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這么想?”
“是,我就是這么想的。”耿直吻了吻中村櫻子的櫻唇,雙手在中村櫻子的身上游動起來。。
“壞蛋……”
說著,兩人四唇相交,久久方才分開。
“晚上,你抱著我睡。”中村櫻子有些嬌喘道。
“櫻子,這床也太小了,睡不來吧?”耿直為難道。
“我不管,你給我親的,我有心情了。這里不能行房,抱著睡,還是沒問題的。”中村櫻子嬌聲說道。
“可這么小的床,怎么睡啊。”
“別忘了,我們第一次的時候,是在行軍床,不比這大多少。”中村櫻子道。
“好,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還不行嗎。”耿直無奈道。
“聽話就好。對了,那個李云雀,你準備什么時候下手?”中村櫻子問道。
“我有你和曉蕾,沒必要要她。你可別打我主意了。”
“我不是說了嘛,她是軍統那邊的人,你要是把她拿住,不一定要跟她上床,咱們就更立于不敗之地了。”
“真的,要這樣嘛?”耿直問道。
“不是真的要這樣,我估計即便你不勾引李云雀,她也會來勾引你的。
到時候,她要是一定要給你,你順其自然就行了。”
“我才不呢,有曉蕾,有你,就是天仙我也不會動心的。”耿直緊擁著中村櫻子,道。
“耿直,這十年,我們每日逗耳鬢廝磨,我慢慢也老了,你就沒有生膩過?”中村櫻子被耿直抱得有些動情道。
“沒有,從來沒有。
我也沒有覺得你老了,反而覺得你這些年,越來越年輕漂亮了。表面上是你每天都在戲弄我,其實,我也是求之不得的,每次都能開心。”
“耿直,我怎么平時沒聽到你說這么多情話?”中村櫻子不解道。
“平時你和曉蕾天天在一起,我總不能和你們同時說情話吧?那樣像我口是心非似的。”耿直道。
“這么說,昨晚你和曉蕾姐噸出,也說很多情話了?”中村櫻子道。
“是啊,要不,曉蕾那么靦腆的人,怎么讓我按摩那么長時間呢。”耿直道。
“這么看來,以后按摩時候,我們還不能在一起了?”中村櫻子道。
“是啊,你們要是一起,我就像煙花柳巷的頭牌,天天等著你來點。
我畢竟是你們的先生,多少得給我留些面子啊。”
“看來,以后我不再這樣了。”中村櫻子道。
“那就說定了,以后按摩時候不再一起了,等按摩完,我再出去,你和曉蕾一起住。”耿直道。
“不啦,我知道你喜歡和曉蕾一起住,你要是愿意讓曉蕾陪著,就讓她陪著吧。”
“我……沒有。”耿直支吾道。
“口是心非,哪一次我們三個一起住,醒的的時候,你都是抱著曉蕾姐,就沒抱過我。”中村櫻子掐了一把耿直一把,道。
“櫻子,曉蕾身上有股香氣,特別特別好聞。
十年了,生了三個孩子,香氣還是一點沒有消散,晚上不知不覺就抱著她了。”耿直道。
“別說你了,連我每天都愿意讓她陪著我住,她身上的香氣味道太好了。我身上也有體香,卻遠沒有曉蕾姐身上味道好。”徐曉蕾道。
“不過,你也有,你的好……”
“哦?哪塊好?”
“我每次抱著你,就想接著按摩,直到沒有力氣為止……”耿直吻著中村櫻子臉頰道。
“壞蛋……”中村櫻子嬌聲道。
就這樣,在包廂的小床上,算是老夫老妻的耿直中村櫻子緊緊相擁在一起了一晚,片刻沒有分開。
就想耿直說的,抱中村櫻子久了,難免有了按摩的想法。
不過,畢竟是在車廂,兩個人只能不停地擁吻,來度過這漫漫長夜。
江城賓館,中村俊福和小野光子在床上不停地戰斗些。中村俊福矮胖的身材,小野光子有些粗壯的身軀,滾在一起,確實和般配。
中川禮三的死,最得意的就是中村俊福了。
不僅贏得了小野光子的歡心,成為了小野家族的孫女婿,還如愿當上了江城憲兵隊隊長,軍銜從上尉,提到了少佐。
這個憲兵隊長的任命,中村俊福最感謝的,就是他的堂姐中村櫻子了。
正是中村櫻子幫了自己一把,借著其他人的手除掉了中川禮三,他才如愿以償的。
之前,因為青木大隊隊部被炸的事,中村俊福對中川禮三十分不滿。覺得自己被誣陷,在牢中呆了那么長時間,就是因為中川禮三搞得鬼。
這個仇,一直埋在心里,等著找到機會時候來報。
中川禮三以探親的名義去營川見中川經二,給了中村俊福一個報仇的好機會。
于是,她致電自己的堂姐中村櫻子,希望她能給中川禮三以懲戒,最好能給他定罪。
沒想到,自己的堂姐做的更絕,直接除掉了中川禮三。
當然,中村俊福清楚,自己的堂姐是絕對不會承認是她除掉的中川禮三的,有些事只能心照不宣了。
現在從軍統高層又傳過來消息,是營川軍統和江城軍統共同行動,除掉的中川禮三。
中川禮三的死已經蓋棺定論,就沒必要深究了。
明天自己的堂姐就要來營川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感謝一下。
終于,中村俊福和小野光子像兩條癱倒的野狗,一點力氣沒有地躺在床上,不停地喘著粗氣。
“中村君,你還有力氣嗎?”
“沒有了,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癱在床上的中村俊福,同樣喘著粗氣說道。
“沒有就好,你再有力氣我就起不來了。”
“光子,下周我們就結婚了,明天我的堂姐中村櫻子少佐和我的姐夫營川市長耿直就到江城了,正好能夠參加我們的婚禮。”中村俊福道。
“我不希望他們參加我們的婚禮。”小野光子冷冷道。
“為什么?”中村俊福不解道。
“一名日本軍官,帝國軍中第一美女,大名鼎鼎的帝國之花,竟然嫁給了中國人。
這簡直是帝國之恥!這種人,我是不會要見的。”
“我堂姐的婚禮,是帝國和滿洲國共同促成的。
我聽說,現在的外務省大臣,權力極大的伊藤明道是他們的證婚人。
這么看來,帝國軍方也是支持這樁婚事的。”
“支持是支持,那我也不能容忍帝國的女人嫁給中國人。讓中國男人壓在身下,進進出出。
就像青木玲子,雖然不像中村櫻子那樣艷名遠播,可也算是長相端莊,怎么可以為中國人生孩子。
帝國的恥辱!”小野光子怒道。
“光子,他們的事我們也管不著,不過中村櫻子不僅是我的堂姐,她和耿直結婚背后,是帝國的軍界和政界雙重支持。
我聽到一個可靠消息,伊藤明道有意讓耿直接替溥儀,成為滿洲國的皇帝。
那時候,我堂姐一家將成為本土以外最顯赫的家族了。”中村俊福道。
“這個消息準確嗎?”
“千真萬確!”
“這么說,你這個堂姐我們還真的要親近一下了。”小野光子道。
“是啊,所以你不要總覺得我堂姐是嫁給中國人。
等耿直當上了滿洲國皇帝,滿洲國真正說的算,還是我堂姐。”中村俊福揉捏著小野光子身上的肥肉,說道。
“那我就懂了,我想問問,中川禮三死在了營川,是不是你堂姐動的手?”
“這個,這個已經蓋棺定論是軍統做的。”中村俊福欲言又止道。
“軍統那幫蠢貨還是做成這么大事?我怎么不信。”小野光子道。
“你不信是你不信,這是軍統內線傳過來的消息,不會錯的。”
“你啊,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咱們睡第一天你就跟我說,中川禮三回不來了,現在真的回不來了。”
小野光子在中村俊福大腿根狠狠掐了一把,道。
“湊巧了,湊巧了。”中村俊福揉著大腿根說道。
江城,火車站。
貴賓車廂,中村櫻子身著一身軍裝,第一個走出車門,而耿直穿著一身西裝,披著呢子大衣跟在她的身后。
列車外,江城憲兵大隊青木一彥中佐、江城竹機關長小關正爾少佐、駐江城憲兵隊中隊長中村俊福少佐、江城城防司令部司令徐浥塵、江城保安局局長孫云龍悉數到場。
除此之外,營川市市長郭長民也來到了火車站。
見中村櫻子和耿直下了火車,眾人紛紛打起招呼。
青木一彥道:“久聞中村中佐乃帝國軍中第一美女,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在下青木一彥,之前我與中村長官多有交流,今日終于能與中村長官一見了。”
“青木中佐,過獎了。
這一次來江城,主要是陪我先生到江城交流的,估計要在江城呆上一周左右。
這一周,青木中佐可要多多關照啊。”中村櫻子道。
“這個你放心,我把你和耿市長安排在了江城賓館,除了你們從營川帶來的一個班以外。
我還會在外圍再安排兩個班的兵力,保護你們安全。”
“那就多謝謝青木中佐了。”中村櫻子道。
“堂姐,你過來了。”中村俊福見青木一彥不再說話,便上前說道。
“俊福堂弟,在江城可好?”中村櫻子問道。
“好,很好,我已經是江城憲兵隊代理隊長,很快就要正式任命了。”中村俊福道。
“不錯,很好,我的父親,你的伯父中村浩介中將,很看好你。”
“堂姐,我會努力的。對了堂姐,下周是我和小野家族長孫女小野光子的婚禮。
到時候,你和姐夫一定要參加啊。”
“好,我知道。”中村櫻子道。
這時,徐浥塵走了上來,對耿直說道:“耿市長,沒想到這么快就又見面了。”
“是啊,徐司令。”耿直應聲道。
“中村長官,我的師妹聽說你來,特意親手做了幾副湘繡,想找時間來見見你。”
“你師妹的手藝果然是巧奪天工,他的繡品我很喜歡,見是一定要見的。”中村櫻子道。
“那我就讓師妹準備好,什么時候中村長官有時間,我就帶她過去。”
“好。”中村櫻子淡淡道。
接著小關正兒機關長、孫云龍局長和郭長民市長先后與中村櫻子、耿直寒暄后,耿直一行人來到了江城賓館。
耿直和中村櫻子的房間是江城賓館三樓的貴賓房,千佳子和李云雀住在二樓普通房,其他士兵安排在賓館的行營處。
坐了兩天一晚的火車,中村櫻子也有些疲憊,和耿直一起沖洗了一下淋浴,便躺倒了床上。
耿直坐在床邊,握著中村櫻子的手道:“櫻子,江城這個地方真是藏龍臥虎啊。”
“江城不像營川城,營川被我們經營的政通人和百廢俱興,無論是軍方還是政界都挑不出毛病。
江城緊臨根據地,時刻都有可能遭到攻擊,自然要多些部隊了。”
“是啊,江城的地理位置,確實是兵家必爭之地,重點設防也是應該的。”耿直道。
“反正我們也就呆一個星期,保護好了,別被軍統打黑槍就行了。”中村櫻子道。
“樓下的李云雀,還有徐浥塵師妹白娉婷,把這兩個人盯住就行了。”
“也不行,重慶政府部門眾多,搞不好就會新派來什么部門,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來。”中村櫻子搖頭道。
“那我們也沒必要草木皆兵吧?”
“怎么沒必要,該注意還是要注意的。對了,最新接到了消息,軍統把你也列為刺殺對象了。”
“我?”
“是啊,你現在的命可比我值錢。”中村櫻子笑道。
“不可能的,我怎么會比你值錢?”
“怎么不可能,伊藤明道可說了,要你接替溥儀,擔任滿洲國皇帝,到那時候,你的命當然比我值錢了。”中村櫻子刮著耿直的鼻子說道。
“按現在的現在的戰局發展,還沒等到這一天,估計戰爭就已經結束了。”ぷ999小説首發ωωω.999χs.cΘмм.999χs.cΘм
“這倒是,不過真要有那一天,這個皇帝,你做還是不做?”
“當然做了,我現在看明白了,我的官職越大,才能做更有意義的事。”
“我看你不是這個意思吧?”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耿直問道。