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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楊常聽不懂這家伙在講什么。
所謂的闖入故事是個什么意思他不明白,這家伙顯然也不是在拍什么童話故事,桌面上雖然有幾分紙卷和一支毛筆,但上面寫的也都是一堆看不懂的字符,如同天書。
你說面前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于這種地方寫童話,你猜猜看他楊某人會不會信。
只有一句要么滾要么死,楊常是聽懂了。
這種話有不少人和他說過,但一般情況下,對手的下場都不會有多好。
不屑的笑容從楊常的身上擺出:“來試試。”
話音落下,對方同步動手。
這家伙看似是個書生,好像軟弱無力,但爆發出來的力量卻是超乎楊常的想象。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是馭者。
這個家伙的身上沒有任何詭異的力量,仿佛也是單純的武者,但和楊常比起來,他又沒有那種肉身上的強悍,也一點沒有練過外功的模樣。
倒是在內家心法上似乎有所涉獵,楊常和他交手的時候偶爾能夠感知到一股能夠和極道弒天功相比擬的勁力,沒有那么的蠻狠和充斥殺伐,但卻有一種融合和婉轉。
時常使得楊常沒辦法爆發出自己的全力。
當然,縱使如此,面前的這個家伙也不能是楊常的對手,從他的臉上,楊常能夠看出絕對的震驚。
似乎是不明白他楊某人為什么會擁有這樣的實力,能夠把他逼到這個份上。
頗有一種說最裝逼的話,挨最狠的打的意思。
這樣的表現使得他先前的猖狂變成了某種意義上的笑話,只不過現在的他也沒有思緒去思考這個問題就是了。
楊常已然通過強悍的肉身強度以及絕對的碾壓把他逼到了死角,擺在他面前的似乎只有失敗一條路可以走。
失敗?死亡?
書生的腦子里的第一個想法并不是恐懼,而是擔憂如此這樣的話,他們的任務豈不是就會出現問題,之后的監視又應該怎么辦。
這個問題給不出答案,這種意外壓根就沒有出現在他們原本的打算當中。
誰能想到會有這么一號人物闖入,他沒去找楊常的麻煩,倒是楊常先來找他的事情。
明明是他在暗處,卻被楊常找上門來,這里面的道理找誰講?
“動作很快,肉身極強,超過普通人的肉身極限無數倍,這是怎么做到的。”
“心法?外功?我怎么沒聽說過會有這么強大的心法和外功存在。”
“這把刀,詭兵?這還怎么打。”
“他的刀法好快,好迅猛,我應該怎么閃躲!”
書生陷入某種猶豫,他的實力并不允許他在戰斗中太過分心,可擺在他面前的問題是,如果他不去分析楊常的動作,他就在片刻后死的很難看。
故此他只能強行挪動自己的注意力,可依舊在瞬息間的走神后被楊常抓到機會,下場就是徑直被楊常摘下右臂。
鮮血狂飆,他被狠狠的砸在地上。
書生的臉上寫滿不甘,似乎他原本的實力遠遠不止如此,只不過因為某種原因才陷入現在的情況。
還沒等他多說什么,幾道人影就從黑暗中走出。
張疏月身邊的兩個護衛出現,在抵達現場后,他們死盯著地上的書生,警惕著可能存在的反撲。
張疏月等人會知道自己出來,楊常并沒有任何的奇怪,畢竟他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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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就沒有隱藏自己的身形。
他又不是出來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讓張疏月等人知道一些也不是什么大麻煩,更何況他原本也打算如果遇到了很強的敵人,張疏月等人也可以給出支援,讓他脫困。
兩個馭者沒有和楊常說什么,大家的出現就是最好的答案,心照不宣的東西不用再重復。
倒是原本臉色就很差的書生在意識到還有人后終于面露死灰,放棄其他的掙扎,轉而有些陰森的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這個問題很關鍵嗎?”
“關鍵,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故事里的人,究竟是我們的故事不夠全面,還是你闖入了故事當中。”
頂著這個家伙的問題,楊常毫不客氣的問下去:“故事是什么。”
“故事?”似乎是早就知道楊常不可能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書生擺擺手:“和你沒關系,你只需要知道你原本不屬于其中就好。”
“你的出現打斷了我們的布局,現在困擾我們的問題是之后怎么辦,當然,你會被我們記住,壞我們的任務,你會攤上大事。”
“你是修士吧?煉體流修士,處州不應該有你這號人,也罷,跟我沒什么關系,我們以后再見。”
不給楊常任何問話的機會,這家伙直接拿出一把短劍,然后朝自己的脖子抹去。
利刃刺透血肉,生命隨即消失。
這個過程很快,同時楊常也相當震驚。
一言不合就抹脖子?
楊常能清楚的認知到,面前的這個家伙真的是死了,半點氣息都無,再沒有爬起來的機會。
不怕死的家伙真的有這么多?還是這個家伙也瘋了?
楊常有些無語,現在他遇到的人越來越奇怪。
面對這個已經死掉的家伙,楊常的做法是把他的尸體徹底破壞,以免出現死而復生的情況。
做完這一切,在兩個馭者同樣不解的表情中,楊常搖搖腦袋,慢慢朝著內城的方向而去。
既然外頭沒事情做,那么自然是回去睡覺。
事情發展到這個份上,確實退步可退,人家已然自殺,什么都沒說,線索中斷,他們又沒辦法讓死人說話。
兩個馭者同步消失在黑暗當中,破巷再度陷入死寂。
這一次,地上殘破的尸體沒動。
但是萬里之外,一個男子卻停下了手中的寫寫畫畫。
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并不寬敞的房屋當中,和被楊常殺死的書生一模一樣的男子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奇怪的表情展露在他的臉上。
周圍的人在看到男子的異常后出聲詢問。
“我留在處州的那個,被殺了。”
“殺他的人應該是個煉體流的修士,現在得到的消息是,應該不是故事里的人物,挺強的,實力在第三層次上下。”
“現在的問題是,處州那邊怎么辦,怎么監視,后續的人我們可能就要跟丟,那個小鬼很配合,但如果后續的情況對不上,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怎么辦。”
最后一個疑問落下,一個女人走進小屋,說道:“沒有怎么辦這種說法,讓曲軍去,他進來的時間斷,能發揮的作用不多,一個單純的監視任務不會如何。”
“記住破壞我們行動的那個人的氣息,以后再調查他。”
“原本的計劃不能停止,好不容易來一趟,不能空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