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宮,見趙姬身著一襲薄薄的紅色睡裙,正側躺在床榻上。
嫪毐見之,頓時興趣大增,撲了過去。
又是一夜難眠,嫪毐躺在柔軟的錦榻上,舒舒服服的來了跟事后煙,心中一個勁的得意。
現在的他,才算徹底被真香定律給折服了,抱了蜜桃的超級無敵神仙大長腿,過的那才真真的叫神仙日子,要美人有美人,要美食有美食,還能無限去掃蕩監獄,提高修為,而付出的代價就是,陪趙姬這個絕色蜜桃而已,如此美事,真的是,美滋滋啊。
嫪毐抽了口煊赫門,兩個大大的“真香”二字,突然漂浮在了腦海中。
只是,天下沒有密不透風的墻,他也深知紙是包不住火的,雖然按照推測,只要不觸碰權力,不造反,嬴政應該不會管母親追求性福的,但也不敢保證啊。
這祖龍自小跟母親在趙國受難,各種被欺負,是趙姬用她的愛與溫柔守護了小祖龍,這樣的情況下,沒有父親跟在身邊,難保始皇帝不會生出戀母情結。
要是吃了醋,那可就玩完了。偏偏自己的年紀和嬴政差不多大小,他們不會一個母控,一個子控吧?
歷史長河滾滾向前,誰知道當年的真相是什么?就,萬一呢?
一輪殘月悄然爬至中天,窗外和風微微,月華如水,夜色靜謐,輕輕地為秦宮披上一層銀裝,顯得這涅滅在歲月中的秦宮,愈發多了幾分神秘與厚重。
窗內,嫪毐抱著熟睡的蜜桃,靜靜地躺在床上,思考著以后的路。
自從那次被羅網找到,差點釀成大錯之后,嫪毐就時刻在提醒自己,保持警惕性,遇事三思而后行,時刻反思自己,先謀而后動,不要想當然。作為大學生,或許他的生存能力不強,但學習能力還是不弱的。
一時無法適應古代這戰亂生活,但也不礙事,他可以慢慢培養自己。
現在的他,就在反思自己,雖然修為暴增,但這個身份,終究算是一份隱患。
他要思考的,便是究竟怎么做,既可以抱著蜜桃趙姬的大長腿,又能光明正大的脫去寺人的外衣,既有尊貴的身份,又無強大的權力讓人忌憚,既能自由出入秦宮,滿足蜜桃的欲海空虛,又能被始皇帝看重,可以包容他輸出其母,還可以自由自在的,收集天九和秦時的美人。
如此想想,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究竟,該怎么做呢?
嫪毐覺得,自己是不是飄了?給點陽光就雞動?咋凈想好事呢?
可是,不想吃天鵝肉,那和癩蛤蟆有什么區別?還不如癩蛤蟆呢,癩蛤蟆還有吃天鵝肉的偉大夢想呢。
思考良久,嫪毐的雙眼突然一亮,他終于想到了一絲可能性,隨即便開始在心里不斷復盤著事情的操作過程,推演其可行性,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臉上,才終于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如果不出意外,或許,還真的可能完美解決。
不知不覺,天色已然大亮,服侍著趙姬起床去上朝會后,嫪毐便直接離開了甘泉宮,尋到了醉賢樓。
現在的他,自從穿越后,沒見過嬴政,也沒見過呂不韋,本能的,他還不想去面對呂不韋這個精明無比的權臣,因此直接到了醉賢樓門口守著。
果然過多久,就見元肆、王齊四人醉醺醺的走了出來,要說起來,這四人過的也的確是瀟灑,家庭富裕,不愁前程金銀。
工作又輕松,沒事兒喝喝酒,吃吃肉,老家有嬌妻愛子,出門在外,天天跑娼館,有固定的老相好,每天美人在懷,不醉不歸,也沒有什么生命危險,簡直不要美滋滋啊。
“王齊!”
同樣的劇本,這次四人聽到他的聲音,便一同走了過,雙方打過招呼,嫪毐笑道:“走吧,幾位,跟我辦點事兒去?”
元肆這廝永遠是個話癆,直接開口道:“干嘛?不會,又要我們帶你去尋人吧?”
“瞧你那點出息,喝點破酒就飄了?”
一直以來關系不錯,所以嫪毐說話也有些肆無忌憚,男人嘛,越是關系好,往往越會損對方,瞪了他一眼。
笑道:“走啊,帶你們去嘗嘗什么叫價值千金的美酒、美食,你們喝的那叫什么?馬尿都不如。”
“嘁......”
元肆嫌棄的反駁一聲,小眼睛覷視著他道:“你就吹吧,相邦的酒,不敢說天下最好的,也絕對是當時極品的好酒,再說了,哪有什么酒能價值千金?”
柳信也是不信的附和道:“就是,千金的美酒,那都能在百花閣買十個絕色美人了。”
“你小子,都成內侍長了,還這么愛吹牛。”
王齊依舊保持著自己的七分醉,此刻依舊清醒,拱手笑道:“嫪毐兄什么人?那可是太后面前的大紅人,他說有千金的美酒,那就一定有。”
“走!我倒想沾嫪毐兄的光,嘗嘗這價值千金的美酒。”
嫪毐笑道:“這才像人話,你們呢?走不走?不走我和王齊兄可就獨享了?”
“嘿嘿,笑話,喝美酒這事兒,怎么能少的了我們呢?”
元肆三人見王齊上了車,頓時慌了,立刻也笨手笨腳的跟了上來。
嫪毐看著四人,嘿嘿笑道:“走,先跟我去辦件事,回來再喝酒。”
元肆四人愣了一下,頓時面面相覷,又有種被騙了的感覺,前者脫口而出道:“入你娘誒!”
“滾犢子!”
嫪毐好笑的看了四人一眼,正色道:“我新得了一處府邸,需要買一些侍女,你們不是號稱咸陽無所不知嗎?帶我去看看,我要容貌清秀美麗的,年齡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