的事他是清楚的,之前做的一些事情都是為了這個目的,要說他自己的話,是不覺得工藤新一適合小蘭的。
但小蘭甘之如飴,園子又這樣期待,他又有什么立場去指手畫腳呢?還不如滿足他們。
“你在干什么?”
谷水泉只是走神了一小會兒,鈴木園子就跑去跟貓男爵大眼瞪小眼了。
“我想摸摸看,但是怕它撓我。”
一人一貓都轉過頭來看向谷水泉。
“別摸這只,你要想摸,回頭我再買一只回來專門給你。”
谷水泉眼皮直跳,盡管諸伏景光現在真的是只貓,但他還是覺得擼它很古怪,更別說園子想摸了。
“為什么?這只貓怎么了?比較兇?”
“嗯,它特別兇,會撓人,也會咬人。”
谷水泉用眼神示意貓男爵,后者嘆了口氣,配合得張牙舞爪起來,嚇得鈴木園子連連后退。
“你看,下次我再給你專門買一只吧。”
“不用了,我只是一時想跟貓玩而已,不用特地買了。”鈴木園子心有余悸地拒絕了。
“明明穿著這身西裝看上去挺有趣的,沒想到脾氣這么兇。”
榎本梓一臉奇怪地看著這一幕,十分疑惑,明明男爵的脾氣挺好的啊,除了提到絕育的時候。
傍晚,鈴木園子回家了,榎本梓下班了,咖啡店里只剩下了谷水泉和諸伏景光。
“其實你不用特地讓我裝出脾氣兇的樣子,我不會隨便和人親近的。”
貓男爵舔了舔爪子,裝出脾氣差的樣子還蠻考驗演技的,白天的時候有點浮夸了。
“我看見了。”谷水泉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什么?”
“小貓踩奶。”
谷水泉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瞬間讓貓男爵慌張了起來,它用貓爪捂住了貓臉,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那,那是阿梓小姐非要抱著我,我又不敢強行掙脫開,怕傷到她。”
“踩,踩……那什么,也不是故意的,懸空的感覺很不舒服的……”
“而且,不是你讓我們好好相處的嗎?”
也就是貓看不出臉紅不紅,不然橘貓就變成紅貓了。
“解釋這么多,是在掩飾什么?你原來也會狡辯啊?”
谷水泉冷哼一聲,絲毫不信。
“你,我,你這么污我清白,我能不解釋嘛!”
“好好,我知道了,你很純情,我先回房間了。”
見谷水泉連敷衍都懶得敷衍的樣子,諸伏景光想攔下他說個清楚,但抬起爪子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頹然地側躺在咖啡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