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逃走的倭人,已全被制服,令狐嬋頓時長舒口氣。
倭人的數目非常多,絕大多數都橫尸在山上,只有少部分逃了出去。
令狐嬋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強者,只耽擱片刻的功夫,這些倭人就從群雄的包圍圈中突圍了出去。
靈虛道長抱拳道:“多謝魏督主仗義相助。”
魏小寶輕笑道:“順手的事,道長不必客氣。”
“也多謝令狐教主能夠出手。”靈虛道長轉而又對令狐嬋說道。
先前令狐嬋提出屠戮武當的人是倭人時,靈虛道長嗤之以鼻,現在確鑿的證據擺在眼前,靈虛道長雖覺尷尬,但還是很有風度地承認了錯誤。
令狐嬋擺手道:“舉手之勞罷了,道長不必掛齒。”
魏小寶將自己撞暈的那個倭人一腳踢醒,問道:“你們為何要屠武當?”
他所用的正是倭國語言,聽得群雄都是一愣一愣的。
“你會說我們的話?”那倭人坐在地上,看到同伴都被制住,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胸口。
魏小寶冷聲道:“回答我的問題。”
“我們想殺誰就殺誰,這是我們的自由。”那倭人心里怕得要命,但嘴上卻在逞強。
魏小寶撿起地上的倭刀,輕輕揮動兩下,哂笑道:“你們不是喜歡切腹嗎?來,切個給我瞧瞧。”
“天皇萬歲。”誰知那倭人起身拿起刀,竟真的要切腹。
但魏小寶的速度無疑更快,奪過刀的瞬間,那倭人的襠部也少了二兩肉。
倭人吃痛慘叫,低頭一看,更是悲嚎不止。
哪個男人陡然失去身上最重要的二兩肉,都會難以接受。
魏小寶又拿刀指向另一人,用刀尖解開那人的啞穴。
“天皇萬歲。”那人嘶聲喊道。
魏小寶唰地揮刀,也將其閹割。
后面的倭人都很緊張。
他們已經夠兇殘了,想不到在大魏居然還有比他們更兇殘的人。
魏小寶看著手里鋒利的倭刀,冷笑道:“要不這樣吧,我先將你們全部閹割,再慢慢問話,我相信到最后,總會有一人開口的。”
有個個頭最矮的倭人,聞言使勁眨眼。
再看他的襠部,竟是濕得不成樣子。
魏小寶走過去,解開那人的啞穴,笑道:“還是閣下識時務。”
“佐藤君身上有信,我不知道那信的內容。”那倭人語聲慌張。
他所說的佐藤君,正是撞樹剛被閹割的那個家伙。
“田中野,你不配……”頓時有好幾個倭人同時怒斥貪生怕死的那個倭人。
但他們剛開口,就見面前有銀芒一閃,然后劇痛從襠部襲來,鮮血落到地上,如朵朵綻開的紅花。
魏小寶并沒有停下,將剩下的倭人全都閹割,以示對田中野的獎勵。
田中野暗暗慶幸,若非他機智,他的寶貝也會離他而去。
來到佐藤的旁邊,魏小寶一刀割斷那家伙的喉嚨,然后從他身上摸出一封信。
魏小寶打開看了看,將信拿到田中野的面前,道:“用大魏話讀出來。”
這些倭人幾乎都懂中原的語言,田中野不敢有絲毫的耽擱,高聲念出信件上的內容。
他們本在沿海活動,但在得到一筆不菲的酬勞后,轉而來到武當,開始大肆屠戮。
給他們酬勞的那個人,江湖人稱瘋狼。
“又是瘋狼。”靈虛道長攥緊拳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找到瘋狼,將其碎尸萬段,才能告慰被瘋狼害死的萬千生靈的在天之靈。
魏小寶能看懂信件上的內容,看田中野一字不差地讀出來,很是滿意。
但這信是瘋狼寫給佐藤的,卻是全用倭國文字書寫,難道說瘋狼也懂倭國語言?
魏小寶找來水,在掌心凝為生死符,快速打入其余倭人的體內。
群雄看得都是身軀發顫,要是這玩意兒進入他們的身體,那他們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田中野雖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想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很慶幸魏小寶沒有賞他一點。
魏小寶輕輕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看仔細了。”
說話時,已經有倭人癢得受不了,但因身體無法動彈,只能靠慘嚎緩解痛苦。
然而太過高聲嘶吼,又會讓襠部血流如注,更加痛苦。
“大俠,他們怎么了?”田中野緊張地問道。
魏小寶笑了笑,沒有回答,揮手解開了那些倭人被封的穴道。
那些倭人恢復自由,所做的第一件事并非找魏小寶報仇,而是雙手在身上瘋狂亂抓。
皮被抓破,肉被抓掉,場面非常血腥。
南宮羽裳不忍多看,轉過身去,呼吸急促。
群雄卻是看得大為過癮,覺得就該這樣狠狠折磨倭人,畢竟這些倭人可是沒少折磨大魏百姓。
田中野身軀劇顫,哀求道:“我這就滾回去,求大俠不要傷害我。”
魏小寶無語道:“我當然會傷害你。”說著已是將五片生死符打入了田中野的身體。
田中野臉色慘白,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在苦楚襲來時,魏小寶并沒有立即鎮壓生死符,而是等田中野牢牢記住那個感覺后,方才出手鎮壓。
“多謝大俠,多謝大俠……”田中野跪到地上,連連磕頭。
魏小寶將田中野扶起,笑問道:“田中,你能否找到瘋狼?”
“能。”田中野肯定地答道。
魏小寶再次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很好,只要你能找到瘋狼,我就幫你解除剛才所中的劇毒,并放你回倭國,如何?”
田中野拼命點頭。
“敢問大俠尊姓大名?”田中野問這個,就是好能及時將消息傳給魏小寶。
魏小寶道:“魏小寶。”
“你就是閹……”田中野話到嘴邊,硬生生將后面的那個字憋回去。
魏小寶擺手道:“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很容易傳消息給我,快去做事吧。”
田中野從地上撿起一把倭刀,迅疾離去。
靈虛道長看著那些倭人的尸體,道:“有勞諸位將這些尸體掩埋。”
群雄隨便找個地點,將尸體丟進去,然后簡單蓋上土,便算完事。
親眼見識到魏小寶的手段,群雄內心都很惶恐,這要是招惹到魏小寶,他們的下場不會比這些倭人好。
靈虛道長想在附近的鎮上,請所有人吃酒,群雄當然很開心,全都欣然前往。
魏小寶卻選擇拒絕,道別后,便動身回長安。
“嬋兒,此行的感覺如何?”令狐嬋騎在馬上,笑著問道。
南宮羽裳的臉色,到現在都很蒼白,毫無血色。
只要想到那些倭人的下場,她就頭皮發麻。
如果這就是江湖,那她寧可不走這個江湖,就呆在寬大舒適的魏府做她的督主夫人比什么都好。
令狐嬋能夠理解南宮羽裳,笑道:“沒事的,這種事嘛,多做就會習慣的。”
回去的路上,看到最多的事就是災民成群。
朝廷雖在大力賑災,奈何災民實在太多,很難全都救濟過來。
況且就算打壓得再嚴厲,下面還是會有人頂風作案,藐視王法。親眼見識到魏小寶的手段,群雄內心都很惶恐,這要是招惹到魏小寶,他們的下場不會比這些倭人好。
靈虛道長想在附近的鎮上,請所有人吃酒,群雄當然很開心,全都欣然前往。
魏小寶卻選擇拒絕,道別后,便動身回長安。
“嬋兒,此行的感覺如何?”令狐嬋騎在馬上,笑著問道。
南宮羽裳的臉色,到現在都很蒼白,毫無血色。
只要想到那些倭人的下場,她就頭皮發麻。
如果這就是江湖,那她寧可不走這個江湖,就呆在寬大舒適的魏府做她的督主夫人比什么都好。
令狐嬋能夠理解南宮羽裳,笑道:“沒事的,這種事嘛,多做就會習慣的。”
回去的路上,看到最多的事就是災民成群。
朝廷雖在大力賑災,奈何災民實在太多,很難全都救濟過來。
況且就算打壓得再嚴厲,下面還是會有人頂風作案,藐視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