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俠當配角
2.94江湖瑣事、黃蓉突破
“孩子叫什么名字？”苦澀的一笑，鄧楓選擇退讓。
“女兒取名襄兒，兒子名叫破虜。”黃蓉勉強恢復平靜，說出的名字如同命中注定一般。
只不過，兩個小家伙的生日“提前”了正好兩個月。
“郭襄、郭破虜，郭大俠還真是.....”小昭無語的看了看兩只寶寶，對郭靖的起名不做評價。
“蓉兒，這段時間....你還好嗎？”鄧楓拉著黃蓉到了床邊，順手橫抱著她坐在了床沿上。
“難不成鄧大俠以為天下的女人都離不開你？”明知道反抗無用，黃蓉只能任他抱著，語氣自然不太好。
“讓我看看。”鄧楓刻意忽略了她的態度，右手搭在了黃蓉脈門上，很快松了口氣，然后表情一愣，“怎么回事，一年時間你還沒突破超一流，以你的資質，這完全不算問題，你也太過憊懶了吧？”
“這天下武林中，能夠差一步突破超一流的人，滿打滿算不會超過1000。”黃蓉不服氣的瞪他一眼。
“然后呢，36歲的老娘們，你就不能和這兩個剛過二十的妹妹比比，只記得和江湖上那些毫無存在感的死咸魚對比，找這么一點可憐的優越感？”鄧楓沒好氣的譏諷。
“你——你才是老娘們！我回來后沒多久就發現......”黃蓉原本聲音很大，到了這里卻突然變得聲音很低，“發現我有了，這一年基本上沒怎么修行，自然......自然沒什么進步。”
“委屈你了。”鄧楓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黃蓉怕是一發現懷孕就陷入了恐慌，“只是，你回來之后，有沒有.....我是說，郭大俠那里，嗯.....”
“當然有，他是我丈夫。”黃蓉的聲音毫不掩飾自己的惱火，“怎么，鄧大俠有意見？”
“額......”鄧楓只能苦笑，哪怕是心里不舒服也沒辦法，“不是，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你當時完全想得太多，你有丈夫，夫妻感情很好，我們只是意外，你用不著....”
“你不懂女人，不會明白我的感覺。”黃蓉翻了翻白眼，語氣有些無奈，“好了，不說這些了。你這次來，不會就為了看看他倆吧？”
“是。”鄧楓還真沒有別的什么打算。
“嗯？”黃蓉皺眉，對鄧楓的說法怎么都覺得不可信，“鄧大俠，你有天下前十的武功，幾乎稱得上最充足的收入，手下一幫精英弟子，加上藥王谷不知道多少管理人才，就為了當一個習武之人？”
“不行嗎？”鄧楓有些理解不能。
“那你知不知道，金陵皇城司的人為了查你的藥王谷，投入了多少心力，花了多少力氣，廢了多少資源？那位趙官家的猜忌有多厲害，你不會不知道吧？”黃蓉簡直懷疑鄧楓是怎么弄出這么大家業的。
“所以我把他們都埋了。”鄧楓的對這些想要下黑手的耗子、內鬼從未客氣過。
解決辦法非常簡單，藥王谷既然是玩兒藥材的，那自然用藥物解決，不是“三尸腦神丹”之類LOW逼到爆的東西，而是所有的藥王谷人員都只要家世清白之人，所有新招募人員一律查三代，只要無法證明三代都是清白、或者說三代都在當前所在住址，并且能讓至少一半以上所在地老人證明屬實的，一律不要。若是那種明顯不太可靠、甚至明顯有問題的，都已經送去肥沃土壤了，而且全都死的很“正常”，沒有一點問題。
什么？有冤枉或者錯殺的？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網——咳咳，不是，其實不會有錯殺，鄧楓又不是那種不要碧蓮的玩意兒，大不了趕走就是，埋掉的都是那種明顯有問題的。
“......你還說自己沒想法！”黃蓉已經對鄧楓的腦回路無語了，“皇城司干什么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又如何？完顏構算什么玩意兒？早晚不過是給后來者做嫁衣罷了，難不成他還能千秋萬代？”鄧楓對此極度不屑，“也就是他好歹背著個皇帝名號，要不然你以為他能活過仨月？”
這個大雜燴世界雖說有點亂，但大致上是按照各個朝代的末期混雜的，雖說滿清、金國和大慫的建國時間都不長，但不是形勢已經末期就是人員已經末期，比如金國的完顏洪烈已經死了好久，現在的皇帝就是金國歷史上的末代皇帝，比如滿清現在早已實質性分裂，哪怕那位“千古一帝”還年輕也沒用，比如南宋雖說還是開國皇帝完顏構，但韃子都已經打到了襄陽，比如韃子雖然連國號都沒來得及改，但汝陽王已經在長安。
“完顏構？”黃蓉不理解鄧楓的玩梗，于是鄧楓又把“完顏構”的來歷解釋了一遍。
“你是說，這位太后很可能有孩子留在金國，那你知不知道男孩女孩，或者叫什么？”黃蓉聽到鄧楓以調侃的語氣解釋“完顏構”的來歷，表情卻越來越古怪。
“不知道叫什么，但好像是兩個，也不知道男女，而且這個只是傳聞。韋太后確實被完顏宗賢強占，但是不是有孩子沒法驗證，能確認趙構的繼父姓完顏就可以了，孩子只是一個傳聞而已，并沒有太可靠的證據。”鄧楓雖說看不上趙構，但對韋太后并無偏見，畢竟是趙家的男人都萎了，你不能說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么樣。
“恐怕不是傳聞。”黃蓉表情更加古怪了，“我很可能看到過其中一個，是一位姑娘，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襄陽。”
“嗯？”這下鄧楓驚訝了，“完顏構”只是后世網絡上根據一些野史玩梗，究竟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清，可是看黃蓉的語氣，明顯不是在說笑，“你是怎么確定她是韋太后的女兒？”
“我曾經覲見過韋太后兩次，這位姑娘和她有七成相像。以前我也只是覺得巧合，并沒多想，但是現在聽你這么一說，再結合這個巧合，恐怕就沒這么簡單了。對了，這個姑娘也姓完顏。”黃蓉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你怎么會見過太后？”鄧楓相當好奇。
“我好歹有點江湖地位，普天之下，地位比我更高的江湖女子，應該沒幾個了。”黃蓉沒好氣的回答，順便把他明顯過界的賊手抓住了甩到一邊。“加上靖哥哥守衛襄陽這么多年，一些面子上的東西，趙家還是不介意給點的。”
“還真是純粹的面子事兒，那位老婦人沒提過要給你的靖哥哥授予什么官職吧？”鄧楓對此相當不屑。
郭靖守衛襄陽十多年，身上一點職務都沒有，但并不妨礙他成為襄陽城以及十多萬精銳大軍的掌控著。毫不客氣的說，如果郭靖有二心，那他可以輕松調集超過十萬的精銳部隊橫掃周邊，剩下的部隊再找點民壯，照樣可以守住襄陽，到時候至少中南地區、或者按照這個年代的說法，湖廣地區全部入手還是沒有一點問題的，這一地區同時也是我大慫最主要的糧食產區之一。而除了襄陽前線，目前最主要的精銳部隊就只剩下川地的孟珙大軍，偏偏他們根本動不了，因為岐山故道外的察罕特穆爾也不好惹。
“她是太后，又不是皇帝。”黃蓉用力推了他一把，卻沒啥作用，只好任他施為，“而且，靖哥哥也不在意這些。”
“所以郭大俠才能活到現在，否則的話，但凡他有一點想法，趙家怕是早就安排什么下作手段了。這個問題可以具體參考岳飛岳王爺，雖說他有些地方確實做得不好，但也不至于死的不明不白。”鄧楓也是軍人出身，對我大慫殘酷打壓武將的作風嗤之以鼻。
“金陵.....”黃蓉說了兩個字，卻只是嘆了口氣，沒再接著說。
“對了，那個姑娘叫完顏什么？”鄧楓明智的轉移了話題。
這個大雜燴世界又不是正史，出點狗屁倒灶的事情不奇怪，但是正史中的野史部分和武俠大雜燴世界合在了一起，鄧楓真的很想知道會發生什么巧合。
“完顏萍，一個從金國逃難過來的姑娘，她本是王府郡主，但家族在斗爭中失利被抄沒，她憑借還算過得去的武功逃了出來，這個王府正好是你剛才說的完顏宗賢后人。”
鄧楓:.......
“沒想到完顏萍還有這么牛掰的出身。”鄧楓想起了原著中那位出場較晚、情節不多、長相不突出、結局還很倉促的姑娘，真的有些目瞪狗呆。
“公子認識？”小昭表情古怪的看著鄧楓，很顯然是懷疑兩人的關系。
“不認識，但同為江湖中人，我好歹聽過她的名字，二流墊底水平對吧？”鄧楓沒好氣的瞪了小昭一眼，把她嚇得躲到程靈素身后，然后自己趕緊把窟窿補上，“只是聽過名字，但我從沒見過她。”
“哦！”雖然心有疑惑，但鄧楓都說到這份上了，黃蓉也不好再問下去，“原本她來拜師，我還不想收，現在既然確定了她的身份，我還真不好拒絕了。”
“還真是......”鄧楓無語的搖搖頭，想起了原著的一些劇情，以及和完顏萍待遇差不多的另一個姑娘耶律燕，“既然完顏萍有了，那么耶律.....我是說，耶律楚材一家怕是有麻煩了吧？”
“一直聽說藥王谷的情報能力獨步天下，想不到我還是低估了。”黃蓉表情震撼的看著鄧楓，雖然她也沒搞明白鄧楓怎么從完顏萍跳到了耶律楚材一家，“確實如此，但丐幫的情報網覆蓋不到草原，耶律楚材出事了，聽說是得罪了海迷失太后，這些消息我還是從完顏萍那里知道的。完顏宗賢一脈之所以完蛋，很大部分原因就是他們一直堅決對韃子強硬開戰，偏偏現在的金國偽帝沒比金陵的官家好多少，對外只知道一味與韃子議和，對內就記得每日縱情享樂。耶律楚材作為阿里不哥一脈的宰相，對金國稍微施壓，偽帝就下令抄沒了王府，一個大家族只有完顏萍跑了出來，剩下的都被斬首了。”
“以耶律楚材那個老東西的能力，就算是出事了，至少安排一部分族人跑出來還是沒問題的，長子耶律晉擔任的是文職，怕是沒希望了，次子耶律齊應該還是有點可能的。”鄧楓繼續“先知先覺”，“話又說回來了，耶律楚材一家和這位完顏萍還是血海深仇啊。”
“完顏萍就算想報仇，也要找金國那位偽帝才對吧？”黃蓉不太理解的鄧楓的思考方向。
“你如果發現類似的問題，會推給金陵那位完顏構嗎？”鄧楓想起了跪在岳飛墓前的秦檜夫婦，以及一般沒人提的完顏構。
黃蓉略一思考，再次嘆口氣，不再多言。
“嘻嘻，公子，我記得耶律楚材還有一位女公子，要不要我們把她找出來？”能這么不怕死的，也就是小昭了。
“鬼丫頭，你過來！”鄧楓舍不得放下黃蓉，只好口頭威脅小昭。
“咯咯，不過去，略略略！”小昭躲在程靈素身后，還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鄧公子，還請自重！”黃蓉不滿的抓住鄧楓已經過于深入的賊手，卻怎么都拉不動。
“我還不是看你憊懶的性子，幫你早點突破。”鄧楓也不再掩飾，抱起黃蓉略加調整就直接開戰。
黃蓉有孕之后，自然和郭靖分開，現在孩子剛剛出生尚未滿月，要是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能有夫妻生活的，只是她怎么著也是一流高手，孩子出聲不到七天就基本恢復了。整整大半年下來，積攢了大量純陰之氣，正好可以用上。
“你——我不需要你幫.....”黃蓉有些惱火的感受著已經開始的沖擊，無奈的配合，“你好歹讓我除了衣衫。”
也不知過了多久，鄧楓看著面色紅潤的黃蓉，低聲說道，“那段心法你沒忘吧？現在運行。”
當兩人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暗了下來，黃蓉看看還不算太晚的天色輕輕松了口氣，起身勉強把鄧楓推開，“你們....你趕緊走吧，讓兩位妹妹留下陪我。”
鄧楓點頭表示知道，這才到客廳看看睡得還很香的龍鳳胎。
“公子，中午的時候仆人過來送午餐，我和小昭接下，把她們又打發走了。兩個寶寶中間醒過一次，我喂了他們一點準備好的牛乳，他們就接著睡了。”程靈素起身解釋，卻被鄧楓一把抱住，“再有一點，嬰兒不適合長期吃牛乳，若是條件許可，還是要自己喂養，或者找個奶娘過來。”
鄧楓一記長吻表示感謝，他很清楚，四個人一個白天沒出去，好歹能解釋，畢竟有兩個妹子在場，但要是一個大男人晚上也不走，哪怕是還有其他女眷，也很難解釋清楚，對此他也沒辦法。
“蓉兒，你剛剛突破，晚上記得好好打坐，把修為穩固下來。靈丫頭幫你照顧兩個小家伙，小昭負責護法，一定要穩固修為之后再說其他事情，我先走了，明天再過來看你們。”對于黃蓉憊懶的性子，鄧楓也很無奈，只能再囑咐一遍。
黃蓉在小昭的幫助下另找了一套衣服換上，白天那套已經沒法穿了。聽到鄧楓的安排，她不耐煩的擺擺手表示明白，只是一個勁催促他快走。
鄧楓這才向兩個妹子點點頭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