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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系統界面,果然,新的任務出現了。
試煉任務:避免讓毛利蘭陷入險境。
試煉獎勵:隨機
嘖,才剛把柯南放出來,就要出大事。
谷水泉有些發愁,這種任務實在不好辦,保護型的任務最怕突發狀況,而柯學世界里突發狀況層出不窮,尤其還不遵循基本邏輯。
如果強行不讓小蘭出門,沒準還會有別的意外發生,到時候更加反應不及。
只能期待接下來的發展盡量沿著自己已知的走向來了。
循著原本的路線走未必是最好的選擇,但至少是心里有底的選擇,而且可以提前做一些準備。
另外……這也是一次機會,錯過這次,不知道下次要等多久了。
掏出一張稿紙,一個個名字從筆尖流出,一條條支線從起始處蔓延開來,不同的可能性組成了一副樹狀圖。
谷水泉一邊思考一邊在圖上寫寫畫畫,時不時會卡在某個地方沉思良久。
夜色愈發濃郁,他終于放下了手中的筆,長舒了一口氣,站到窗口看著外面漆黑一片,琢磨著剛剛遇到的難點。
忽然,一個念頭出現在了他的腦海里。
手腕翻動,金光閃過,谷水泉發動了這個我會,選定了催眠技能,閉目思索一陣兒后起身離開了房間,走到無精打采地癱倒在咖啡桌上的貓男爵身邊,揪著后脖頸將它拎了起來。
“一個問題。”
“什么?”
又是沒頭沒腦的話,諸伏景光有些心累。
“為了對付黑衣組織,你愿意配合我做些測試嗎?”
一絲不祥的氣息升起,諸伏景光感覺到了危險,身上的貓毛都要炸起了。
“你……又想干什么?”
“只是個小測試,不會有什么大礙的。”谷水泉溫和地一笑。
諸伏景光覺得不太對勁兒,當資本家露出了和善的微笑,那……
“你確定你所謂的測試是用來對付黑衣組織的?”
“嗯。”
“那……來吧。”
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但是為了對付組織已經獻出過生命的諸伏景光,對此還是有執念,能夠為鏟除黑衣組織貢獻一份力量的話,做些犧牲他也是甘愿的。
他剛一同意,就有一道金光一閃而過,隨即貓男爵就失去了意識……
十分鐘后,諸伏景光打了一個激靈,看著一臉期待的谷水泉,有些奇怪地問道:
“你不是說要做測試嗎喵?怎么還不動手喵?”
聽著諸伏景光的話,谷水泉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你感覺到你現在和剛剛有什么不同了嗎?”
貓男爵疑惑地看了看谷水泉,然后又在他的注視下,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還是貓貓的樣子,沒什么不同。
“沒什么不一樣喵。”
“地球是平的還是圓的?”
“平……嗯?”諸伏景光遲疑了一下,毛茸茸的爪子抱住了貓頭,有些不確定地道,“應該是圓的吧?”
谷水泉眉頭微皺。
“可以了。”
“什么可以了喵?”諸伏景光一頭霧水。
“接下來可能會有行動,你新身體適應的如何,身手練的怎么樣了?”谷水泉沒有解釋,而是說起了其他事。
“感覺可以了喵,身手至少比普通貓咪要強得多喵。”
“那就好,隨時待命吧,明天開始就有的忙了。”
“???”感覺對話沒頭沒尾的,貓男爵用貓爪撓了撓貓頭,“好的喵。”
得到了想要的結果,谷水泉又回到了房間。
懂王竟然真的如自己所想,可以在技能效果期間給目標潛意識中植入意念,并且讓對方自行忘記被操控期間的記憶。
只不過根據催眠的原理以及懂王時效過后的影響衰減來看,即便有著懂王技能的加強,植入的意念也應該盡量“中正平和”才好,和目標自身想法太過相悖,或者太過激進的話恐怕失敗幾率會大增。
剛剛十分輕易地就給諸伏景光植入了說話尾音帶喵的意念,并讓他下意識地忽略這種改變,看樣子十分成功。
這些都是基于諸伏景光已經變成了貓,接受了現在的身體的基礎上達成的效果,但是相比之下,將地平說植入的效果顯然就很一般,只是稍稍動搖了他原本的世界觀。
如果強行植入忠于黑衣組織殺死諸伏高明,這類和他的信念極其沖突的意念,那恐怕并不會成功還可能引起對方的警惕。
雖然效果不是很完美,但應該夠用了,只要再確定一些事情,有些難題就迎刃而解了。
掏出手機,谷水泉按下了灰原哀的號碼,但是想了想還是先發了一條郵件,時間有點晚了,后者可能已經睡了。
但是郵件剛發送成功,電話就響了起來。
“摩西摩西,水泉哥?”
“嗯,小哀,還沒睡嗎?”
“嗯,有點睡不著。”
灰原哀含糊其辭地說了一句,原因其實是最近習慣了睡在姐姐身上,忽然出來露營,有些認床了,導致入睡困難。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灰原哀感覺自己有些墮落了,但是姐姐實在太棒了,她受不了這種誘惑。
“有些事和你確定下,現在說話方便嗎?”
“稍等一下。”
灰原哀看了一眼帳篷里熟睡的阿笠博士和幾個小學生,悄悄掀開被子起身走到了外面。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身后有個身影剛好醒了過來,看見了這一幕。
“什么事啊?”走到一棵樹旁邊,灰原哀靠著樹干,抬頭看著銀白的月亮。
“你是知道的吧?黑衣組織boss的身份。”
“……”灰原哀攥著手機的小手一緊,臉上忍不住露出驚恐的神情。
“放心,我在,別害怕。”猜到了灰原哀的狀態,谷水泉安慰道。
“嗯。”聽著電話里平穩的聲音,灰原哀稍稍放松了一點,心中的恐懼也被驅散了一些。
對于谷水泉的問題,她猶豫了下,不想撒謊騙他,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答道:“我確實知道。”
“我之前沒說是因為……”
“不用說出來的,沒關系,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我只是確認一些事情,又不是審問你。”
谷水泉打斷了她,盡量將聲音變得柔和一些,安撫著對方的情緒。
“嗯。”灰原哀放心了下來,有些東西在擁有了之后就不想失去了,比如可以依賴的人。
“那么琴酒對這位boss真的十分忠心嗎?”
聽到琴酒這個名字,灰原哀的臉色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